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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崑崙《末日森林III》選摘:松雀的刑求方法很單純,採用古代的凌遲酷刑,用手術刀剜下一片片的肉

文:崑崙

二、小說I選刑求刑用下片拷問室

血的崑崙味道。

滿室飄散血腥氣味,末日還有人的森林手術哀號。

哀號之後是摘松陣陣無法收止的狂笑,笑聲之癲狂簡直像瘋了一般。單純的凌刀剜

笑聲的採用遲酷主人的確快瘋了。

刀刃一再切開皮膚、古代鑲進肉裡,小說I選刑求刑用下片在溢出的崑崙鮮血中一毫米又一毫米緩慢移動,分分秒秒帶來極大的末日疼痛,沿著神經衝擊腦細胞。森林手術

沒有正常人類可以抵禦這種痛楚。摘松

——斐先生也不例外。單純的凌刀剜

這個試圖顛覆世界秩序的採用遲酷狂人,此刻被固定在鐵鑄的受刑椅上,渾身赤裸只剩一條底褲。

繩索的固定範圍以關節為主,牢牢綁縛住斐先生的手腕、手肘、頸子、腰部、膝蓋、腳踝等部分,露出大面積的皮肉。

斐先生的四肢已經染成溼淋淋的紅色,遍布剜肉後的缺洞。軀幹暫時完好無缺。

下刀的人十分精準,不讓斐先生太快死去,現在的他還有存活的價值。

「啊啊啊啊——哈哈、嘻嘻啊啊啊啊——」

斐先生的慘叫中夾雜癲狂的笑聲,笑完又開始慘叫。激烈的疼痛在剝奪他的理智。

失去那副慣有的紅色鏡片眼鏡,斐先生總算見人的雙眼用力閉緊,擠出深深的魚尾紋與眼淚。透明溼潤的鼻涕從鼻腔湧出,流過嘴脣與下巴,在張嘴哀號時與唾沫一起拉扯成絲。

鮮血不斷從椅子扶手滴落,又或是沿著小腿流淌。滴滴答答。落在地面鋪平的透明防水布上。

面無表情的松雀戴著手術手套,鋒利的手術刀讓剜下的肉片與斐先生分離。他拿起細心切割的肉片端詳。很薄,足以透光。

松雀把肉片放進旁邊的鐵盆。盆中清水已經被染成汙濁的紅,肉片載浮載沉。

手術刀又一次抵在斐先生的肉上,松雀挑了嶄新的下刀處。

斐先生全身覆滿汗水,激烈地喘氣:「唉、啊呀……這是第幾片啦?」

松雀沒答。

手術刀切開斐先生的肉。

「啊——」斐先生激烈震顫,仰頭大叫,手指無法克制地怒張,隨即又緊握成拳。如此不斷反覆,遭到刺激的傷口湧出更多血。

松雀神情平靜,專注地切肉。

啪噠!松雀看也沒看,把肉片扔進盆中,濺起水花。

這裡是松雀的刑求室。

刑求室整體色調是人骨色的淺灰。牆面與天花板都做了良好的隔音處理,無論被刑求的人如何哀號都傳不出去。

這裡沒有多餘刑具,就擺了張椅子。四隻椅腳鑲進地板,像遭受刑求的人要跟這張受刑椅一樣困在此地。

松雀的刑求方法很單純,採用古代的凌遲酷刑,用手術刀剜下一片片的肉,下刀精準地避開主要血管。被刑求的人會流血,但離死亡很漫長,還要親眼看著自己的肉與身體分離。

沉默的松雀手上動作不停,一片又一片,這讓斐先生的受難似乎永無止盡。

松雀的身後是就近護衛的僱傭兵愚獴——或者該說是掠顱者崆峒。

崆峒前些日子被王蛇與同為掠顱者的峨嵋聯手擊退。幸虧松雀預先安排人手救回,否則現在擔任護衛的恐怕已經換成別人。

在經過密集的治療與休養之後,崆峒已經能離開床榻,繼續待在松雀左右。

崆峒一改過去貼身俐落的穿著,換成寬鬆的運動裝束,因為身上有些部分還纏著紗布與繃帶,寬鬆的衣物能避免擠壓傷口。

不變的是崆峒仍然戴著遮光用的棒球帽,帽舌刻意壓低,只隱約露出雙眼。

崆峒垂頭站立在旁。自從獵殺王蛇的任務失敗,掠顱者便是一副犯錯沒臉見松雀的羞愧樣子。但松雀絲毫不追究,還繼續將她帶在身邊。

這讓崆峒非常感激。

掠顱者天生擁有強大的殺戮本能,這份肉體的強悍卻沒有造就精神上的堅韌。相反的,掠顱者的精神層面異常脆弱,多的是瘋狂不受控制的。

對於崆峒而言,她無法承受被拋棄的下場,這將從內部澈底毀滅名為崆峒的這個存在。

掠顱者終其一生都在逃避瘋狂的本質。這讓崆峒格外珍惜能待在松雀身邊的機會,那是少有的平靜時刻。

現在刑求室充滿濃郁的血腥味,斐先生刑求過程更是悽慘,這都沒有讓崆峒的表情有所改變。

儘管掠顱者能夠輕易感知周遭所有人的情緒,但是有了松雀的存在,便讓崆峒無比安定。何況她感受不到斐先生的恐懼——這個瘋子不害怕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刑求。

「說出所有抗體的下落。」在割下數不清第幾片肉之後,松雀終於開口。

這也是第一次松雀舉著手術刀,沒有讓刀刃切開斐先生的肉。

飽受折磨的斐先生劇烈喘氣,享受難得不被割肉的空檔。他口齒不清地問:「你是要殺死抗體,還是想量產解藥?」

松雀沒答,只以嚴厲的目光回敬。

「讓我猜,我猜猜看……。」斐先生混濁的眼裡有興奮的光,「你這個人很嚴謹,做事重視規則。從你下刀我就知道了。三分鐘?三分鐘對吧?你維持這樣的速度割掉一片肉。我說對了?對吧,我就知道。我不是只顧著慘叫,像我這種熱衷實驗的人很重視數字。」

松雀迅速下刀,從斐先生的小腿肚割下一大塊肉。在後者放聲的哀號之中,松雀冷酷表示:「也可以三秒鐘割掉一片肉。我有很多方式折磨你,直到你說出抗體的下落。」

斐先生閉起眼睛,從眼皮擠下的汗水沿著鼻梁滾落。

「抗體分散在全世界,現在往哪跑我都不知道了,我又沒攔住他們。不要氣餒,我不喜歡製造太難的遊戲規則。」

「光是製造『淨土』就讓一切變得很複雜,你真正的企圖是什麼?」

「真正的企圖?」斐先生搖搖頭,中邪般驚呼:「原來凌遲這麼痛啊!世界的變化就是這樣超出想像。你們一定沒想到會有科學家為了消滅過剩的老人,所以不惜製造病毒。像我就沒想到會被這種方式刑求,果然處處是驚喜!電擊呢?浸水?拔指甲?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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