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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做过防疫志愿者的弟弟聊了聊丨记者过年

上次见到弟弟是过防过年2022年春节,他比我小八岁多,疫志愿生于1990年代中期。弟弟聊在我们生活的聊丨内地城市,非独生子女家庭并不多见。过防过年当我上高中住校时,疫志愿他刚好上小学,弟弟聊因此,聊丨我完整地陪伴了他天真的过防过年幼年,那个稚气可爱的疫志愿“史前时代”。此后,弟弟聊空间的聊丨距离和代沟,让我们始终保持着人生轨迹的过防过年平行和微妙的疏离感。一晃眼,疫志愿弟弟已经快三十岁了。弟弟聊在我眼中,他始终是那个小学前的孩子和“冗余”的、我来不及完全理解的部分的叠加状态。

2021年12月,弟弟从家乡湖北的小城市辞职,来到了深圳工作,在远离市中心的光明区某街道办做一名劳务派遣制的专干。在他工作的街道,专干数量要远远多于在编公务员。整个街道办有九百余人,弟弟工作的部门叫公共事务中心,业务范围很广,有采购招标、固定资产、工程维修、后勤保障、物业管理、综合协调、财务、会务等。

我们一整年没见,这在之前再正常不过,但在他来深圳后并不正常。广州与深圳的高铁车程仅有半小时。除了在省内上大学,弟弟第一次离开父母,我作为兄长,本应该勤加照料、走动,但深圳、广州两座城市,在2022年的不同时段,都经历了十分紧张的疫情防控,走动要担着被赋黄码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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