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热点

《我的痛苦有名字嗎?》:年輕女性在職場被性騷擾的次數,就像呼吸一樣頻繁

文:河美娜(하미나)

就像呼吸般頻繁的名字嗎年性騷擾

我和住在釜山的靜靜是在2020年11月透過Zoom線上相見的。那時我正想要訪問住在首都圈之外的輕女女性,而靜靜正好先聯繫了我。性職性騷像呼吸樣認識靜靜之後我更明白了。場被次數住在越遠離首都的頻繁地方,女性就必須對抗越父權、名字嗎年越充滿性別歧視的輕女社會。又或者她們越容易被孤立,性職性騷像呼吸樣很難找到一起奮鬥的場被次數同志們。她們總說:「這輩子第一次開口說這種事。頻繁」

「如果我所經歷的名字嗎年事被廣為人知的話,那人們可能會產生『不應該這樣啊』的輕女想法。我大概就是性職性騷像呼吸樣抱持這種希望吧。」

即使深受絕望感所苦,場被次數靜靜還是頻繁這樣說。靜靜這個名字據說是因為她想「安靜地生活」才為自己取的。

她從2017年起就經歷了失眠和焦慮,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懷有自殺念頭。某一天下班回到家,她吃下安眠藥卻還是睡不著。凌晨兩點,那天特別有一種今天不死,痛苦就不會結束的感覺。她一躍而起去了海邊。警察接到報案趕來,將靜靜帶了回來。

就像芝賢一樣,靜靜也不是個會向父母透漏心事的女兒。靜靜說自己是一個「很好養的長女」。直到靜靜試圖自殺,家人們才第一次知道靜靜患有憂鬱症。他們的反應很微妙。媽媽看起來沒什麼反應,弟弟說:「姊妳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試圖自殺後,她逃亡般地辭去工作,住進了封閉式病房。出院之後出門旅行,也投了履歷表,努力想要重新站起來,但從2020年1月開始完全沉寂下來了。

患有重度憂鬱症的人真的跟植物人一樣。連哭泣或尋死的力氣都沒有。沒有任何興致或反應。就好像被捲入沒有光線的大海一樣持續下沉。靜靜那時正處於在那深海之中稍微能抬起頭的時候。她說新換的藥有點作用。靜靜把釜山表現成「老人與海」。她說釜山只有很多上了年紀的人,非常缺乏年輕人,尤其是年輕的女性能任職的工作。雖然靜靜原本找到了自己想做的工作,但在大部分都是男性的職場中,被性騷擾或猥褻的次數就像呼吸一樣頻繁。

「公司員工大概有將近200人。只要我一走進食堂入口,就會有大約80個左右的男人在看我。我一個人拿著餐盤猶豫要坐哪裡,他們就偷偷瞄我。我每天都會經歷一樣的事。不管是多不在意別人眼光的人,都不得不被逼瘋的。吃完飯以後走出去,就會看到男人們聚在一起抽菸,對我招呼說『今天穿了什麼什麼衣服耶、身材是S形耶、去了什麼好地方嗎、好像瘦了一點』之類的,光明正大地性騷擾。他們也不覺得那是不對的。我心裡已經噁心到化膿了,但如果想要繼續上班,就必須裝得什麼事都沒有。只能裝作巧妙地去應對這種騷擾而已。」

要是說這些話的人是一些壞人就好了。但像呼吸一般對靜靜性騷擾,評價她外貌的人卻是所謂的一群「好人」。他們是很照顧靜靜的一群人。會在公司聚餐的時候把靜靜安排在「高位人士」旁邊,強迫她喝酒、倒酒,然後摟著她唱歌。在其他女生紛紛因為受不了女性貶抑的企業文化而離職之時,還留在公司的一位女前輩對靜靜的訴苦這樣說道:「妳在這個公司得當一個開心果才行。要很會倒酒、選對邊站,這比工作表現重要得多了。」

聚餐結束後,男性員工們會一起前往八大場所,靜靜看了這樣的光景好幾年。她不停地說「沒辦法相信任何一個男人」。很多女生都說過跟她一樣的話。

「我產生了很多對人的不信任,尤其是男人,首先就沒辦法把他們當成人看。沒有不嫖的男人,真的沒有。就算是看起來真的不可能會去的那種人也都會去(那種地方)。」

在工作的場合,靜靜並沒有被當成一個同等的人、一個青年、一個勞動者看待,而是一個必須配合眾人心情的開心果。社會看待二十幾歲女性的方式剛好就和這差不多程度。漂亮、醜、身材好、身材不怎麼樣。總是從頭到腳打量一次的視線。Pepero Day*****之類的情人節紀念日如果沒有送部長禮物,就會被公司嚴厲訓斥。一個月前結婚的上司開車載靜靜時對她說道:「要是我沒結婚的話,一定會想個辦法勾引妳的。」

在「Megalia」

分享到:

京ICP备19007577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