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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穿性感短裙在台上跳舞,會被批評是「物化」女性?

文:厭世哲學家

淺談什麼是為什物化「物化」

最近「物化」這個詞很熱門,但由於我不想沾染政治的麼穿緣故,本來沒有打算發文加入討論;但有些朋友知道我對性別議題特別關注,性感還是短裙勸我至少寫一點東西,藉著自己的台上跳舞影響力去推動討論。

「物化」是會被一個學術上的概念,認真要探討的批評話可以寫出好幾本論文,從馬克思談到盧卡奇,女性再談到當代女性主義。為什物化我不想做這麼學術性的麼穿討論,只想從生活的性感現象出發,釐清一些大家可能會感到困惑的短裙概念。


為什麼女性穿性感短裙在台上跳舞,台上跳舞會遭批評是會被「物化」女性?

問題的關鍵,不在於女性能不能穿性感短裙,批評也不在於當事人(跳舞的女性)覺得自己有沒有被物化。關鍵在於:

  1.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活動?此活動意圖宣傳什麼?
  2. 在這個活動中,為何需要女性穿性感短裙跳舞的表演橋段?
  3. 作為一個公開活動,這樣的表演橋段向社會大眾傳遞什麼訊息?

若去除這些脈絡,僅針對「為什麼不能穿性感短裙」或「為什麼不能漂漂亮亮跳舞」做爭論,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這就叫做轉移焦點,意圖模糊討論。

為什麼?一個女性喜歡穿什麼衣服,喜歡跳什麼舞,甚至是喜歡裝扮成什麼樣的動漫人物,都是她的自由,根本牽扯不到什麼物化的問題;但今天若是在一個公開場合,女性作為某種特定形象「被呈現」、「被凝視」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去思考——女性在這個場合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被當成什麼來看待或對待?

物化:當「女性」作為可以「賺取利潤」的商品時……

若某人覺得一位女性很漂亮,對她脫口說出「妳真漂亮」時,也許算不上物化或性騷擾,很有可能只是純粹的欣賞而已;而其實「愛美」也不局限於女性,作為一個男性,我也很愛美,若有人稱讚我長得很帥或很漂亮,我也會很開心,這也談不上物化不物化的問題。

當我們在談「物化」這個議題時,必須很清楚,我們首先不是針對「個人」與「個人」之間的關係在討論,而是針對「某個群體」在「某個體制」中如何被看待或如何被對待的問題。

我們就舉空服員的制服來做例子:在1970年代,由於大部分飛機的乘客都是男性旅客,為了擄獲這群男性的歡心,於是美聯航(United Airlines)推出了貼身又性感的空姐制服,並拍攝了一系列年輕美女空姐的宣傳照,就是為了利用美女空姐的形象來爭奪男性顧客的市場。

毫無疑問,這種行為就是在物化女性空服員,把她們的美麗視為賺錢的工具,這是非常性別不平等的,難怪現在愈來愈多空服員呼籲要穿褲裝或是素顏上班。(以上資料可參考知乎、中央廣播電台相關內容)

我們可以用這個例子來推想,當女性空服員(某個群體)在航空業(某個體制)中被要求穿著貼身性感的制服,這個事件傳遞出了什麼訊息?——

  1. 女性空服員應該身材姣好、美麗、年輕;
  2. 女性空服員所服務的對象主要是男性,所以必須在外形方面取悅他們;
  3. 只有符合這些條件的女性空服員,對於航空公司才是有價值的、可販售的商品。

所以我們可以簡單總結一下,當我們說「女性被物化」時是什麼意思:

  1. 女性作為一個群體,其某些外形特質被視為商品來看待;
  2. 這些女性被某個體制作為商品來販售,以賺取特定利潤;
  3. 這些女性作為商品,其主要販售的對象客群是男性;
  4. 這些女性並非因自身的思想或能力獲得價值,而只是因「符合男性欲望的女性特質」而被消費。

在「政治」這個經常被視為男性權力遊戲的場域(尤其是這次的大選,主要參選者都是男性的情況下),我們確實需要更嚴肅地去審視,當女性在這場遊戲中登台時,是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又是以什麼樣的形象被呈現;因為這關乎男性政治人物是否具有正確的性別意識,或是否具有足夠的性別敏感度。

本文經《方格子》授權轉載,原文發表於此
原標題:談人生:「物化」——當「女性」作為可以「賺取利潤」的商品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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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潘柏翰
核稿編輯:丁肇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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