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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級病毒》:雷斯頓實驗室從老地方進口一批猴子又死於絲狀病毒,簡直不可思議

文:約瑟夫.麥科明克(Joseph B. McCormick)、第級頓實地方毒簡蘇珊.費雪賀區(Susan Fisher-Hoch)

亞洲炸彈

一九八九年十一月三十日,病毒我注意到麥科明克辦公室有不尋常的驗室又死於絲議動靜,從莫非的從老聲音就知道他很興奮。我很好奇發生了何事,進口所以探頭進麥科明克的批猴辦公室,他們就叫我們進去。狀病直

麥科明克說:「羅素將軍剛打了電話給莫非,可思詹寧在實驗室猴子身上發現了疑似伊波拉病毒或者是第級頓實地方毒簡馬堡病毒的東西。實驗室就在華盛頓附近。病毒」

我知道詹寧,驗室又死於絲議多年來他一直在狄屈港的從老「第四級病毒隔離實驗室」研究拉薩與伊波拉病毒。但是進口,華盛頓地區有伊波拉病毒?我說:「他一定是批猴眼花了。」

但是狀病直我又想,以我們對馬堡病毒幾近一無所知來說,這並非完全不可能,它既然爆發過一次,就有可能再來一次。莫非興奮地轉述羅素將軍的陳述,好像詹寧用死猴做組織培養,裡面有大量的絲狀病毒。

我問:「這些猴子哪裡來的?」我預計回答會是烏干達,馬堡病毒原發地。

「菲律賓。」

我說:「有絲狀病毒的猴子都是產於非洲,菲律賓根本沒有『類人猿出血熱病毒』!」

莫非與麥科明克顯然也對這點頗感疑惑,但是我們都熟知詹寧的能力,他說有就是有。此外,他還很肯定這些猴子帶有「類人猿出血熱病毒」,照這樣看來,那批猴子應當是感染了合併式病毒。但是不論是絲狀病毒或「類人猿出血熱病毒」,都應只存在於非洲或印度。

第二天莫非與麥科明克飛去「美國陸軍傳染病醫學研究所」與軍方開會,回來後,他們開始研擬防治計畫。計畫中,麥科明克與史帝芬.歐斯妥夫(Stephen Ostroff)到雷斯頓建立病毒通報系統,萬一有人感染,還要負責醫療部分。麥科明克說:「蘇珊,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些猴子的感染途徑,我們需要一個人去追蹤。」

疫病調查管轄權起爭議

這個任務很麻煩,首先我必須打許多電話給那些知道實驗室猴子進口事宜的人,包括「世界衛生組織」的吉姆.米根(Jim Meegan),以及在菲律賓馬尼拉負責「疾病控制中心」的「傳染病學田野訓練計畫」(Field Epidemiology Training Program)的馬克.懷特(MarkWhite)。此外,我還要聯絡蘇聯與德國研究者,因為謠傳猴子是由這兩國輸出的。懷特的工作特別重要,麥科明克拜託他細訪馬尼拉的實驗室,看看處理那些猴子的研究者能不能提供進一步的資訊。這是個艱鉅任務,因為菲律賓鄉間叛軍作亂,懷特承受了很大的風險。

我也和荷蘭航空公司派駐紐約的貨運部經理詳談,他告訴我這批猴子是在十月間自菲律賓運來的,根據他的紀錄,馬尼拉當地有四個猴子貿易商,這批猴子屬於同一個貿易商,曾在阿姆斯特丹的「動物旅館」過了一夜。

一般,百分之五的猴子會死於長途飛行的壓力,但這批猴子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二十到五十,顯然有不對勁的地方。更糟糕的,我們後來查出這批猴子除了在阿姆斯特丹過了一夜外,也在紐約甘迺迪機場的動物旅館過了一夜。現在,除了華盛頓外,我們還要擔心紐約也可能傳出疫情。我很確定這些猴子一定與非洲有關聯,但要如何找出關聯呢?我與麥科明克討論過幾種策略,他說:「妳最好去阿姆斯特丹一趟,查看運送過程到底出了什麼差錯。」

這個任務牽涉到複雜的「管轄權」問題。我先與日內瓦的米根聯絡,他是個病毒學家,鑽研「節足動物媒介病毒」。多數「節足動物媒介病毒」頂多是第二級或第三級病毒,他從未接觸過像此次意外如此致命的病毒。結果米根說他要前往阿姆斯特丹調查,隨行的還有一個動物學家,他讓我覺得這是他專屬的戰爭,儘管他對伊波拉病毒毫無經驗。時代改變了許多,雖然名義上我們仍是「世界衛生組織」的顧問,但是政治優先。

調查行動不受歡迎

當我與荷蘭方面通過電話後,事情變得更棘手。荷蘭衛生官員表示,他們能夠理解我們追蹤病毒來源的需要,但是如果我執意前往,可能「不會受到歡迎」。當我向莫非報告我的窘境時,他讓我與荷蘭的病毒學家,同時也是鹿特丹「熱帶醫學研究」(Institute of Tropical Medicine in Rotterdam)布因斯瑪(Prof. Bruinsma)教授聯絡。我一跟布因斯瑪通上話,就知道他是個盟友。

他說:「別理那些官腔官調,趕快到阿姆斯特丹來,我會去接妳。」他說,荷蘭衛生官員將在海牙舉行一次會議,討論此次的疫病,我應該去參加。雖然有了布因斯瑪的鼓勵,我仍然覺得沒有官方正式邀請,貿然跑去很危險。但是莫非說:「不管它,還是去一趟。」

通常,我們一定要接獲正式邀請才能前往調查,即便是美國境內愛達華州的狂犬病,或是內布拉斯加州的食物中毒,如果疫病調查地點是在國外,更是需要正式的邀請。除非情況特殊。我想這稱得上特殊情況吧?更何況,莫非是我的上司,他叫我們去,我能說不嗎?荷蘭航空公司在紐約的經理也說,我到了阿姆斯特丹,該公司的人會傾力相助。我看,我是別無選擇,只能去碰碰運氣。

當晚我就搭上飛往阿姆斯特丹的飛機,旁邊的座位沒人,正慶幸可以躺下來睡一覺時,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在我身旁坐了下來:「我跟妳一起去,我是檢疫部的查克.麥肯斯(Chuck McC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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