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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安娜》:安娜給我的每個入帳時間都是假的,她卻覺得自己不是騙子

文:瑞秋・德洛奇・威廉斯(Rachel DeLoache Williams)

換檔前進

七月七日上午,朋的每得自是友安我們在基窪島的最後一天,尼克同意替我父親無償拍攝一些用來參選的娜安娜給宣傳照。我也幫忙安排。個入我們在島上一間會所發現有閒置的帳時會議室,那裡採光充足,間都假的己加上中性色調的卻覺牆壁背景,配起來非常合諧。朋的每得自我盡力溝通拍攝細節並提供意見,友安同時也忙著跟安娜傳訊息。娜安娜給

我:能不能請妳打電話要匯款的個入資訊??

安娜:妳有讀我的訊息嗎?我打電話跟他們問了不下百萬次。

安娜:我現在很多事要做,帳時兩支手機都有無數的間都假的己保留通話在線上等。

我:……我不在乎妳多忙!卻覺我不能一直替妳著想。朋的每得自我只需要妳還錢!……如果妳明知錢還沒到位,我何必多費心力,不停打電話給大通銀行檢查帳戶。這已經浪費我太多時間。

安娜:不然這些資訊怎麼來的?我說很多次,已經完成撥款。

我:那我不明白為什麼還沒收到。這讓我恐慌無助。我在一個很糟糕、緊張的困境,看不到盡頭!!!

我:妳能向父母求助嗎?感覺妳好像沒辦法處理。妳還好嗎,安娜?

安娜:我不知道。

安娜:我被說好的事跳票,結果讓自己看起來很糟。

安娜:過去幾個星期,我一直忙著處理這件事,但好像沒有進展。

隔天,安娜還好意思問我家有沒有人。我忘記我今晚應該在酒店退房一晚才能再續住,她說。

那天我的公寓沒有人,尼克跟我那天很晚才會回紐約,但尼克打算到他在布魯克林的公寓過夜。基於各種原因,我不想讓安娜在我家過夜。

沒有人,但我沒有備用鑰匙,也沒有警衛,我告訴她。這都是事實。如果是真正的朋友,那我會想辦法,但為什麼我還要繼續幫安娜想辦法?我已經受夠了。

她真的無處可去嗎?她何時才會跟家人坦承?我想,如果她告訴父母,他們會讓她回家。但如果他們願意,我不確定他們是不是也願意還債?

回紐約之後的星期一,我在辦公室裡過了一天,準備星期三拍攝的細節,攝影師加斯帕・特林格爾(Gasper Tringale)將會拍攝女演員凱莉・庫恩(Carrie Coon)。海灘假期讓我重振一點精神,但只要提到安娜,我還是心力交瘁。

每次跟她聯繫,我的精力就會驟降,事後都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我傳訊息的長度與頻率也有變化。尤其是這一天,我話很少。我試著延長度假的放鬆,下班後,我買了一顆水蜜桃,沿著西側公路(West Side Highway)向北邊步行,邊走邊吃。我坐在水邊的一處草地,讀著安娜的訊息。內容都差不多。

一個小時後,我回到公寓。手上的東西都還沒放下,就接到安娜的電話。她聲音沙啞且尖銳。「我現在沒辦法獨處,」她啜泣。我說我可以到她住的酒店跟她碰面。「我必須退房了。」她說:「可以去妳家嗎?」我說不行,然後掛斷電話。然後,我的良知戰勝理智,安娜顯然有麻煩。我打電話給她:「妳可以來我家,但不能留下來過夜。」

不到一個小時,安娜就出現在我家門口,憔悴、眼神渙散、垂頭喪氣。這是她第一次來我家。我沒有精力跟她交涉,所以話很少。我的小公寓亂七八糟,反映出精神狀態,成堆的文件、盒子、衣服和其他東西散落各處。我為雜亂道歉。「妳不需要道歉。」安娜說。她說得沒錯。然後她坐在沙發上開始哭泣。「我把一切都搞砸了。」她忿忿地說。安娜告訴我,她欠她的銀行家和律師150萬美元。

「妳得告訴妳的父母,安娜。」我懇求:「妳需要求助。」

安娜比平時更安靜,看起來傷心至極。她衡量著,就像是我建議她跟小精靈求援一樣,但她發現我眼中的真誠之後,回答:「我只確定,他們會強迫我找一份普通的工作。」

我告訴安娜,這很合理,但她依舊自艾自憐,再哭第二輪。我起身離開,大步走進我的小廚房,帶著兩杯水回到客廳。安娜嗚咽地說,她去紐約上城(uptown)想拿回留在朋友家的行李箱,而對方假裝不記得。之前有聽安娜提過。她當時告訴我,那裡面有她母親給她的戒指。

「妳母親給的戒指呢?」我問。

「哦。」安娜大口喘氣,喝了一口水來恢復平靜,「我忘記這件事了」。接著是更多眼淚。我不禁為她難過。我們兩個人都需要好好休息一晚。短時間內,我有意識地決定了接下來的對策。我從街上的餐館點了兩份沙拉,播放《BJ單身日記》以避免談話。

安娜一直到午夜,才開始心不在焉地「尋找」住宿的酒店。雖然我已經告訴她不能在我家過夜(早在她來我家之前),但當她要求睡在沙發時,我並不驚訝。我太累了,不想爭論,我心軟了。我家沙發很小,就算是小孩也很難躺直。我看她試了一分鐘想找到舒服的姿勢,然後告訴她:「妳可以睡床上。」我借她睡衣,黑色棉褲和T恤。沒有交談就去睡覺,兩個人背對背,面向床緣保持距離。

接下來的幾天裡,安娜不時傳來訊息,比如:讓妳身陷困境,我覺得很糟,希望妳知道我很感謝妳的幫助,不是每個人都會這樣。我欠妳很多時間,如果未來有什麼我幫忙的地方(除了處理好這個問題),請務必讓我知道。

這種攻勢牽動了我的心,讓我放慢跟她討錢的步調。她是我的朋友,對吧?她顯然不壞,但她拒絕給我明確的答案或是合理的解釋,也確實令人抓狂。我該怎麼做?

我:安娜???

我:美國運通每天打電話給我說信用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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