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他们穿墙而过

柏林市中心街景（邱苑婷/图）

本是柏林平常的一天，我和德国的柏林朋友在柏林的街上走。通常来说，柏林柏林的柏林市区建筑很少吸引我的注意。它们总是柏林方方正正的，毫无想象力的柏林钢筋水泥玻璃和横平竖直的外墙，矗立在宽阔而不适宜步行的柏林街道两侧，像许多千篇一律的柏林三四线城市。不愧是柏林以严谨理性、机械工程著称的柏林城市——我为柏林打上无趣的初始标签，心想建筑风格确实是柏林城市性格的最佳展演。

我们从一座同样平淡无奇的柏林铁桥上穿过施普雷河，周边施工工地的柏林灰尘弥漫。突然，柏林朋友停下来，柏林抬手指向路边：“你看。”

柏林街头的艺术雕塑作品《平衡（Balance）》（邱苑婷/图）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那个吗？一座三层楼高的灰色小塔房，只在接近顶楼的地方有一个窄长条形窗户，像是一个封闭的暸望塔。它的周边过于疏松平常，基本像一片城郊居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