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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屆柏林影展,入圍作品觀映筆記(四):全景單元與全景單元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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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單元

韓帥《綠夜》

Screenshot_2023-06-20_at_7_44_12_PM圖片來源:電影《綠夜》海報/第七十三屆柏林國際影展

西方影評人關注到的更是導演韓帥再次入圍柏林影展,對影片的作品正反評論不一。《每日銀幕》(Screen Daily)李馬素(Lee Marshall)指《綠》更像是觀映黑色電影的習作,德國影評人安德烈亞斯.拜恩曼(Andreas Köhnemann)也指劇力未有盛勢而上,全景但在畫面方面有旅華比籍攝影師馬提亞斯·德爾甫(Matthias Delvaux)和韓國金賢錫的景單鏡頭捕捉承托。當然,錄片柏林影展也似乎是第屆單元看準了韓帥的新作,加上有范冰冰和李周映演床戲,柏林筆記單是影展與全元紀這一點已經是「食正」影展的喜好。整體而言,入圍《綠夜》有一般商業片的作品觀看快感,只是觀映筆者每日四場戲的在柏林影展走走糴糴,或者會習慣性的期許有更多的「慢」畫面。

《綠》故事內容不太複雜。范主演的大陸移工在首爾一機場當保安檢查人員,但仍要屈於韓國家暴丈夫(金英浩飾)的淫威(又是「食正」了影展的胃口),無法取得永居而獨立。某日在檢查時遇上無名的韓國「綠毛妹」(李周映),後者決意拋開販毒的大陸男友,女權味濃,希望也能在澳門院線上映,讓讀者能自行評論。

觀賞過後,筆者不禁要想,《綠》片在柏林影展代表香港,是不是港產國語片的時代快要重來。


全景單元紀錄片

迪亞洛《在膠片公墓》

Screenshot_2023-06-20_at_7_44_32_PM圖片來源:電影《在膠片公墓》劇照/圖片由作者提供

畿內亞五十年代末獨立後,最早獨裁時期的國產電影本可讓今天的畿國,先不論意識形態,也有豐富的電影遺產。片中赤腳走天涯的導演蒂埃諾.蘇萊曼.迪亞洛(Thierno Souleymane Diallo)為拍攝《在膠片公墓》(Au cimetière de la pellicule)在全國走訪,聽到的就只有前審查官員說:「我們沒有存檔的文化」。不禁令筆者想起,澳門也是沒有法訂的公開電影資料館,公營影像企業的檔案也不對外開放,不過澳門電影的很多個第一次,要真的是看,也總是有辦法。

片中,導演同是也是演員,紀錄片內容是高清鏡頭,但紀錄片中也有「飾演」導演的錄像畫面。《在膠片公墓》可說是以紀錄片記錄迪亞洛尋找號稱首部非洲法文電影,卻沒有人看過的劇情短片《穆拉馬尼》(Mouramani),由馬馬杜.圖雷(Mamadou Touré)攝於畿內亞自決之前的殖民法國。尋訪到現代法國的迪亞洛最後還是找不到《穆》片,於是片中結尾安排了自製的版本,算是圓夢。這可以解讀為向畿內亞電影致敬,但聯想片中導演從畿國到法國都是赤腳徒步,其實也是批評祖國對年輕電影人支持不足。

《在膠片公墓》節奏輕快,看似是「開心」紀錄片,但每次拍攝到戲院的廢棄菲林,都是在回應獨裁時期的權利鬥爭、戰亂,至使官民​​無暇顧及老電影這種「瑣事」。遠赴法國尋夢,導演總是背著懸吊式收音咪,騎著驢,有點像唐吉訶德天不怕地不怕,誓要找到《穆拉馬尼》。導演對本土人拍本土事的堅持讓筆者想起了港澳:《在膠片公墓》繼柏林後入圍非洲舉足輕重的瓦加杜古泛非電影和電視節(FESPACO),迪亞洛受訪是說到的就是《在》是畿人生活在畿國拍畿片,這不就是港澳兩地電影人的堅持嗎?

艾柏地《永恆的記憶》

Screenshot_2023-06-20_at_7_44_47_PM圖片來源:電影《永恆的記憶》海報/圖片由作者提供

男女主角都是智利名人。奧古斯托·岡戈拉(Augusto Góngora)是國寶級的記者(拙文重新校定之時剛去世了數週),寶琳娜·烏魯蒂亞(Paulina Urrutia)則曾任文化部長。雙愛廿年後決定同偕連理,怎料奧婚後患上老人痴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人生中最寶貴的記憶,甚至是摯愛的芳名,都慢慢地消息在腦海中。到瑪蒂・艾柏地(Maite Alberdi,又譯梅特.阿爾伯迪等)《永恆的記憶》(La memoria infinita)在柏林影展首映為止,奧已患病九年。因為奧、寶兩夫妻都是智國名人,前者確診初期兩人也有參加關注老人痴呆的遊行。看到當時的電視報導,奧的病徵尚淺,有點返老還童,可愛得很。

艾柏地是智利在國際上越獲重視的紀錄片導演,鍾情超越人類學式的長年觀察,對誘導人物情感世界的交流甚為擅長,也很關注人的(生、老、)病、死,在《永》中加上大量奧、寶兩人的私人錄像珍藏和在疫情期間拍攝的私密片段,可以看出奧、寶,尤其是後者對導演和拍攝團隊的信任,沒有寶琳娜和瑪蒂的真寶友誼,恐怕瑪導也很難做到這一點,不過這同時也要歸功於導演願意付出大量觀察時間的誠懇和努力。

作為智利獨裁時期勇於發聲的反對派媒體記者,奧古斯托對獨裁者迫害異己,甚至是殘殺學生的慘痛經歷依然歷歷在目,但對無時無刻就在身旁的寶琳娜卻全無印象。兩人溝通靠的是奧的純真和寶的真愛,然而疫情為病發時的奧古斯托只是帶來更大的無助,這樣私密的鏡頭不少是寶以手機拍攝,一些是豪無修飾,另一些則是故意在後期使之朦朧,這樣反而更加突出「事實」和「親密」,讓筆者深為所動之餘,又是「很不好意思」窺看人家私隱,看著奧、寶兩人的經歷,不禁又落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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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Alex
核稿編輯:Alv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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