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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影視改編小說》:從見到妳那一刻我就確定了,我跟妳,有一樣的靈魂

文:洪立妍/百聿數碼/杜政哲

百合的華燈魂花名,其實就是初上從見她的本名,她姓黃,影視有樣黃百合。改編跟妳和她一起被監視器拍到的小說男人名叫亨利,條通牛郎店「Ciao」的到妳的靈男公關,也是那刻她的情人。他們相識在一年多前,確定百合三十歲那一年。華燈魂

對百合的初上從見父母來說,三十歲已經該是影視有樣相夫教子的年紀,偏偏這個女兒雖然人長得美,改編跟妳對戀愛卻毫無興趣,小說人生中連個男朋友也沒交過。到妳的靈

或許是那刻天生反骨吧,即便追求者眾,百合卻一個也看不上眼。在她眼裡,男人愚笨、粗俗又不可靠,都什麼年代了,女人為什麼非得依附著他們才能生存?她就不要讓自己活得那麼卑微。

少了愛情的人生,百合將心力全都投入工作。除了夜裡在酒店上班,白天還在百貨公司的精品櫃位擔任櫃姐,她的業績不錯,很快地就小有積蓄,她享受這種自立自強的感覺。

眼看百合即將邁入三十大關,黃爸黃媽開始急了,一天到晚替她安排相親。她當然不樂意,但兩人不是威逼恐嚇,就是苦苦哀求,軟硬兼施之下,她只能硬著頭皮上陣。

數不清是第十一還十二次了,那天,一間高貴典雅的咖啡廳裡,百合又被黃媽強迫著來相親。坐在她們對面的,正是亨利母子。

「杜太太,這是我家女兒。」黃媽笑吟吟地向杜媽介紹著。

「本人好漂亮,比照片上還漂亮,母女倆果然都是美人。」杜媽也笑著,細細打量百合。

這種客套來客套去的社交話,百合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次,她暗暗翻了個白眼。

「哪裡哪裡,你家公子才是一表人才……怎麼稱呼?」

亨利一笑,大方回應:「杜立亨。你們可以叫我亨利。」

亨利長得很俊,整個人又彬彬有禮,一下就討得了黃媽歡心,百合卻從頭到尾冷著一張臉,正眼也沒瞧他一眼。黃媽在桌下踢了踢她,要她趕緊自我介紹。

不甘不願,百合開口了,像在背稿似地說道:「我黃百合,老大不小二十九歲,沒什麼人生大志,白天在百貨公司當櫃姐,晚上在條通的酒店上班。」

「……酒店?」她一說完,杜媽便愣住了,顯然黃媽沒有事先透露百合的工作。

「對啊妳沒想錯,就是那種陪酒賣笑、亂七八糟的地方。」百合見杜媽一臉錯愕,熱心地補充道。

杜媽責怪地瞥了黃媽一眼,亨利卻眼睛一亮,饒富興味地看著百合,似乎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

「妳又講這個幹麼?不是說好不提的嗎?」黃媽惱羞成怒,用力打了一下百合。

「那是妳說的,我又沒說好。」百合直話直說,一點面子也不留。

「我好不容易才幫妳找到這麼好的對象……到底要嚇跑多少人妳才滿意?」

「到妳不再幫我找對象為止。」

「妳……」黃媽還想再罵,但又顧及場面,只好尷尬地對亨利母子笑了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如百合所願,這場荒謬的鬧劇很快就結束了。離開咖啡廳後,百合獨自在附近的站牌等著公車,心情相當好,突然有人從身後拍了拍她,回頭一看,是亨利。

「嗨。」亨利颯爽地笑著。

「跟來幹麼?」百合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不怎麼友善地說:「我告訴你,我從來都沒有要相親,我是被逼的,別浪費時間了。」

「我知道,我也是。」亨利從容地聳了個肩。

又看了亨利一眼,百合不再搭理。

不介意她的冷淡,亨利又開口了:「妳剛那種做自己的樣子,很酷,這個虛偽的世界,很少人有像妳這樣的勇氣。」他的語氣帶著讚賞。

「客套話就免了吧。」百合不以為然。

「誰跟妳客套?我說這些,是因為我跟妳一樣。」亨利隨興自在地說著。

「哪裡一樣?」

賣關子地笑笑,亨利看了看錶,時間正好。「我也在條通上班,要不要來我工作的地方喝杯酒?當然,我請客。」

亨利所謂的一樣,指的是他少爺的身分。當晚,他把百合帶到了他工作的牛郎店,這裡的客人不是來尋歡作樂的姊妹淘,就是寂寞空虛的單身女子。

流行音樂轟隆作響,百合默默喝酒,一邊看著亨利穿梭在女客之間。他似乎很擅長炒熱氣氛,很快就把她們給逗樂了,紛紛在他衣服、口袋裡塞入小鈔。

滿載而歸,亨利笑著回到了百合這桌,一屁股坐下,拿起桌上的酒便往她快空了的杯子裡倒。

「我自己來。」百合不習慣地制止。

「平常都是妳在服務別人,今天就讓我來服務妳吧。」亨利也在自己杯中倒滿了酒,舉杯笑看著她,「一樣被逼著相親,一樣在酒店工作,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巧的巧合嗎?」

那晚,他們聊了許多,聊到百合醉了,開始對亨利抱怨:「我真受夠這個世界了,大家開口閉口就是愛呀愛的,好像女人一定要結婚生小孩,人生才能完整……我呢,偏偏就想一個人,偏偏就不需要愛,怎麼了嗎?」

「說謊。」一抹促狹的笑容浮現在亨利嘴邊。

「你什麼意思?」百合不悅地瞪向亨利。

「這個世界上,誰不是空虛的?」亨利說著,看進了百合眼裡,像要把她看穿似的,「妳說妳不需要愛,難道不是因為妳害怕嗎?害怕受傷、害怕失去,害怕到頭來什麼都是一場空,所以乾脆先保護好自己、不讓自己需要它?」

「你根本不了解我,憑什麼這麼說?」百合有些被冒犯了。

「憑我也是這種人。」亨利回答得坦白,「但事實是,沒有一個人不需要愛,差別只在於,夠不夠幸運得到想要的愛。」

一時之間,百合無法反駁,她思考著亨利的話。

「妳知道嗎?從見到妳那一刻我就確定了,我跟妳,有一樣的靈魂。」亨利的目光始終直視著百合,像被她吸引住了似的,神情漸漸變得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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