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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句有梗的西洋藝術小史》:放高利貸的罪人變成文藝復興推手,麥第奇家族如何「洗白」?

文:意公子

快來抱大腿啊

  • 麥第奇家族(House of Medici):十五至十八世紀

很少有人知道,句句這場舉世聞名的有梗洋藝文藝復興運動,是西貸其發源地和文化中心佛羅倫斯的一個家族在積極推動著。這個家族究竟有多少財富?又有著怎樣的術小史放傳奇故事?

這一節要說的主角就是「麥第奇家族」。西方的高利文藝復興其實有點像中國的春秋戰國,在文化藝術上百花齊放、罪人族何百家爭鳴。變成而麥第奇家族幾乎資助了當時所有的文藝重要藝術家。

麥第奇家族的復興祖先只是個放高利貸的,直到十四世紀末,推手喬凡尼・德・麥第奇(Giovanni di Bicci de' Medici)利用銀行將家族身分徹底「洗白」,麥第才開始踏上了合法的洗白「土豪」之路。

雖然家族的句句聲譽變好了,但《聖經》裡可有放高利貸的有梗洋藝人死後會下地獄這種說法。喬凡尼自知罪孽深重,西貸於是開始和當時的富人一樣,通過出資讓藝術家為教堂畫畫,來向神表示自己的誠意和悔意。

就這樣,喬凡尼成了麥第奇家族中首位藝術贊助人。除此之外,他還想介入房地產行業——贊助教會修建教堂。這在當時的歐洲非常流行,如果修得好,不僅能得到教皇表揚,還可以加官晉爵。他贊助的第一位藝術名家就是馬薩其奧,後來被稱為義大利文藝復興繪畫的奠基人。

喬凡尼離世後,他的兒子柯西莫・德・麥第奇(Cosimo di Giovanni de' Medici)在繼承了家產的同時,也幹起了房地產事業。在當時的佛羅倫斯,有個教堂的主體早就完工了,但工匠們都不知道怎麼封頂,也找不到工程參考用書,就這樣僵持了好幾十年。

巧的是,柯西莫卻在教堂某個無人問津的角落裡,發現了古希臘羅馬時期的一本建築手稿和機械工程圖紙。他心中一陣狂喜:失傳了一千多年,這回終於可以給教堂蓋個圓頂啦!

有了圖紙,柯西莫資助的建築設計師布魯內雷斯基(Filippo Brunelleschi)很快就將這些知識運用到未完成的工作中。完成屋頂後的佛羅倫斯主教堂艷冠歐洲,成為了文藝復興時期的第一座標誌性建築。

1Photo Credit: 原點提供
佛羅倫斯主教堂

布魯內雷斯基在這幅圖稿的基礎上,結合修教堂的實踐工作,最終成為了西方近代建築學的鼻祖。至於柯西莫,教堂建完了,他也憑著「封頂」的功勞,將麥第奇家族從有錢的「土豪」變成了有身分的貴族,繼續贊助了文藝復興時期的重要藝術家。

漸漸地,推動文藝復興的發展好像成了他們家的固定投資了。

到了柯西莫的孫子洛倫佐・德・麥第奇,這個家族已經成為了文藝復興鼎盛時期最著名的藝術贊助方。洛倫佐本人的文化修養很高,他本身是個詩人,沒事的時候喜歡邀請文學家、藝術家和哲學學者等,到他的私人花園舉辦沙龍,彼此交流創作。這些人中就有藝術史上大名鼎鼎的波提切利、達文西、維洛基奧 (Verrocchio)、米開朗基羅等,他們都是洛倫佐的贊助對象。

4Photo Credit: 原點提供
《洛倫佐・德・麥第奇》,拉斐爾

被贊助的藝術家需要做什麼事呢?當時大部分的繪畫題材都是圍繞著《希臘神話》和《聖經》進行創作的。所以他們一般會把金主畫成非常虔誠的信徒,或者直接畫成神的模樣。

例如波提切利筆下經典的維納斯,她其實就是洛倫佐弟弟的情人——西蒙內塔・韋斯普奇(Simonetta Vespucci), 而他弟弟本人也曾被波提切利畫成戰神和維納斯在一起。

2007年,拉斐爾的一幅以洛倫佐為原型的肖像畫在倫敦拍出了天價——一千八百五十萬英鎊。米開朗基羅更是終生都和麥第奇家族有密切來往。他十三歲時就顯露出藝術天分,洛倫佐慧眼識珠,一下相中了他,將他接進宮殿,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培養他。

在那段時間裡,米開朗基羅接觸到了數不盡的古希臘、古羅馬時代的藝術品,還結識到了不少學者、詩人……有人甚至說,沒有麥第奇家族就沒有偉大的米開朗基羅。

例如《摩西》(Moses)、《晝》(Day)、《夜》(Night)、《晨》(Dawn)、《暮》(Dusk)等雕塑作品,這當中包括後來藝術考生們非常熟悉的「小衛」雕像(編註:因其樣貌與米開朗基羅《大衛像》十分相似而得此暱稱),它正是朱利亞諾・德・麥第奇(Giuliano de' Medici),即洛倫佐三個兒子之一。這些其實都是米開朗基羅受麥第奇的教皇利奧十世(Pope Leo X)委託,為家族陵墓設計的雕像。

有趣的是,今天我們對希臘諸神的形象認識往往就是從這些畫上得來的,而我們記住的樣子,其實也許只是麥第奇家族的某個人而已。

文藝復興是西方藝術的巔峰,同時也是麥第奇家族的巔峰,直到十八世紀這個家族因再無子嗣而消亡。這個曾電照風行的家族以贊助藝術家的方式,培養了無數的天才藝術家,為後世留下了不朽的作品。

2Photo Credit: 原點提供
《朱利亞諾・德・麥第奇》,米開朗基羅

易公子說:藝術贊助的開端

雖然麥第奇家族的初衷是為了救贖自己的靈魂,擺脫金錢的骯髒本質,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愛才、惜才,懂得如何用才。今天的人們再看到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作品時,除了感慨藝術家本身的天賦異稟,免不了也會感念這個曾經興盛的家族。他們用金錢滋養了藝術,而藝術也讓他們的財富永久地留存在了世界上。

這是麥第奇家族最有意思的地方——金錢總會揮霍完,但用金錢推動下的藝術,卻在後世成為經典,得以永生。

3Photo Credit: 原點提供
《維納斯與戰神》,波提切利

書籍介紹

本文摘錄自《句句有梗的西洋藝術小史:藝術史很難嗎?》,原點出版

作者: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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