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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主演姚淳耀、炎亞綸:信仰的力量能載舟覆舟,心中不能沒有自己的信念

文:姚淳耀、願意姚淳耀炎亞綸吳庚霖(炎亞綸)

  • 姚淳耀 飾演 本生

劇中的主演載舟自己本生,以「幸福慈光動力會」和「希格瑪教」為名,信仰心中販賣成長課程與周邊商品。力的信自詡傳道者,覆舟眾人稱他為「老師」。願意姚淳耀炎亞綸他看費慕淇像照鏡子,主演載舟自己把秦凱莉馴服成模範信徒,信仰心中蔡師兄是力的信他的白手套,對嘉美偶爾發作同情心,覆舟蓮心則是願意姚淳耀炎亞綸他遊戲的對象。每個人對本生總是主演載舟自己崇拜又信任,然而,信仰心中演員姚淳耀是力的信如何理解、定義本生的覆舟呢?

想像本生,難道他是冷血爬蟲類?

演出本生是個特別的經歷,他是這齣戲裡唯一沒說「我願意」的人。要說他沒有愛嗎?我覺得他只是不把希望寄託在他人身上,他只相信他自己。

究竟要怎麼去定義、理解本生?起初洛導推薦我看「反社會人格」的相關書,書中談到一種天生基因讓人的觀念中沒有同理與同情心,且後天教育也難以改變。

「本生兒時被虐待,導致他長大做惡事」,一定是這樣的因果關係嗎?在思考這個問題時,我想過也許本生就像爬蟲類──當一隻鱷魚咬死了人,我們並不會怪罪鱷魚,而是覺得被咬的人倒楣。如果道德對本生來說不是絕對的,或我們不把他當個人看,是否他做的事也無好壞之分?導演其實保留了很大空間讓我自行想像,但演到最後,我始終不太確定如何定義本生。

捉摸姿態,尋找本生的樣子

比起對於「善良」的刻板印象,我反而覺得「邪惡」可以無限擴張想像,它讓本生不會只有單一面向。好比現代舞賦予了本生身體的重心,建立了這個角色的外在姿態;鼓的節奏則像身體放鬆的感覺;探戈一直往前動作,彷彿本生進攻他人的狀態;學習繩結綑綁與挑逗,是他看待性愛的態度。為戲上了各式各樣的才藝訓練,到實際拍攝,我才在過程中逐步累積、堆疊出本生的樣子。

剛開拍時,我曾想像他應該是莊嚴神聖的教主,但當我想要莊嚴神聖,身體就被這個想法鎖死。總統套房裡的一場戲,本生首次與慕淇對話,洛導告訴我,本生住在這個總統套房中,但他完全不屑,他要凌駕在這之上,可以跳上桌子、躺在地板、打破畫面在空間遊走。導演下的指令,一瞬間解放了我的觀念,在這個戲裡,本生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做自己想做的。假如我裝成王的樣子,周遭的人會知道那是我裝出來的;當這個王像個弄臣或小丑席地而坐,把可怕的話講得稀鬆平常,那才令人不寒而慄。

當我打開了自己的身體,不受限於刻板印象,導演給的筆記、美術設計的場景、造型賦予的服裝,都讓我在表演上可以更放鬆地嘗試。本生面對蓮心曾出現真心,殺人後與慕淇對話的躁動,被詹檢審問時卻像調情……我希望讓他有點張狂且出其不意,在現場做出令人驚訝、驚豔的演出,在不同場景表現不同面貌。

入戲到出戲,像一場長夢

本生向信徒們布道的戲有許多長串獨白,偏向舞台劇的表演方式。要如何講得讓觀眾不覺得無聊,又與角色貼近,具說服力與吸引力,這對我來說是很大的挑戰。我希望在一鏡到底的戲讓大家看到「我就是本生」,為此,我必須非常熟練這些台詞,只要有空便不停反覆、上百次地念,讓這些話語成為我的身體記憶──腦袋不需思考,嘴巴便自然吐出,身體能自然反應。

而當我穿上本生的鞋子、假髮、假睫毛、寬鬆的衣服,一邊拍戲一邊不斷習慣它,有一天不需再穿時,好像便知道了怎麼進出本生。尤其,我經常用鞋子作為上下戲的界線,穿上後就有了本生走路的樣子,有了他的隨興與放蕩不羈。表演似乎就是這樣,演員被丟進一個被建構完整的世界,但那有個結界,讓我們能分得清界線。

過去總會在演出一個角色後留著他的什麼,但本生實在太特別,走出後還讓我有點恍惚。過去那三個月是怎麼一回事?要離開馬武督(劇中希格瑪莊園的拍攝地)時,曾想著這座莊園有多少角色來來去去,每個人的夢想、希望、依賴與愛都在此破滅,戲一拍完,它就突然不見了,像場很長的夢。而當我又退開一段時間,也才發現,那是個好沉重的深淵。

3-2_00BPhoto Credit: 遠流
姚淳耀
  • 吳庚霖(炎亞綸) 飾演 費慕淇

劇中的費慕淇,是三十三歲的知名歌手,看似飛揚跋扈,其實都是偽裝。很想演出自己製作的電影,但在經紀人三島長月墜樓後,一切都不可能了。處在人生最低谷時,遇見本生老師和幸福慈光動力會。從深深依賴到沉痛覺醒,以本名接演的吳庚霖(炎亞綸),他將如何成為費慕淇?

不安的故事,不可愛的角色

第一次看完劇本,其實是「沒感覺」的。那個沒感覺是我不知道它是喜是悲?是正面還是負面?究竟是要帶給人希望或者不給人希望?有時會覺得它很殘忍,有時又覺得是不是不經歷這些殘忍,人就不會蛻變?

不過,我想信仰在某個階段就是這樣的狀態吧!我也相信導演試圖去理解一份信仰的過程是十分細膩的,就讓自己在那個不安當中把它拍完。且我覺得「不安」確實是這個劇本最想要被感受到的,也是多數人們會去接受、尋找一個信仰很大的因子。

費慕淇就是因為自己的不安、不順利,出現一種極端的自卑與自信加在一起的狀態。這樣的人在各行各業其實都有,但在看重聲量的演藝圈,當感受到人氣退潮時,他的不安與無所適從,可能又更為明顯。

此外,我很少接到的角色是很討人厭的。當你在讀劇本時,多少可以感受到一個角色可愛或惹人憐的地方,但這次我總覺得找不到。不過後來,我認為確實就是要讓費慕淇這角色在某種程度上很討人厭吧!被自己的信仰背叛後,所有的頓悟才有警示的效果。

因此,我選擇讓劇本裡面的費慕淇好好地發揮,不刻意加上什麼可憐他的角度。而當我這麼做時,所有在看這個劇本的疑惑點就都消失了。他為何執著於名聲?為何在意要表現得不只是偶像?我會相信這個角色的經歷帶給他思想上的轉變。

提醒自己:我不是費慕淇

費慕淇作為偶像藝人,在粉絲面前應該是陽光正面、不會抽菸的形象,所以我就用抽菸這個行為去感受這個角色。我是不抽菸的人,但我試著把自己弄到很鬱卒的狀態,刻意關在一個房間,浸泡在悲劇的氛圍裡,用心去感受這個角色什麼時候會拿起一根菸,是焦躁的時候?或是無所適從、想隱藏自己沒自信的時候?

費慕淇習慣以好的一面來面對大家,不希望自己軟弱的地方被知道,這個矛盾與壓力的釋放方式構成了他的基調。不過作為藝人又要演出藝人,大部分費慕淇所經歷的,我可能也經歷過,那確實會令自己錯亂。我甚至問過製作人和導演:「這很像我,是在寫我嗎?」我們甚至講過一樣的話,做過一樣的行為。但導演很明確地告訴我,這不是在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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