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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阿茲海默症》:這些人的希望,就是找到方法治療這個長年折磨自己家族的疾病

文:下山進

遺傳性阿茲海默症的征服症這找到治療這個折磨自己臨床試驗

井原涼子從來沒有因為讀書而吃過苦頭。她從櫻蔭高中直接考進東京大學理科三類〈譯注:主要為醫學院〉,阿茲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正沿著父親走過的海默道路前進。

她的希望父親就是在本書開頭登場的井原康夫。他與塞爾科一起在哈佛大學進行研究,長年辨識出神經纖維纏結的家族成分是tau蛋白。前面也介紹過,征服症這找到治療這個折磨自己後來塞爾科鎖定類澱粉階梯理論的阿茲第一張骨牌——Aβ為研究對象,但井原康夫卻認為,海默神經纖維纏結才是希望神經細胞內發生的變化,因此與神經細胞的長年死亡直接相關,於是家族以神經纖維纏結為中心進行研究。

涼子是征服症這找到治療這個折磨自己名精英。但進入父親的阿茲研究室也不太好,所以她進了藥學院的海默岩坪威研究室,在那裡開始阿茲海默症的研究。

井原康夫在二○○七年從東大退休,轉任同志社大學。岩坪繼承醫學院的井原研究室是之後的事情。

涼子留學時, 原本打算學習父親研究的tau蛋白。堪稱父親對手的神經纖維纏結與tau蛋白專家——維吉妮雅.李〈Virginia Lee〉及約翰.特羅亞諾夫斯基〈John Trojanowski〉就在賓夕法尼亞大學。她花了一天接受賓州大學的面試,也獲得錄取,在回程時順道前往了位於聖路易斯州的華盛頓大學,那是二○一四年一月底的事情。

針對家族性阿茲海默症系譜進行調查的DIAN研究就在華盛頓大學展開,這年正邁向第七年。

涼子在這裡見到DIAN的負責人約翰.莫里斯,並且迷上了他身為研究者的態度。首先是對待受試者的方式與日本完全不同。日本進行這類調查時,比起受試者的觀點,更重視調查者方面的情況,但華盛頓大學完全不同。

她在那裡停留了五天,獲准參觀調查的操作。以受試者的等待室為例,各張桌子都裝飾了花朵,也放了餅乾,讓受試者可以隨意取用。由此就能看出他們以受試者的舒適度為第一考量。

莫里斯絕對不以「對象〈subjects〉」稱呼參加的人,而是稱他們為「參加者〈participants〉」。調查的結果也絕對會回饋給參加者,這點也是在其他研究看不到的。這項計畫存在著發想的轉換,從原本學者將「受試者」視為「研究對象」的概念,轉換成將受試者視為與學者立場平等的個人,並與參加者及藥廠的人員一起設計研究。

這段短期的停留讓井原涼子辭退了賓州大學的錄取,決意前往華盛頓大學的莫里斯研究室留學。並且在回到日本之後,費盡千辛萬苦成立了在日本的DIAN。

(中略)

「我的妻子有基因突變吧?」

DIAN在觀察研究的階段,會主動採集參加者的血液,檢查是否有基因突變,但不會將結果通知當事人。如果當事人想要知道,必須先接受過幾次基因諮詢,才能由主治醫師告知結果。

參加DIAN的人,八成都選擇不聽取檢查結果的報告。因為他們現階段並不想知道,將來自己到了那個年紀時,到底會不會罹患阿茲海默症。這是九○年代初找到阿茲海默症基因後,擁有家族性阿茲海默症血統的人最煩惱的問題。

實際上,關於二○一二年刊登於新英格蘭醫學期刊那篇堪稱里程碑的論文,曾發生過這樣的事情。DIAN參加者的丈夫讀了這篇論文後,打電話給約翰.莫里斯,質問他自己的妻子是不是有突變基因。

「這篇論文的意思,就是我的妻子有阿茲海默症基因吧?」

那篇論文裡有一張表。裡面提到四十四人已經出現某些症狀,而其中四十三人有基因突變。那名丈夫質問約翰.莫里斯「我的妻子已經有症狀了,她果然有突變基因吧?」

莫里斯等人確認後發現,表格是根據那名女性參加前的四十四人製作的。換句話說,那名女性的資料並不在表格中,但這件事情讓莫里斯他們學到兩件事。

對於擁有家族性阿茲海默症血統的人而言,基因突變的有無是非常敏感的問題。所以關於數據的處理務必慎重,就算是科學論文,數據的呈現方式也不能讓人看出參加者的基因狀態。

在討論DIAN-TU開始與否之際,是否該告知基因檢查的結果也成為一大問題。如果考慮到藥物的副作用,沒有基因突變的人參加試驗完全是百害無一利。但為了區分開來,參加者就必須清楚自己是否有阿茲海默症基因。

不過,這個問題最後透過參加者與研究者雙盲,沒有突變基因的人服用安慰劑的方式解決了。試驗的藥物由十家藥廠提出候補,並在二○一二年十月從中選出了禮來的Solanezumab與羅氏的Gantenerumab這兩種抗體藥物。選擇兩種是因為試驗本身的期間非常之長,因此同時試驗兩種藥物也是重要的倫理考量〈可能性高於一種〉。

日本也參加了DIAN

二○一三年六月十日至十二日,四名來自日本的阿茲海默症研究者造訪華盛頓大學,見證DIAN-TU的參加者首度施用試驗藥物的場面。

這四名研究者分別是新潟大學的池內健、大阪市立大學的森啟、弘前大學的東海林幹夫,以及群馬大學的池田將樹。

新潟大學的池內健,在一九九一年從新潟大學醫學院畢業。他在研究所學的是遺傳學。取得博士學位後,於二○○○年至二○○一年在芝加哥大學的神經生物學中心,研究早老素的基因異常,如何與從APP切出Aβ產生關聯。結束在芝加哥大學的基礎研究後,於新潟大學的醫齒學綜合醫院神經內科,開設了「失智症專科門診」,並在這裡從事臨床。

新潟大學是遺傳學的聖地,池田自然也對遺傳性阿茲海默症感興趣。他也在這裡診治了來自十一個家族的家族性阿茲海默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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