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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的細胞》:抗藥性頑強的癌細胞是我們篩選的!人類有機會戰勝癌症嗎?

文:Gene

近年有不少年紀相當輕的造反症嗎名人罹癌過世,讓人談癌色變。細的癌據說我那老菸槍老爸,胞抗終於戒菸成功了,藥性有機就是頑強親眼見到好友肺癌末期,於是細胞選嚇到馬上把菸丟到垃圾桶,然後一根都再也不敢碰了。們篩

我也有好幾位朋友,人類相續罹患不同的會戰癌症,因為對死亡的勝癌重大恐懼,我都沒勇氣去探望他們,造反症嗎一直逃避到他們離世。細的癌當然,胞抗我也不能保證自己永遠不會罹癌,藥性有機因為男人有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的頑強機會罹癌,女性朋友好一些,也有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機會。癌症已是國人十大死因之首,排名第二的心臟疾病都還不到癌症一半的死亡人數哦!

就因為癌症已成了這個時代最常見的致命疾病,所以癌症研究也一直是生物醫學最熱門的領域,我們不能說這幾十年內沒有獲得重大的進展,那為何癌症仍然是我們最難攻克的疾病之一呢?

其實,說癌症是一種疾病,並不正確!癌症,其實是幾百種疾病的統稱,共同點只是細胞不正常增生,且這些增生的細胞可能侵犯身體的其他部分。對能量的高需求,讓癌細胞轉為用無氧呼吸這種效率較差的代謝方式,然後猛烈得和組織器官的正常細胞搶奪養份,導致多重器官衰竭。我們面對這樣的萬病之王,究竟為何常常束手無策呢?

癌症的治療,不外是手術切除、放射線治療和化學治療,用意不外是把癌細胞從體內趕盡殺絕。這三種療法,也常常是合併使用,多管齊下的,試圖讓身體徹底擺脫癌症的摧殘。如果及早發現,不少癌症可能可以被治癒,雖然以上方法常常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愈早期發現,惡性腫瘤就愈有可能還長在一個器官中,治療成功的機會愈大。如果腫瘤轉移到了其他器官,那就更加棘手。

近年,也有一些標靶藥物的問世,針對造成特定癌症的基因突變,一度被寄於高度的厚望,甚至曾被認為能夠終結癌症,而且只要選對藥物,對已轉移的癌症也應該有效。然而,一切美好的願望也一再落空,無論是傳統療法也好,標靶治療也好,大家可能都聽說不少復發的案例吧?那些復發的案例,往往再用原先的療法就會成效不彰。我們難道又要進入一個又一個死胡同嗎?

我們有機會戰勝癌症嗎?這本非常具啟發性的好書《造反的細胞:生命最古老的叛變,癌症治療的最新演化出路》(Rebel Cell: Cancer, Evolution, and the Science of Life)就要帶我們探究癌症究竟從何而來?對付癌症,我們還有什麼可能的新思維?書中提到的觀念對許多醫學家來說可能頗為新穎,甚至大膽顛覆,可是很可能在未來十年慢慢成為主流哦!就像當年微生物對人體健康的重要性,以及利用微生物來進行治療,十幾年前我詢問不少醫藥領域的朋友,他們都覺得匪夷所思,可是現在早已成了常識。

我們都知道,除了少數病毒傳染的癌症,絕大多數癌症都是體細胞產生基因突變的結果。為何我們會有體細胞造反叛變,然後短視近利地無限制複製到一起同歸於盡呢?當然,我們都能把這一切都歸咎到DNA複製的不完美。癌症通常被描述為現代生活方式導致的一種疾病,是我們日益久坐不動、狂嗑加工食品和接觸環境污染的結果。其實,古人也會罹患癌症,現代醫學家也能從古籍中找到可能罹癌的證據,一些古埃及木乃伊也發現過腫瘤。人類並非唯一會罹患癌症的動物,寵物飼主也都知道貓狗有可能會長惡性腫瘤,化石的證據也顯示恐龍也會長骨癌等等。

《造反的細胞》作者凱特.艾尼博士(Dr. Kat Arney),卻要從最根本告訴我們,癌症在演化上,就是多細胞生物的代價之一。動物,基本上一定是多細胞的,我們演化自單細胞的原生生物。動物、真菌、藻類、植物的多細胞形態,是趨同演化來的。多細胞生物,所有細胞都要交出自主權和生殖權,僅有生殖細胞能夠傳宗接代。尤其是組織器官高度分化的動物,所有細胞都要高度分工地各司其職,我們演化出各種方式來確保沒有細胞會肖想隨意擴張地盤這回事。然而,較晚演化出的複雜機制,必須完美地合作無間,有時仍不敵更古老的天性,突變後就產生巧取豪奪的細胞。

如同前述,癌症不是一種疾病,而是好幾百種疾病的統稱。拜DNA定序技術的日新月異所賜,我們現在不僅可以花費僅僅幾萬元新台幣,而非當初的幾百億美元,就能為一個人做全基因體定序,也還能夠為單一顆細胞進行同樣工作。於是,我們就能夠把一顆腫瘤打散,然後一顆一顆癌細胞分離後再萃取出DNA送去定序。結果,我們更發現,原來一顆腫瘤的每一顆細胞,都可能有其獨特的突變,整顆腫瘤的遺傳多樣性異常地高。

正如托爾斯泰(Leo Tolstoy)在《安娜.卡列尼娜》的開場白說的:「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原來,基因突變造成癌症,而癌化後的細胞更加容易突變。甚至,癌細胞的基因體不穩定到染色體都可能有大量變異,例如斷裂和融合。原來,腫瘤在病患體內,也能夠演化到最初的癌細胞都識不出來的地步。

當我們利用傳統化療也好,標靶治療也好,只要有那麼幾顆癌細胞沒被殺死,就會上演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的名句,「凡殺不死我的,必使我更強大」,等待若干年後,這些倖存的癌細胞捲土重來形成新的惡性腫瘤後,它們剛好就是那極少數有一定抗藥性的細胞,原本的藥物對它們可能徒勞無功,於是病狀也無力回天了。這種抗藥性的天擇,我們不是早就在病毒、細菌、害蟲身上見識過了嗎?於是,花費巨資研發出的新藥,在癌症病人體內一再篩選出抗藥性頑強的癌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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