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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悟空與哈努曼如何「猴猴做代誌」?從《西遊記》與《拉瑪堅》看中泰文化差異

近期筆者的孫悟泰國神話《拉瑪堅》線上講座剛好介紹到「哈奴曼篇」,就有聽眾問到《拉瑪堅》的空與哈奴曼,與《西遊記》的哈努猴猴齊天大聖孫悟空,兩者的曼何差異為何?講座結束不久,剛好看到一張有趣的做代誌從中泰圖片,是西遊泰國當地的插圖藝術家畫的圖片,筆者搜尋了相關資料發現,記與堅其實泰國當地也有不少人討論這個話題,拉瑪因此就藉這個機會來深入探討一下這兩位在中國與泰國之間相當高人氣的文化角色。

有鑒於《西遊記》與《拉瑪堅》這兩部經典作品內容過於龐大,差異因此筆者將著重於介紹哈奴曼與孫悟空的孫悟個性與生命經驗,探討兩位角色背後隱含的空與中泰文化差異,而關於哈奴曼的哈努猴猴故事可以參考筆者之前的文章〈孫悟空是不近女色的「齊天大聖」,泰國史詩《拉瑪堅》的曼何神猴哈奴曼卻是「情聖」〉。

另外,做代誌從中泰筆者也要先說明一下,由於《西遊記》是台灣人都熟悉的文學作品,在華人世界當中也有各種電影與戲劇改編,每個人看的版本可能都有所差異,因此筆者將會以個人閱讀與觀賞過的《西遊記》當中的孫悟空為參考,若讀者看的版本跟筆者論述的有所差異,歡迎提出自已看法一起討論。

孫悟空的個性與生命經驗

就筆者對孫悟空的認知,他算是整部《西遊記》當中的靈魂人物,孫悟空的個性很大一部分來自他碰到唐僧之前的生命經驗,他自出生以來就是一名孤兒,沒有父母的關愛,完全靠自己生活,後來在花果山找到猴族成為夥伴以及拜菩提老祖為師的過程,才慢慢讓孫悟空知道團體生活的重要性,但同時也讓他發現自己的與眾不同以及強大能力。孫悟空的學習能力很強,同時也懂得善用武器,因此在菩提老祖那邊學完之後,就踏上尋找強大武器的道路。

孫悟空原本也有打算成為天界的官員之一,因此兩度接受天界招安,但又兩度反叛,其中就包含偷吃蟠桃的故事,顯示孫悟空雖然可以融入團體,不過卻難以適應龐大的組織結構,更無法乖乖當一個天界公務員,他想追求的是「自由」,還挑戰了整個天界,卻仍然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目標,最終引來如來佛祖的懲罰,被迫中止自由自在的生活,只能在五指山下好好思考自己的上半段人生。

孫悟空的上半段故事很類似青少年的概念,年少輕狂想要各種挑戰與嘗試,但因為缺乏明確目標又無法安於現狀,成為世人眼中搗亂秩序的禍源,孫悟空的人生轉淚點是在與唐僧的相遇,他因為唐僧的解救而獲得自由,但也因為戴上緊箍圈而受制於唐僧,因此雖然孫悟空的能力很大,卻因為任務而不得不委屈自己跟著唐僧;而唐僧則是透過觀音菩薩教導的緊箍咒去管教孫悟空,兩人之間的關係其實並不平等,兩人之間是師徒關係,孫悟空必須聽命於唐僧的話,就如同中國古代儒家社會之下的老師與弟子那樣,為師者不一定是完美,但徒弟卻一定要聽命行事。

不過也因為孫悟空與唐僧兩人個性上的反差,才讓《西遊記》成為一部讀者閱讀完之後會產生省思的作品,因為團隊碰到危機的時候,成員之間本來就會產生不同看法與觀點,孫悟空就是直來直往的處理事情,英勇卻魯莽的看似處理完一切,卻又無法讓事情盡善盡美,最終仍然需要唐僧出面才能讓整件事情完美落幕。但同時,唐僧也不是一個完美的人設,他因為本身的能力受限,對孫悟空產生誤解,兩人的衝突也讓讀者了解到,無論是唐僧還是孫悟空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性,應該互相了解與溝通才能真正團結。

西遊記 孫悟空 china Opera Monkey King Journey to the WestPhoto Credit: Shutterstock / 達志影像
戲曲中的孫悟空

哈奴曼的個性與生命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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