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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讀者問我:為何邪惡納粹政權會對遙遠的台灣青年產生影響,甚至成為正面的鼓勵意象?

朗讀台灣:爭取民主的德國讀者對遙的鼓血淚過往

最近受邀在德國奧斯堡(Augsburg)朗讀我的第一本德文書:《我的台灣叔叔》(Mein Onkel aus Taiwan),邀請人特別希望我讀幾段她最感動的問為段落。

在德國出書的何邪新書發表會,經常是惡納邀請作者朗讀著作中的幾個段落,再進行討論。粹政產生成為主辦人看過我的權會青年著作,有些段落她很感興趣,遠的影響於是台灣她希望我可以讀幾段她覺得最有興趣的部分。主辦人是甚至從事跨文化的工作與研究,對於我書中描寫在戒嚴時代教官入駐學校控制言論自由,正面以及叔叔為爭取自由民主而被栽贓逮捕的勵意遭遇,深感同情與敬佩。德國讀者對遙的鼓

在書寫過程裡,問為有一段是何邪叔叔他們幾個年輕人在台南老家閣樓定期聚會,並創設地下政黨及設計黨徽的惡納過往。他們當年設計的黨徽,確實有刻意隱含德國納粹十字的寓意,黨徽是具有四個三角形風翼的風車。

記得當時,我很難取捨該如何寫這一段給德國讀者了解當年台灣年輕人的心境。因為德國在現今的政治氛圍中,對於納粹的歷史評價是非常負面的,而這個負面記憶對1970年代我台灣叔叔及他的夥伴來說,卻是鼓舞士氣的一股最強大的力量。

用現在的價值觀評論過去,本來就是不容易的事,更何況是用德國讀者的歷史瘡疤,來意想「推動」當年台灣民主的蒼白無力。這是一件極為諷刺的事,但因為納粹軍隊的強大與效率,對1970年代被獨裁壓制到無可喘息的台灣憤怒青年來說,其實就是強大的激勵。

當年他們幾經討論卻完全被壓制到無聲無息的反抗力道,正以無比的正義感與殉道精神在摸索、尋找民主的出路,年輕的他們只能用當年所知的強大意識形態,來暗自鼓勵自己對未來爭取民主勝利的渴盼。

他們的反擊是如此地微弱,在全面性噤聲下,他們被禁止用母語交流說話,不能讀自己想看的書、唱自己的歌,他們的舌頭就像在一夕之間被割斷一樣,在血流如注的舌頭切面上,又馬上被縫上華語的下半截舌頭,就這樣他們被強制緩緩地蠕動舌頭,痛苦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學說別人的話。他們像狗一般地被對待,但也僅能作為一隻順從聽話而不能吠叫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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