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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牽牛星距離地球有16光年,這哥們兒竟然靠木筏就划過去了

文:有鬼君

【陰間的見鬼竟穿越】

電影《星際效應》指出時間不能倒流,最多只能因為彎曲而變慢;「蟲洞」則可讓人類經由某種特殊途徑來到其他空間,牽牛球這點在古代的星距志怪中就有記載。

空間穿越

古人眼中的離地世界不僅互相關聯,而且不同空間之間都是光年過去可以來往的。雖然有一些人造或天然的這哥障礙阻止不同空間的成員隨意交流,但那只是們兒針對凡人的。對於神仙以及修煉成功的靠木人來說,那些障礙完全不存在。筏划即便是見鬼竟凡人,如果運氣好,牽牛球也會不由自主地走到另一個空間去。星距

著名的離地劉、阮入天臺的光年過去故事就是如此:劉晨、阮肇進山採藥,這哥遇到仙女,住了半年後再回家,「子孫已曆七世」。仙界中的半年,相當於凡間的上百年。天臺山中的那個仙境可視作另一個三維空間,其中的時空尺度與人間不一樣。事實上,在修仙故事中,特別強調的就是凡人在深山老林裡修煉之後,面對凡間滄海桑田時的震撼。大部分人在經歷了這樣的震撼後,往往看破紅塵。

陰陽之間的穿越當然更常見了,否則人鬼的交流就沒有可能了。至於穿越的速度,雖然古人不會明確記載,但我們可以推算。

《還冤記》記載,東晉永嘉年間,九真(在現在越南北部)太守諸葛覆在任上去世,他的兒子諸葛元崇扶靈回家鄉揚州。剛剛動身,與其一同護送靈柩的諸葛覆的門生何法僧見財起意,找人將諸葛元崇推入水中淹死,將財物據為己有。元崇被殺的當晚,就托夢給在揚州的母親陳氏,訴說自己悲慘的遭遇。陳氏醒後,上疏官府,官府命交州(今廣州一帶)刺史查驗,正好交州長史徐道立就是陳氏的侄子,派人檢查送喪的船,果然如元崇冤魂所說。兇手被抓獲伏法。

在這個故事裡,元崇的冤魂可以在一夜之間從越南趕到揚州,即使我們現代人也要坐飛機才可能辦到。在那個時代,除了類似蟲洞的通道,我們想不出更好的解釋。當然,有人會說,這不過是心靈感應而已。不過,故事中還有幾個細節可以回答這個疑問。元崇在向母親托夢時,說自己連夜趕路,非常困倦,就靠在床上睡了一會兒。母親醒來後,正是看到了兒子沾濕的床單呈人形(元崇溺水而死,渾身濕淋淋的很正常)才相信託夢是真。也就是說,元崇是在陰間的空間裡連夜趕路,然後穿越到陽間的。

有鬼君讀志怪的體會是,永遠不敢低估古人的智慧和想像力,穿越到另一個星系,對他們來說也不是難事。張華《博物志》卷十記載:當時有個住在海邊的人,見到每年八月都有木筏從海上漂來,年年不變,似乎在來回運什麼。他腦洞大開,想著也許乘著這木筏可以環繞大海。就提前做好準備,等到木筏再來時,就在木筏上安裝船艙、設備,將糧食搬上去,隨著木筏漂流。十幾天過去了,最初還能看到日月星辰,後來就晨昏不分了。又漂了十多天,木筏漂到岸邊。此人尚未上岸,遠遠望見有一座城池,似乎與人間無異。

這時有人牽著頭牛到水邊飲牛。牽牛人見到此人大驚:你怎麼會來這裡?這人說明來意,還向牽牛人打聽這是何處。牽牛人說,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回去到四川找一個叫嚴君平的人,一問便知。此人大約也覺得不宜久留,沒上岸就坐著木筏又漂了回去。後來找到嚴君平,嚴說:「某年月日有客星犯牽牛宿。」就是說夜觀天象,在某天曾有客星接近牽牛星。正是這人見到牽牛人那一天。客星就是指類似流星一樣的天象,因為出沒沒有規律,像客人一樣,故名客星。

牽牛星距離地球有十六光年,這哥們兒竟然靠木筏就划過去了。星際旅行如此便捷,說不定就是通過蟲洞穿過去的。

(中略)

穿越時空的愛

志怪小說中,也存在著由於時間尺度的差異,導致的穿越時空的感情。《閱微草堂筆記》卷十中就有這樣的故事:有個鄉下人走夜路,看見墓地裡有兩個人「倚肩笑語,意若甚相悅」,顯然是一對戀人。可奇怪的是,男子是只有十六、七歲的小鮮肉,而女子卻是鶴髮雞皮七、八十歲的老嫗。鄉下人逐漸走近,他倆就像青煙一樣緩緩消散了。第二天一打聽才知道,這是一對合葬的夫妻,當年新媳婦才過門,丈夫就死了,她守寡五十年,最近才去世。

在這個故事中,早夭的丈夫在陰間的時間是極其緩慢甚至是停止的,就是為了等待守寡的妻子,然後一起投胎轉世,所以才會有老妻少夫這樣的奇觀。當然,也有記載說,陰律中有一條,丈夫先去世之後,不能即刻轉世,必須等守節的妻子也來到陰間,一起轉世。這規則似乎有點不合理,但規則是規則,人情是人情,我們不必非要放在對立的角度看。紀曉嵐也感慨地說:「聖人通幽明之禮,故能以人情知鬼神之情也。不近人情,又烏知禮意哉。」批評者大可扯一通封建禮教殺人的套話,可是,即使在今天,如果在相信轉世、來生的情侶眼中,這樣的等待不值得嗎?

上文所述的故事,其實是人的感情延續到陰間,在志怪小說中,比較多的橋段表現為前世的感情延續到今世,也頗令人感慨。

唐代柳子升與妻子鄭氏夫妻情深,鄭氏後來無疾而終,臨終前對丈夫說:「我不願離開你,十八年後再做你的妻子。」十八年後,柳子升已年近七十,又娶了崔氏。崔氏果然是鄭氏的後身,很多前世的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獨異志》卷上)

類似這種兩世夫妻的故事,在志怪小說中很多,不必多列舉了。除了夫妻,父子之間也會有類似的情感延續。

中唐的詩人顧況,中年喪子,悲傷不已,作詩懷念孩子,一邊吟誦一邊痛哭。這孩子雖然去世,但是魂魄總是不肯離開家,聽到父親詩中的傷感,也不由得悲痛,發誓要再做顧家子。果然,他被冥官判令再托生於顧家。剛出生時,心中雖然明白,卻沒法說話,很快孟婆湯就發揮效力了,對於前世之事完全忘記了。直到七歲的某天,哥哥欺負他,打了他一個耳光,仿佛喚醒了他沉睡的記憶。前世的事驀地湧上心頭,回擊哥哥說:「我是你哥哥,你怎麼敢打我?」將前生的事娓娓道來,絲毫不誤。顧況的這個兒子叫顧非熊,後來也考中進士,但只做了個小官,並且對官場毫無興趣,最後索性到茅山隱居,不知所終。(《酉陽雜俎》卷十三「冥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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