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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教師談18歲公民權:對於學生能否真正為自己的選擇承擔並負責,老實說我樂觀有限

地方選舉至今也結束一段時間,高中公民觀許多人隨著開票結果的教師底定,上下起伏的談歲心情也漸趨平緩,慢慢將自己導回正常生活。權對激情過後,於學再重新回想這次選舉投票的生能說樂過程,我還是否真負責想要重新談談對於十八歲公民權修憲複決的看法。

關於十八歲公民權修憲複決這議題,正為自己擇承幾乎是選擔並超越藍綠的一致呼籲投「同意」,各政黨宣傳力道的老實強弱是其次,重點在於這算是高中公民觀檯面上最有全體共識的政治議題。當然從更現實的教師角度來說,政治人物高唱反對也算是談歲擺明和未來的新選民站對立面,畢竟兩年、權對四年後還是於學要選舉,所以無論如何也要表態支持。

在朝野各政黨普遍有高度共識的議題上,這理應不至於讓我耗費心神,雖然最後我也投下了同意票,但是在這之前也讓我琢磨許久,反而縣市長投票還讓我乾脆許多。而自己對於這議題會猶豫甚久,或許仍是自身在學校工作的緣故,每天與這群十六至十八歲的青年互動,對於他們能否真正為自己的選擇而承擔並負責,老實說樂觀有限。

很多人不願意投下同意票,便是認為十八歲青年似乎還不夠成熟,但我卻不是這樣看待,畢竟成熟與否是抽象的判斷,它本身並不存在客觀具體的評判標準,也不是你我他誰一句話就算數。會讓我猶豫的關鍵點,在於這世代的青年看似較少有為公眾承擔的能量,我談的是內在承擔的能量,而非為眾人做事的能力。

上面觀點或許不好理解,簡單來說就是青年較重視「個人權益」,至於「公眾利益」對他們來說很重要嗎?只要不是對自身有立即影響,就先看看再說。所以當你問他投票與否的重要性時,相信多數青年會認為這與他們距離很遙遠,誰選上了對他們也沒有立即影響,也由於青年的生活圈多以校園為主,那與大人在社會運作下盤根錯節的角色牽絆不同。

其次在於當台灣社會愈來愈重視學生在校園的權益時,相對他們應要負責的義務也愈趨降減,甚至學生認為有些事情不是他的責任。是啊,很多事情明確來說並不是個別學生的責任,但身為這班級或校園中的一份子,是否願意一起為眾人及團體多分擔一些「基本責任」呢?畢竟你也是團體中的資源受用者,對比願意主動的學生也是相對少數,他們主動扛起事情久了累了之後,逐漸也會感到彈性疲乏而退出,事情到最後就沒人想做了,這其實就是人性。

簡單舉幾個例子來說,光是班上要選出幾個幹部,一定多是你推託我,我再甩鍋給別人;幹部畢竟只是部分人,以每個人都會輪流到的值日生工作來說,還是有人會習慣擺爛不做,最後一定都要不斷催促與叮嚀;又還是分配學生的校園班級打掃,不做的人亦大有人在,勸說與責罵都無用,懲處與告知家長也無關痛癢,願意幫忙代掃的學生也會日久生厭,最後就是導師直接幫學生掃,這裡不是指師生共同協力完成,而是學生直接人跑不見,這現象在校園也愈來愈常見。故而有時在課堂好奇詢問學生說:「未來想當老師的舉手。」幾乎不太會有人舉手也很正常,因為學生平常都看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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