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陳韻安
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國際已經帶領全國在俄烏戰爭中，大人的人奮戰超過一年半的母麼開時間，堅定抗俄的語俄語形象非常鮮明。但是澤倫我們在研究澤倫斯基的時候，發現他的斯基始去生母語其實是俄語，在成為總統之前，俄化他的國際事業也跟俄羅斯關係很密切。甚至可以說澤倫斯基的大人的人人生經歷，其實就是母麼開烏克蘭擺盪在親俄、親歐兩條路線的語俄語縮影。到底澤倫斯基是澤倫怎麼從跟俄羅斯文化共存，轉變成強調自己是斯基始去生烏克蘭人的身份認同呢？這一集，讓我們來了解澤倫斯基和俄國的俄化關係。
澤倫斯基在蘇聯統治下度過童年，國際表演之路也從俄國喜劇競賽節目啟蒙
澤倫斯基跟俄羅斯的關係，要從他的生長背景開始說起。1978年他出生在烏克蘭的中部城市——克里維里赫（Kryvyi Rih），在澤倫斯基13歲以前，烏克蘭還屬於蘇聯的一部份，不但官方語言是俄語，人民對世界的認識，也大多來自蘇聯的視角。所以童年時的澤倫斯基，住的地方是蘇聯典型的集合式住宅，街上常會看到列寧的雕像，學校裡會有政治教育課，也必須參加共產黨青年組織的活動。
隨著烏克蘭在1991年宣布獨立，共產黨掌權的生活終於告一段落。少年澤倫斯基的生活，因為少了蘇聯鐵幕的控制，很快就變得多元豐富了起來。在那個時候，有一個叫做「KVN」的喜劇競賽節目，特別吸引澤倫斯基的注意。「KVN」在俄文中的意思，是「搞笑和創意俱樂部」，顧名思義，比賽很講究趣味和原創性。我們可以把KVN節目，想像成以脫口秀為主題的選秀比賽，只不過比賽一定要用俄語進行，而且為了讓表演能夠引起觀眾共鳴，表演者需要對俄羅斯文化相當熟悉，才能快速的從生活中找出笑點。
我們現在可能很難想像，很多國家當時才剛脫離蘇聯的控制，KVN這個蘇聯時代的產物，為什麼還會在烏克蘭，還有其他前蘇聯加盟國之間，受到民眾的熱烈歡迎呢？或許是因為KVN娛樂性節目的本質，不像共產政治思想那樣讓人排斥；再加上前蘇聯國家，曾經有俄語這個共同的官方語言，過去也多少受到俄羅斯文化的影響，讓這個喜劇競賽節目的進入門檻比較低，所以能廣受觀眾歡迎，無形之間，可能也延長了來自蘇聯和俄羅斯文化的影響。
不過對當時才正要擁抱自由的澤倫斯基來說，KVN就是一個單純展現自我的舞台。或許站在舞台上、吸引觀眾注意的表演基因，早就已經存在澤倫斯基的身上，所以當一個觀眾並不能讓他滿足。於是他從學生時期就開始參加KVN的比賽，甚至在1997年的時候，用自己生活的街區當作隊名，成立了「95街區KVN團隊」（‘Kvartal 95’ KVN team），這也是澤倫斯基演員生涯的開始。
演員生涯跟俄羅斯關係密切，澤倫斯基早年為什麼能夠「容俄」？
澤倫斯基跟他的團隊，從1997年開始，一直都是俄國節目KVN的參賽隊伍，直到2003年才離開比賽。在這之後，澤倫斯基就把自己的KVN團隊，轉型成獨立的製作公司(Kvartal 95 Studio)，也把公司的目標定為「用幽默和創造力，讓世界變得更美好、更友善、更快樂」。
而說到公司的代表作，很多人可能會馬上想到《人民公僕》這部戲劇，在澤倫斯基當選總統的時候，這部電視劇因為太像澤倫斯基的真實人生，所以知名度特別高。不過澤倫斯基的團隊，其實還製作過各種主題的戲劇或節目，也都成功地為觀眾帶來歡笑。像是喜劇遊戲節目、浪漫喜劇電影，還有長達六季的長青喜劇等等，這些作品在烏克蘭和俄羅斯都很受歡迎，所以「演員澤倫斯基」對兩國觀眾來說，都算是熟面孔。
不過除了演員之外，澤倫斯基也同時擁有公司老闆的身份，在他的帶領之下，公司推出的影視作品，很常跟俄羅斯的導演或演員合作，同時，俄羅斯和烏克蘭也都是銷售影視作品的市場，甚至澤倫斯基在俄羅斯還有一家分公司。不過因為烏克蘭和俄羅斯，長久以來關係都很微妙，所以澤倫斯基的演藝事業，其實蠻常被地緣政治影響，有時候澤倫斯基的表現，也會讓人搞不清楚，他到底是站在烏克蘭還是俄羅斯這邊。
舉例來說，根據Vox的報導，在2014年俄羅斯入侵克里米亞的時候，澤倫斯基的公司曾經捐款給烏克蘭軍隊，以一個烏克蘭公民來說，這算是蠻合理的行為。可是另一方面，因為公司業務跟俄羅斯娛樂界有密切的合作，所以當烏克蘭文化部，想要禁止俄羅斯表演者到烏克蘭工作的時候，澤倫斯基也好幾次公開反對政策。
其實澤倫斯基面對俄羅斯的矛盾態度，還是跟他的過去有關，他在蘇聯文化中成長，演員階段也幾乎都用俄語表演，再加上工作上也跟俄羅斯人有不少合作，讓他早年對於俄羅斯的態度，似乎是傾向接受俄羅斯文化影響，也可以跟俄羅斯共存的關係。其實也不只是澤倫斯基，很多烏克蘭人，因為過去烏克蘭曾經被蘇聯統治，讓他們不管是在生活或人際關係上，都還是和俄羅斯維持緊密的連結。但是當澤倫斯基當選總統後，身為代表國家的領導人，面對俄羅斯，他還能抱持著這種中立的態度嗎？
面對俄羅斯分裂國家的陰影，總統澤倫斯基的「烏克蘭人」認同是什麼？
2019年的時候，澤倫斯基就像他主演的《人民公僕》戲劇主角，以將近73%的驚人得票率，當選了烏克蘭總統。在就職典禮上，他是這麼說的：
這輩子我都在竭盡全力，讓烏克蘭人笑出來，那是我以前的使命。
現在我將盡我所能，讓烏克蘭人不再哭泣。
澤倫斯基這個政壇新手，雖然掛保證要服務國家，但是在他上任的那一年，克里米亞已經被俄羅斯控制長達5年，烏克蘭東部的頓巴斯地區，也持續跟親俄勢力發生軍事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