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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瀚草曾瀚賢、湯昇榮:台劇史上最重要里程碑,Netflix《模仿犯》開案到製作大解密

採訪、專訪曾瀚最重製作撰文:徐佑德、瀚草Maple

去(2022)年《華燈初上》帶領台劇打開國際市場,賢湯除了在台灣獨佔鰲頭外,昇榮史上也打進了香港、台劇新加坡、模仿密馬來西亞、犯開越南等共五個國家的大解Top 10排行榜。

而今(2023)年《模仿犯》以大IP加上懸疑探案劇的專訪曾瀚最重製作類型,在上線72小時後就登上全球共11個國家的瀚草Top 10排行榜,目前已經登上20多個國家的賢湯Top 10排行榜,而且更令人驚訝的昇榮史上是除了亞洲國家外,也擴散到中東的台劇阿拉伯聯合大公國、科威特、模仿密卡達等國家,犯開甚且打到歐洲的希臘、中南美洲的巴哈馬、烏拉圭等國,真正成為「國際級」台劇。

究竟當初為何瀚草在懸疑劇《誰是被害者》之後,會大膽選擇改編知名日本推理小說《模仿犯》成為台劇呢?而在這樣時空移轉的改編過程中,又有哪些難關需要一一克服?

(左起)導演張榮吉、製作人曾瀚賢、導演張亨如、製作人湯昇榮Photo Credit: Netflix提供
(左起)導演張榮吉、製作人曾瀚賢、導演張亨如、製作人湯昇榮

監製陳國富是IP幕後推手 一同推動了《模仿犯》的改編

原來此次在《模仿犯》跟瀚草創辦人曾瀚賢共掛出品人的陳國富導演,是整個劇集改編的幕後推手。

製作人曾瀚賢分享最早的經過,說明道:「其實最早就是陳導看了《誰是被害者》之後,就來問我們是否有意願在台灣製作《模仿犯》改編影集。」

曾瀚賢也苦笑道:「當時就知這是個非常艱難的挑戰,其一當然是因為原著是非常優秀的小說,有高度的文學性,坦白說成品好是應該的,因為原本的故事就好,但做得差強人意就完了;其二是原著的敘事特色就來錯粽複雜的多元角色觀點,在小說是非常精彩的寫法,但在影視改編上如果沒有主線去串,卻很容易過亂;其三則是小說已經是將近30年前的作品,而且中間也已經被改編成影視作品過,在30年後的現在要再度改編,如何做出新鮮感與現代感?」

也是因為一直希望做出新意,所以《模仿犯》的劇本開發過程曾經想要如同《黑鏡》一般設定在近未來,去設想未來的連續殺人案,但寫著寫著大家卻覺得好像離原著越來越遠,一直找不到作品的氣質和方向,此時曾瀚賢製作人毅然決然喊停,決定重來,才有了現在看到的版本。

曾瀚賢也補充道:「如果不是湯哥一直在嘗試做國際合製,陸續有跟韓國、紐西蘭、越南等國家合作,我也沒有信心跟底氣接下這個任務。劇本的關鍵我也認為還是在於最終決定放在90年代,那時候的新聞舞台有強烈的『登台感』,因為在80年代戒嚴不能說、被壓抑的聲音一次全都要跑出來,那是現代所沒有的,當時像白曉燕命案的嫌犯陳進興、高天生是每天在報紙和新聞『連載』,CALL IN節目也是一個當時非常突破的東西,這是一般人第一次聲音可以『上電視』、被所有人聽見,這是前所未有的經驗,也帶起一波全新的風潮。」

而在整個改編過程中,陳國富導演也會給予劇本改編的意見回饋,加上有好故事工作坊的馬克明編劇坐鎮,有過去改編大IP《杉杉來了》、《微微一笑很傾城》的成功經驗,終於慢慢「拆解」了《模仿犯》改編任務這顆超級炸彈。

吳慷仁「模仿犯」飾檢察官  苦查連續殺人命案Photo Credit: Netflix提供
《模仿犯》劇照

從前期思維到後期剪接協調 如何不斷「心繫國際」

面對目前優異的國際市場成績,曾瀚賢和湯昇榮坦言,其實本來真的不曉得會有這樣的結果,曾瀚賢笑說:「其實我們也無法確定劇集上架後,國際市場真的會有反應,但我只能說,我們在過程中一直不斷朝向這個目標去努力。像湯哥是非常清楚地會針對國際市場去理性判斷目前的趨勢,以及現在卡在哪一關,哪一步我們一定要去跨越;我則是一直想靠近美劇的敘事和語言,我認為它們反複操作的類型語言很成熟,從劇本格式到結構,都希望不斷去靠近美劇的格式與方法。」

曾瀚賢進一步解釋:「這也是我在拿到《模仿犯》的時候就覺得影視改編很困難的原因,因為小說是從非常多個角色同時出發,但現在我們熟悉的美劇,都有非常明確的主角跟A線故事的情節在走,小說卻不是倚賴情節去走,而是從角色堆砌出來、讓讀者感受到社會脈動的氛圍,這是真的非常難突破的點。」

提到國際市場,曾瀚賢也語帶感慨地說:「其實產業內現在每個人都知道需要國際化,也都想要國際化,但大家其實都沒有頭緒到底怎麼樣做才能國際化,包括我們。所以我們就給自己階段式的目標。」

曾瀚賢持續表示:「首先,我們相信說故事這件事一定可以找到人類情感的共通性,人性的感動最終應該可以跨越語言,就像我們看一部感人的電影,不會因為裡面的角色說西班牙語、韓語或印度語,我們就無法理解。台灣市場小,無法獨立決定審美,但我們可以去學習別人的審美,用一個學習曲線去不斷靠近。」

曾瀚賢也說明,要學習就要先有步驟,「我們首先想辦法去創作不只跟台灣有關、而是同時跟其他國家有關的議題和故事,或啟用其他國家的演員,這些都是國際合作很重要的開端。接下來如果當我想要打入特定的國家,我就必須去用一個他們熟悉的語言去跟他們溝通,所以成熟的類型很重要,這也是我們一直不斷嘗試的點。」

曾瀚賢也坦言這次有機會做《模仿犯》,跟《誰是被害者》的成功息息相關,「經過先前跟Netflix的合作,他們已經相信我們,也認為我們的故事語言他們可以理解,所以我們有機會去主動制定一些題目,他們也會相信我們定的題目本身具有國際性。在這些來往的討論中,平台給我們的協助跟反饋,讓我們更為理解國際市場,也帶動我們往提高成功率前進。」

湯昇榮也直言在對接國際市場的過程,國際串流平台的崛起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台灣的戲劇操作者如果沒有這些外來的刺激,同時也因為資金規模開始吸引電影人才進來,可能也不會進步得這麼快。其實我跟瀚賢在做《麻醉風暴2》的時候,就真的遇到很大的困境,因為大家真的都沒有做過劇中的許多嘗試,只能先從學習外劇開始。雖然想像得到,實際做起來卻會遇到各種意想不到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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