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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愛做點傻事》:一隻眼看不見,幫助我從其他方面更了解耶穌一些

文:鮑伯.戈夫(Bob Goff)

最後一下,為愛最好的做點隻眼助從一下

耶穌常使用我們的盲點,向我們顯明祂自己。傻事穌

我定期會到伊拉克北部訪視我們的見幫解機構「Love Does」建立的一所學校,該機構幫助戰地的其方兒童青少年找到一個安全又有愛的環境。如果你有關注國際新聞,面更就會知道中東是為愛動盪不安的地區。伊拉克北部也是做點隻眼助從一樣,機構盡所能幫助這些孩子對他們未來的傻事穌人生有不一樣的視野。有幾個了不起的見幫解機構和兩三個家庭在那裡服事大人和小孩之後,決定搬過去長住。其方我很高興可以看到孩子們重現笑容、面更活活潑潑的為愛樣子,尤其是做點隻眼助從這些孩子幾星期或幾個月前,還不知道下一餐有沒有著落,傻事穌或是不知道晚上能睡在哪裡。

在朋友們的協力合作下,我們為內戰流離失所的幾百個孩子開辦學校。我們有一家醫院,一所為伊拉克少數民族雅茲迪(Yazidi)和難民兒童辦的學校,以及幾間為敘利亞難民建造的收容所。我們還到前線慰勞與ISIS士兵作戰的敢死隊,遠處仍可見ISIS的堆沙袋。這些自由鬥士冒死捍衛民族,真的很勇敢。

我們給這些英勇的敢死隊戰士別上勳章,表達我們的敬佩。有一次到前線時,其中一名將領邀請我們進到他的帳篷,說他們已擬妥一套戰鬥計畫,準備收復有兩百萬人口的摩蘇爾市。我等不及要看詳細的地圖和作戰計畫,在我想像中應該還有衛星圖像之類的。出乎意外的竟然沒有,相反的,帳篷裡只有一個八尺寬十二尺長(約2.5×3.6公尺)的沙盒(sandb-ox),上面擺了一些塑膠士兵、坦克、小白旗和小黑旗。我原本以為還有別的。

重點來了:我們時常訂一大堆計畫,但通常都不需要。當然,計畫有時有用,但計畫去愛人跟實際去愛是不同的。對某些人來說,訂計畫容易,撥時間卻很難。假如你也是這樣的話,讓我教你一個修正的辦法:以愛為計畫,少費力氣寫書面計畫。


有一次去伊拉克北部,某天早晨醒來,發現我的右眼看不見,有點奇怪。我不停地用手來回遮左眼,然後遮右眼。我揉揉眼睛、甩甩頭還是沒用,右眼什麼都看不見,就算直視太陽也一樣。我還要跑五個位於中東和亞洲的國家,然後才會回美國,所以我繼續跑行程,想說等忙完再來看該怎麼辦。反正沒有大腦就沒有頭痛,不去想也就沒事。這真是糟糕的舉動。

等我返國去看眼科醫生,那位全世界最頂尖的醫師告訴我,她沒見過像我這麼愚笨的聰明人。我覺得她言過其實了,我頂多敬陪末座而已。我早就做好決定,萬一惡劣到必須摘除,我可得好好地挑一隻假眼球,最好是像《魔鬼終結者》裡阿諾的生化眼,能發出雷射光,而且要能隨時取下再裝回去,有人真把我惹毛的話,我就可以嚇嚇他。

我需要進行好幾次手術以修復那隻有問題的眼睛。每一次手術前,我都會問我的眼科醫生,手術後我的視力能恢復多少。你知道嗎?她從不告訴我。相反的,每一次她都這樣回答我:「鮑伯,你會看得比現在更多。」起先我覺得她在迴避我的問題。我想知道眼睛手術後的結果會如何,醫生卻給我一個更好的回答,我從一個可以信任的人得到一個保證和提醒。

每一天神也給我們同樣的應許。我們希望神讓我們知道所有細節,但通常我們得到的是,如果專心仰望祂必能更多看見祂的應許。醫生知道她在做什麼,她實際上是為我再造眼睛。耶穌也知道祂在做什麼,祂確實曾創造眼睛。因為信任這兩位,所以我安心了,他們應許我將看到更多。

花最多時間尋求的,終必看見。

我的眼睛慢慢恢復視力,但要完全恢復得花一些時間。我不確定能恢復到幾成,會持續多久。目前為止只動了六次手術,我想我會創下世界紀錄。等待的同時,我已經看見耶穌和醫生所說的即將成真,就算我的視力沒辦法完全恢復,但我的確漸漸看見更多了。

失去一眼的視力竟有不少好處,例如,我知道我的盲點在哪裡,就是一半看不見。這些日子在交叉路口的時候,能不能順利右轉完全碰運氣,有點像是在玩剪刀石頭布。通常我乾脆把車窗搖下來,大吼一聲:「來囉!」然後踩油門。

對於聖經裡耶穌遇見盲人的故事,我真的非常感同身受,尤其是那個被耶穌醫治兩次後重見光明的男子。耶穌第一次觸摸那人,問他能看見什麼,他回答:「我看見人了;他們好像樹木,並且行走。」耶穌再次按手在他的眼睛上,這才完全復原,一切都變得清晰真實。第一次觸摸就像第一印象,非常棒,但我想很多人都需要第二次觸摸。

不少人可能在人生路上碰見耶穌,但沒有停留,這也不算是失敗,就像耶穌第一次觸摸那人的眼睛也並沒有搞砸神蹟一樣。神要我們坦誠以對,了解祂在我們生命中做了什麼樣的改變。不過老實說,若換作我是故事中那個盲人,我可能會在耶穌第一次觸摸後謊稱自己全好了——你知道的,別讓耶穌太難看嘛。但耶穌所要的是據實以告,不要拐彎抹角,原因很簡單,如果那個人假裝已經恢復視力,並在第一次觸摸後就說他看得很清楚,那他就不會獲得真正的醫治。

實際上,我們並不知道為什麼耶穌要兩次觸摸那人的眼睛。我想,神為我們行的某些神蹟是分階段發生的。儘管我們已經被神觸摸,我們仍舊看不清楚,直到我們內在發生更多的改變。原來,我們不是把人誤看成樹,而是看成意見和地位,社會問題和狀況,頭銜、成就和行為。

一隻眼看不見幫助我從其他方面更了解耶穌一些。我一直求祂幫助我更多看見和認識自己與別人的生命,但許多時候我所得到的,不是間接的回答,就是根本沒有回答。初信主的時候有人跟我解釋,神沒有回答其實就是一種回答。這話固然不錯,但是坦白講,對此說法我從不買帳。假如我寄給某人一封信而沒有得到回音,我會想是不是信沒寄到?有時候我們求一個答案,神卻送來一個同伴,他們多半穿著牛仔褲,但有的也穿戴醫生白袍和聽診器。

因為我對耶穌的信任更甚於眼科醫生,所以對於神應許我將看得更多越來越感到自在,即使得多幾次觸摸也沒關係。這些日子有一個小小的但很重要的改變,就是我假定每個人都比我看得更多,而且我通常是對的。現在我能看見的或許不多,但知道自己將逐漸看得更多就感到心安,因為我懷著期待。

讓自己定睛於耶穌——如果只有一隻眼看得見,那就用一隻眼注視祂。祂知道我們正在成為怎樣的人,而且祂也希望我們成為愛。


我有一個朋友叫萊斯,他和我遇到同樣的狀況,但我只有一眼,他是兩眼都看不見。萊斯經過十次手術失敗後完全失去視力,那年他只有八歲。萊斯上高中以後開始在田徑場與人競賽,到了大學他發現自己可以跑得像風一樣,所以就加入田徑隊。聽到後我第一個念頭是:盲人如何在跑道上跑步呢?後來我才知道萊斯有一個朋友,他的朋友跑在前面喊他的名字,萊斯只要朝著他所能信任的一個聲音往前跑。

到了選擇競賽項目時,萊斯挑的是跳遠。這又讓我想不透了,如果你熟悉這項目的話,在你前方有條三英尺寬的助跑道,你得從一百多英尺遠的地方開始助跑,盡可能加速,在最後一步踩板起跳,盡可能高高躍起,盡可能遠遠的落在沙坑內。對盲人而言是不可能辦到的吧?但萊斯例外。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有一個朋友,他知道可以信賴這朋友的聲音。

萊斯做的事既簡單又不可能。比賽時輪到他,他的朋友就按著萊斯的肩膀,讓他正面對著助跑道盡頭的沙坑,然後跑到沙坑邊上開始喊:「飛!飛!飛!」萊斯就全速朝朋友的聲音方向跑過去,盡他所能跳得遠遠的。

萊斯參加帕拉林匹克運動會(Paralympic)國家代表隊選拔,他選上了,因為他能跳得比其他人遠。讓我告訴你為什麼:成為愛的人會嘗試不可能的事情,是因為他們周圍一直有可信任的聲音存在。

在奧運會上,萊斯的朋友把他帶到助跑道的起點,然後按著他的肩膀調整好方向,就走到沙坑的邊上,開始對萊斯喊:「飛!飛!飛!」因為萊斯眼睛看不見,所以助跑時不一定是直線。那次他的朋友喊得越大聲,他就偏得更遠,到了跑道盡頭他不顧一切往空中一躍。但問題是,他跑歪了,所以落點完全偏掉。看臺上一片驚呼聲,因為萊斯沒有落在沙坑裡,而是重重摔在水泥地上。萊斯的朋友雙手放在頭上無法置信,趕緊跑到他身邊。萊斯身上多處挫傷,甚至隊服都擦破了,醫護隊扶著他走到場邊檢查傷勢。

我們都有一點眼盲而且容易跑偏,有時我們知道原因,有時並不知道。因為沒有跑直線而重重著地、破皮流血,但我們通常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接下來的情況才真正看出我們成為怎樣的人。

我不是運動員,但換作我是萊斯的話,大概會從此退出田徑場吧。我會想著人生真不公平,我會埋怨自己跳得太遠因而摔得慘重;我可能會害怕舊事重演,也確實有可能再度發生。每個人都曾在某個時候聽到這種失敗的聲音,如果我聽信那些雜音,原本我所信任的聲音就會漸漸被蓋過。萊斯卻不是這樣看待世界的,他的信心不僅對他的心說話,還是對整個人的生命說話。

萊斯的朋友幫他換了一件新的隊服,以免在眾目睽睽之下亮出光屁股。萊斯走回場上,全場響起如雷的掌聲,他們一起走向那條助跑道的起點。田徑場上有這麼一句話:「最後一下,是最好的一下。」(Last one, best one)他的朋友再次調整他的肩膀和雙腳,對準助跑道另一端的沙坑,然後走到沙坑邊上,大喊:「飛!飛!飛!」邊喊邊拍掌,越拍越快。當萊斯跑到第十六步,踩板起跳,像羚羊似地躍入空中,然後落在沙坑,這一跳超過21英尺,讓他拿下金牌。他前一次確實偏離跑道,最後這一次也有可能搞砸,但萊斯仍然勇於嘗試,不讓恐懼操縱他的人生。我們也不應該被懼怕控制。

我們都曾為看不見的某件事奮力一躍,感情、事業甚至是我們的信仰。我們也都曾遍體鱗傷。我們奮力一躍卻發生更大的失誤。我們目標是鬆軟的沙,結果卻摔在硬地上。然而有一件事是:神並不會在我們成功時多愛我們一點,也不會在我們失敗時少愛我們一點。祂喜悅我們的嘗試,祂也賦予每個人不同的能力。我連道路旁的安全島都跳不過去,萊斯可以跳過一輛別克(Buick)。

我不會嘗試成為萊斯,他也沒興趣成為我。但我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有幾個好朋友。這些朋友並不需要給我們一大堆指令,只要呼喚我們的名字就好。耶穌給祂朋友的應許很簡單:祂應許成為他們可以信任的聲音。祂對朋友唯一的祈求,就是聽祂的聲音並奔向祂。

耶穌時常講到羊和牧羊人。我養過幾條狗,甚至短暫擁有過一隻長尾小鸚鵡和一隻烏龜。但對於耶穌講的牧養羊群,以前我真的沒辦法體會。祂說羊會辨認牧羊人的聲音,因為那是牠們信任的聲音。現在我想我比較了解祂的意思了。

神不只是把祂自己給了我們,有時祂給我們兩三個人,他們的聲音是我們能信任的。試著辨認耶穌的聲音吧,祂正站在跑道的終點呼喚你的名字,你要全速朝祂的方向跑過去。


我邀請萊斯到我所任教的大學演講,那一個小時裡幾百名學生聽得如癡如醉。講台上有一架三角鋼琴,他甚至坐下來彈了一首歌,到現在我還常忍不住哼了起來,而且原來他還有一副好嗓子。下課後,我們一起坐上我的車,開回距離45分鐘車程的奧運訓練中心。當我按下右轉燈號,噠噠的準備右轉時,萊斯靠過來,說:「鮑伯,是下一條街喔。」我趕緊轉回來,「你說什麼?」我驚愕的問,但瘋狂的是,他說得沒錯。

「你怎麼會知道?」我問,一邊留意在下一條街右轉,一邊驚訝得目瞪口呆。

「我會記錄我在哪裡,這幫助我找到我所需要的。」他自信的說。

我有很多地方需要向萊斯學習。我擁有寬闊的視力,但用得很少,萊斯完全沒有,卻看得比十個驗光師所見的還多。我猜想,聖經裡有許多關於盲人的故事,是不是因為他們之中許多人真的知道他們在哪裡,而且需要什麼。很多時候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從萊斯身上學到一個強而有力的功課,就是記錄自己的位置,找出自己需要什麼,並且傾聽可以信任的聲音。

當我們行駛在正確的道路時,萊斯問我:「想不想讓我顛覆你的印象?」

「老兄,我已經徹底被顛覆了!」我邊說邊搖頭。

「前方三十英尺處會有減速丘。」過了一會兒,兩邊的輪胎壓過路面減速丘而彈跳。

我們都聽過「盲目的信心」(blind faith)這句話,在我遇見萊斯之後,我才真正了解它的意思。這個聰明、有智慧的人對我說:「不是你看著什麼,而是你看見什麼。」我同意他說的。

持續你的賽程不要放棄,輕鬆嗎?才不呢。你甚至可能會三番兩次懷疑到底值不值得。耶穌站在永恆的邊上呼喚你的名字,祂希望你拔腿加速奔向祂。祂知道你不一定一直都能看見前方,但祂要你忘記背後的一切。飛!飛!飛!祂的聲音是你絕對能信任的。祂希望你邁開大步,往前跑,然後奮力一躍,跳得遠遠的。

最後一下,是最好的一下。

書籍介紹

本文摘錄自《為愛做點傻事:在心很累的世界,重新發現愛的美好》,格子外面出版

作者:鮑伯.戈夫(Bob Goff)
譯者:劉如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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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懷疑應該去愛誰,而且愛多久,
神都在我耳邊細語:每一個人,直到永遠。

當我們不再迴避難搞的人,單單去愛每一個人時,會發生什麼事?

「彼此相愛」是人們被賦予的美好天性,
然而,當我們開始去愛別人時,
會不會搞得一團亂、內心掙扎又不舒服,甚至因為受挫想打退堂鼓?

真心付出愛的你,一定曾經歷快要愛不下去的時刻。
沒人說這是件輕鬆的事,上帝也沒說這很容易。

祂只給人一盒蠟筆,要我們在周圍畫一個圈,
把難搞的人、令你退避三舍的人、你不贊同的人、很難相處的人,
再加上幾個曾經傷害過你的人,通通圈在裡面,然後去愛圈圈裡的人。
這麼做時,你就會更多認識愛的本質,也會活出充滿愛的生命了。

非營利機構Love Does創辦人/紐約時報暢銷作家鮑伯.戈夫,用他一貫的輕鬆幽默,描述24個真實生活中的故事。鮑伯一生堅持將「愛人」這件事變得單純,在這複雜且混亂的世界裡,做別人看來覺得孩子氣的傻事(甚至是傻到近乎瘋狂的事),在一個又一個行動中,讓人重新發現愛的美好。

getImage-2Photo Credit: 格子外面

責任編輯:潘柏翰
核稿編輯:翁世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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