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真的是“一夫一妻”吗？

导读 据美国趣味科学网站9月5日报道，一夫一妻企鹅的企鹅求爱行为带有某种甜蜜、甚至浪漫的一夫一妻东西。花几个月时间在海里捕鱼并在最冷的企鹅水域游泳后，雌性阿德利企...

据美国趣味科学网站9月5日报道，一夫一妻企鹅的企鹅求爱行为带有某种甜蜜、甚至浪漫的一夫一妻东西。花几个月时间在海里捕鱼并在最冷的企鹅水域游泳后，雌性阿德利企鹅会前往同一个繁殖地，一夫一妻年复一年都是企鹅如此。它们摇摇摆摆地穿过一群雄性企鹅一边叫、一夫一妻一边整理羽毛的企鹅酒吧般的场景，无视后者的一夫一妻追求，径直走向上一个繁殖季的企鹅伴侣：那些先一步到来并整理好共同爱巢的雄性。

这种企鹅可以说是一夫一妻长情的典范。但是，所有企鹅一生中都只忠于一个伴侣吗？

其实，阿德利企鹅可能只是例外，而非常态。尽管大多数企鹅在每个繁殖季都只与一个伴侣配对，但在筑巢前，它们还是有可能与同一繁殖群体中的其他企鹅交配。

不同种类企鹅的忠诚度也存在很大差异。企鹅的爱其实很复杂。

8月25日，伦敦动物园为动物进行年度体检，图为工作人员为企鹅称重。（新华社）

新西兰奥克兰大学的行为生态学家埃玛·马克斯说：“简单地说，答案是否定的，企鹅并不真的遵循一夫一妻制。”她研究的是群体繁殖物种（聚集在广阔的聚居地筑巢的鸟类）的繁殖行为和择偶方式。“我们说像企鹅这样的群体繁殖鸟类可能遵循一夫一妻制是指，它们在每个繁殖季都会与同一个配偶共同筑巢和哺育幼鸟，”马克斯对趣味科学网站说，“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一些‘课外活动’。”

严格地说，企鹅在交配方面并不遵循一夫一妻制。马克斯说，许多企鹅会在与配偶安家之前“脚踩多条船”——有时会与群体中已有伴侣的其他企鹅交配，进而引发肥皂剧式的情节。

例如，当一只有伴侣的雄性企鹅没有回到繁殖地时，它孤独的配偶可能会与另一只雄性“同居”。而当后一只雄性企鹅上一个繁殖季的忠实伴侣回到爱巢、却发现了另一只雌性时，一场战斗在所难免。通常，“原配”雌性会胜出。

这种混乱的“三角恋”的一个后果是，到雌性企鹅产卵时，与其共度这个繁殖季的雄性养育的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是个未知数。2018年发表在《动物园生物学》杂志上的一项研究提到了美国犹他州一座水族馆里的一只雄性巴布亚企鹅。由于其配偶乱交，最终这只雄性企鹅养育的两只雏鸟却是另一只雄性的后代。该研究报告的作者们说，科学家不确定这种现象在自然界中出现的频率有多高，因为虽然跟踪器和其他技术可以帮助研究人员密切关注交配行为和伴侣间的关系，但是还没有对野生雏鸟进行亲子鉴定的做法。

与此同时，从社会化的角度看，企鹅或多或少遵循一夫一妻制。在南极等恶劣的环境中养育雏鸟需要一对彼此忠实的伴侣。而且，企鹅通过配对来有效地分担筑巢、孵蛋和捕猎责任。

“社会化的一夫一妻制是先决条件，”马克斯说，“养育雏鸟需要双方的大量配合，如果这种关系破裂，这个繁殖季就将是失败的。”

这种社会关系可以长期持续：每到繁殖季，同一对企鹅父母会回到自己的巢里。这种情况发生的频率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企鹅的种类。2013年刊登在《法国科学院报告·生物学》杂志上的一份文献综述说，89%的加拉帕戈斯企鹅会“从一而终”；而1999年发表在《海雀》杂志上的一项研究发现，只有15%的帝企鹅会连续多个繁殖季一直守着同一个伴侣。2013年的文献综述还显示，大多数种类的企鹅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是忠于伴侣的，忠诚度在59%至89%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