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卡尤斯．貝克（Cajus Bekker）
第三章 西線戰役
四、攻擊高度給和敦克爾克奇蹟
五月二十四日，千米親愛克萊斯特的元的敵的空裝甲部隊正從西邊和南邊接近敦克爾克，並第一次報告「敵軍握有空中優勢」。首請二十六日晚間，將敦軍交軍古德林的克爾克周第十九軍作戰日誌中有這樣一句話：「敵軍戰鬥機數量甚多。我軍戰鬥機掩護嚴重不足。攻擊高度給和空軍對敵方海上運輸的千米親愛攻擊依然沒有效果。」
這是元的敵的空怎麼回事？法國北部的戰鬥在接近敦克爾克時正進入重要階段。空軍作戰的首請區域離其大多數基地越來越遠。第八航空軍的將敦軍交軍斯圖卡轟炸機現在以聖昆坦（Saint-Quentin）東部的機場為基地，但就算是克爾克周從那裡出發，法國鄰近英吉利海峽的攻擊高度給和海岸地帶，例如布洛涅（Boulogne）、千米親愛加萊（Calais）和敦克爾克等地，元的敵的空都還是在這些飛機的航程極限處。李希霍芬必須把他的單位再往前帶才行。
五月二十四日，他們決定至少將一個戰鬥機大隊——第二十七戰鬥機聯隊一大隊，移動到聖奧美（Saint-Omer）。英軍才剛撤離這裡，因此離前線非常近。參謀分隊馬上降落，帶隊的是聯隊長伊貝爾中校。他在報告中寫道：「我突然發現，德英兩國砲兵進駐機場兩側，並在猛烈地互相射擊……」
大隊用上最後一滴燃油，總算在南邊的聖波勒（Saint-Pol）降落。雖然裝甲部隊推進造成南面側翼門戶洞開，但第二斯圖卡聯隊的幾個中隊也來到了新占領的地區。但部隊卻在補給線上遇到了問題——車隊前進受阻，運輸機又沒辦法運送夠多的燃料、炸彈與其他彈藥。將雙發動機轟炸機進駐離前線這麼近的地方實在是不可能的事。
這就是敦克爾克之役開始之前，空軍所面對的困境。接連兩週的奮戰使德國空軍元氣大傷，許多轟炸機大隊大概只能派出編制的三十架飛機當中的十五架左右。但他們還是出動、對敦克爾克港的碼頭與倉庫投下炸彈。到了二十六日中午左右，市區西邊的大型儲油槽著火了。斯圖卡轟炸機還在一次精準轟炸行動中摧毀了進入內港的船閘。炸彈炸毀了調度場的鐵軌、船隻著火、還有一艘貨輪慢慢沉入飽受攻擊的港池內。
對英軍而言，這幾天簡直是水深火熱。他們決定要將軍隊撤離歐陸，而此時除了敦克爾克之外，已沒有其他港口可以讓他們達到這個目標了。他們投入了手上擁有的一切，連至今一直沒有參戰的本土戰機都來了。其中包括噴火式IIA型戰機，其性能與Bf 109E不相上下。這些戰鬥機現在還多了一個明顯的優勢：敦克爾克和整個戰場完全都在其基地的作戰半徑內。
五月二十三日，戈林的專列，也同時是他的行動指揮部，來到了艾菲爾山脈（Eifel）的波爾希（Polch）。隨著最新的報告湧入，顯然法蘭德斯的盟軍落入了一個巨大的陷阱中。德軍裝甲部隊的前鋒位於卡夫令（Gravelines），其與敦克爾克的距離比英軍近了五十公里，英軍還在里耳（Lille）和阿哈附近作戰。幾天之內，那條通往海邊的道路也會遭到德軍封鎖。
空軍呢？難道空軍在最終的勝利中，一點用處都沒有嗎？戈林打算確保自己也能分到一杯羹：「親愛的元首，請將敦克爾克四周的敵軍交給我和我的空軍吧！」這是他典型的自負態度。
希特勒當然十分樂意接受這樣的提議。他想要把裝甲部隊留待之後繼續攻打法國的行動。五月二十四日，裝甲部隊受命停止前進，然後在之後的兩天半內，戰車在敦克爾克附近止步，卡在卡夫令與聖奧美——貝屯（Béthune）之間，就為了給戈林想要的空中攻擊舞台。
最高統帥部作戰廳長約德爾將軍（Alfred Jodl）很確定戈林就是典型的貪多嚼不爛。連第二航空軍團司令凱賽林，都認為不妥：「此事完全超越我手邊兵力不足的部隊的能力範圍。」
但最後作決定的還是戈林：「我的空軍要完成這個任務！」
第二斯圖卡聯隊正在沿著海岸飛行，最前面的是參謀分隊。聯隊長迪諾特少校往下瞥了一眼。雖然陽光很亮，但陸地卻被濃霧籠罩。法國的海岸只是一條模糊的輪廓。左邊是加萊，他們不會看錯，因為這裡的火勢形成了龐大的蕈狀棕黑色煙霧。在加萊的街道與房屋中，第十裝甲師正在與要塞和港口的盟軍抵抗兵力交戰，還必須對抗盟軍的艦砲支援。古德林的第十九軍請求俯衝轟炸機來處理那些驅逐艦，而在五月二十五號這天，這就是迪諾特和希區霍（Hitschhold）與布呂克（Brücker）兩位上尉手下的兩個大隊現在的任務。
在前一天晚上的持續行動後，他們已經成了有經驗、有自信的團隊，因此迪諾特認為來點新花樣也滿刺激的。這是他們第一次受命攻擊船隻這種相對小型、有機動力又危險的目標。程序應該是怎麼樣的呢？要怎麼攻擊？第二斯圖卡聯隊只有少數飛行員抓得到訣竅。
他們的指揮官瞇起雙眼，水面的散射陽光相當刺眼。他底下的海洋就像無窮廣大的冰凍玻璃。可是在這片玻璃上，突然出現了少許灰塵。那就是敵方的艦艇。數量很多，可是都很小！這就是他們要攻擊的目標嗎？
「以大隊規模攻擊，」迪諾特下令，「各自選擇目標。」
此令一出，分隊的另外兩位飛行員烏里茲（Ulitz）與勞烏（Lau）中尉跟著長機進入梯隊右轉，同時收小油門，開始下降。要俯衝攻擊這麼小的目標，就必須盡量在最低的高度進入俯衝，而不能在四千公尺以上的高度。
Photo Credit: 燎原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