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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辛辣重口味!略談兩齣台灣電影《哭悲》和《詭扯》

恐怖片的暗黑妖魔鬼怪往往來自人,是辛辣人性陰暗面的具體象徵。近期兩齣台灣電影《哭悲》及《詭扯》都有恐怖元素,重口但風格迥異——《哭悲》是味略灣電血腥喪屍cult片的變種,而《詭扯》則是談兩混搭類型的無厘頭黑色喜劇。兩齣電影都有不少對同類型電影的齣台戲仿或「致敬」的設計,亦各有新穎之處,影哭但整體效果未算圓熟。悲和

Screenshot_2022-04-13_at_7_06_29_PM圖片來源:電影《哭悲》海報
Screenshot_2022-04-13_at_7_06_55_PM圖片來源:電影《詭扯》海報

(以下內容含有劇透)

說《哭悲》是喪屍片的變種,因為殺人吃人的暗黑不是徒具軀體、失去靈魂的辛辣喪屍,而是重口保存記憶與意識的人類。和一般喪屍片的味略灣電世界觀相似,《哭悲》的談兩生化危機源自極速散播的病毒,而受感染者變得極度嗜血,齣台然後社會制度全面崩潰。這齣戲也是回應疫情期間光陸怪離的現象而創作的,插入了諷刺大眾無知與政客無能的情節,但未有充分延伸發展。

《哭悲》最創新的意念正是「活人如喪屍」的設定,表達了導演賈宥廷(Rob Jabbaz)對人性的悲觀看法。如果一般的喪屍設定是人類受病毒或輻射感染,失去人性而變成可怕的怪物,此片則把恐怖的源頭直指人性本身最陰暗之處。病毒使人腦失去控制慾望的機制——包括食慾、性慾和權慾——變成吃人、濫交和殺人的狂徒。

因為保存了人性意識的設定,所以《哭悲》和一般喪屍片不同,不會只像野獸一般殺戳和吞吃,而是因為懷有人類的惡意和想像力而作出更多變態的施虐行為。所以電影呼應的不只是瘟疫,也包括戰爭;人類戰爭史中不乏各種變態施虐的事例,而施暴者並非受到甚麼病毒感染。或許「病毒」可以象徵那些流傳甚廣的惡意,透過陰謀論、假新聞和政宣動員等方式,作用於人們的慾望,在某些時刻形成瘋狂的集體暴力。

Screenshot_2022-04-13_at_7_07_41_PM圖片來源:電影《哭悲》劇照

但《哭悲》的限制也在於人性醜惡和慾望的描寫。因為類近喪屍片的定位,電影以大量血腥和噁心的畫面為賣點,但表達手法欠缺想像力。人類的慾望和惡意失控的後果可以有多種呈現方式,但此片表現頗為陳舊,限於直接粗暴、血肉模糊的手法,只是在「過量」方面著手。不少血腥畫面都在同類型電影中找到影子,包括《無可挽回》(Irréversible;2002)和《奪命兇靈》(Scanners;1981),在特技層面也缺乏創新之處。

比較起來,許富翔執導的《詭扯》和情節和手法都更豐富多變,結合了黑警、臥底、無厘頭、女鬼復仇和山野鄉民恐怖片(Hillbilly horror)等類型元素,混搭成荒誕的黑色喜劇。然而材料豐富的菜餚不一定好吃,還要看大廚的烹調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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