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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SEVEN》選摘:我想著那美麗的妻子自慰,並與那英俊的丈夫交歡

文:崔舜華

ON THE ROAD【色慾】

(前略)

我們面對面地隔著一張桌子坐著,小說N選桌上鋪著素雅的摘想著那自慰丈白色緞面大布,桌面中央有一枝鵝黃水仙花,美麗斜倚在盛著清水的並與小瓶中。我們各人面前皆擺著一隻瓷質的那英盤子,瓷盤裡或是俊的交歡烤好的大蝦和魚肉,或是小說N選一大塊五分熟肋眼牛排。

那是摘想著那自慰丈我第一次見到美信。她穿著一件罌粟紅的美麗天鵝絨洋裝,燈光在她的並與身上隱隱流動,襯托出優雅柔和的那英身材曲線;一雙塗著睫毛膏的黑眼睛靈巧地眨動;洋裝底下是一對雪白的大腿,優雅的俊的交歡弧線一路延伸至腳踝。她趿著一雙金色皮革繫帶涼鞋,小說N選她在桌巾下半褪下鞋跟,摘想著那自慰丈粉紅色的美麗腳跟微微晃動,像含苞待放的嬌小玫瑰。

這一晚,宗明下班回到家,喚我過去說話。通常,宗明進門後,習慣先卸鬆領帶(上班日時他總是繫著同一條灰底白條紋的領帶)、脫去鞋襪、拉除皮帶、再解開襯衫的前三顆鈕釦後,陷入沙發閉目養神,等待我喚他喫剛做好的晚飯。

但這一日不同,宗明把我拉近身旁,「別做飯了,妳去準備一下,我們待會出門。」

宗明說,他有一個大學同學,最近在國外結了婚,最近帶新婚妻子回台,「同學一場,也好多年沒見面,想請他們夫妻兩人吃頓飯,餐廳我已經訂好位置了,妳換套衣服吧。」

我進入臥室,打開衣櫥翻翻找找,拎出一件套頭灰色針織毛衣、一件湖綠色燈芯絨大衣、一件土褐色的羊毛過膝裙。我不大擅長佩戴首飾,卻選了一條珍珠項鍊,珠鍊的長度恰巧落在毛衣翻領下方。

我走出房間時,宗明顯得不太耐煩。他在素日穿的襯衫外套了一件及膝黑色長版西裝,身形更加削挺。他幾乎沒打量我的裝束,拉了我的手肘便往車上去。我看見車子後座躺著一支束著深青色蝴蝶緞帶的酒瓶。宗明很快地滑進駕駛座,不發一語地踩動油門。

車在一間西餐廳前停下,宗明把鑰匙放給泊車弟。餐廳店名相當不顯眼,僅是五支鐵管打彎成的英文字「PLACE」嵌在門窗上。店窗採用霧色的窗花,無法從窗外清楚向內窺望。推門而入,一個清瘦的男人恰巧轉過身來,向宗明溫和地揚起手臂。男人身旁是一道紅色的女人背影,一頭筆直的長髮像一朵雲,籠罩著那背影的細部輪廓。

「我來介紹——這位是我的老同學,承思。這位則是承思的太太,美信。他們上個月才享受過甜蜜的新婚。」宗明晃了晃綁著緞帶的酒瓶,向承思點頭微笑,並轉頭將手伸向我:「我太太,幂德。」

承思隔著桌子半站起身,紳士作派地伸出一手:「能見到面真好,我和宗明也好多年沒聚了。」我握住他的手,禮貌地微笑回望。他的眼廓深沉,鼻梁高挺,罩著一襲長版黑大衣,像一頭冬夜的烏鴉。他的手瘦且嶙峋,手指修長,手掌卻意外地寬厚而溫暖,我立刻就被面前這名陌生人的美貌給征服。

「很榮幸認識兩位。」我盡力得體地說道。

有一團灼灼咧燒的紅焰,焰火爽脆地露齒而笑,臉頰上雛菊形狀的酒窩奪目地綻放。沒待我反應過來,那艷紅的身影已然起身挨近我身畔,她彎下腰,像對待一個羞澀的少女,給了我一個大且深的擁抱。成熟女人的肌膚香氣飄進我的鼻孔,一對豐滿的胸乳緊緊嵌進我扁平的肋骨,我感覺自己像一把紊亂無章的稗草野花,僥倖地受到一名絕世美女愛憐寵幸。

「冪德,好美的名字,不像我,美信,好俗氣。」美信微微輕蔑地哼著鼻音,那輕蔑像一份親切的禮物,我正準備悄悄地收藏這起細節,隨即卻感覺美信正撩撥著我的一頭自然捲短髮:「妳的頭髮好看,像春天的海浪一樣立體。」她滑進對面的座椅,隨意地撥繞著一束直溜溜的長髮:「我的頭髮太直了,什麼造型幾乎都不能做。」美信輕微地嗤響鼻音,她的鼻子像一隻象牙雕造的小笛,笛孔輕鳴樂音。

對於這分突如其來的親暱,我顯得笨拙而手足無措,像一個犯了錯的傻學生。一回神,美信已飄然溜回座位。宗明偏頭盯著我,當我做出什麼他不贊同的舉動,他總習慣偏頭盯著我,彷彿掂量著一件瑕疵斑斑的貨物。

我們四人一邊活動刀叉、切分佳餚,一邊則進行成人與成人之間的交談(多半是宗明發言,美信則親切詳盡地回應)。在服務生穿梭桌廳椅腳送餐遞水的空檔之間,片刻之間,我感覺自己似乎被某人專注凝視著。我本能地抬頭,竟對上了承思的眼睛。不久前,我才驚嘆那雙眼輪廓優雅深邃,而現在我才明瞭,被這雙眼睛凝視是什麼感覺——那就好像被一束柔軟的日光籠罩,那光的溫暖傳遍全身每隻毛孔,教人不由得微微地顫慄起來。

我們對視了片刻——僅僅是一眨眼的片刻,甚至不超過三秒鐘——雙方便迅速將眼光移開。我低頭獃望著地板,從桌巾底下窺見,斜對角有一雙漆黑發光的男用皮鞋,其中一隻鞋尖輕輕踮立著,另一隻鞋則安穩地臥在地毯上,如一頭知足的黑貓。

回家後,宗明異常熱情地要索我。他連衣服都沒脫光,便急促地解開皮帶釦子,拉下長褲,袒露出一截粉肉色的性器,那物體對準我的臉,宗明輕輕壓輾我的頭,將他自己送入我口中,我聽見從他從喉嚨滑出野獸般的低吼,他的氣味充滿獸性,我嘗到汗漬與酒精的味道。我發出模糊的低鳴,彷彿促使他往更深處推進。那壓著我後腦的手掌愈來愈緊愈來愈用力,直到一陣激烈的顫抖過後,宗明射精在我嘴裡。

我走去浴室漱口,用冷水洗臉,看著鏡子發獃。與宗明結婚兩年,他從來沒有要求過我化妝,「素顏也很可愛啊!」他經常如此哄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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