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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畫】《比宇宙更遙遠的地方》(下):若沒有付諸行動,那麼夢想將永遠無法抵達終點

文:李佾學

  • 【動畫】《比宇宙更遙遠的動畫的地動那抵達地方》(上):日本怎麼了?動漫作品幾乎都能看到「恐懼改變」的思想
  • 【動畫】《比宇宙更遙遠的地方》(中):讓主流的意志主宰自己,就是比宇日本民族所認為的道德

接續上篇文章對「道德」的初步討論,接下來要更深地挖掘《比宇宙更遙遠的宙更諸行終點地方》中的哲思狀態。

《比宇宙更遙遠的遙遠有付永遠地方》的核心價值

在被消極的道德觀所籠罩的社會下,小淵澤報瀨並沒有被周遭人對她造成影響。若沒在周遭幾乎所有人都看不起她的麼夢時候,她不以為意地持續打工賺錢。想將周遭人的無法冷嘲熱諷只是使她更加努力的動力,因為她打算對這些看不起她的動畫的地動那抵達人還以顏色。

而本作的比宇核心價值終於被帶出——「實踐的道德」。相對於周遭人以什麼也不做為道德的宙更諸行終點價值觀,報瀨則反其道而行之,遙遠有付永遠以身體力行來證明自己。若沒

實踐的麼夢道德有兩個階段的討論。在報瀨所身處的想將日本甚至是筆者所身處的現實中,總是能聽到許多「…這樣…就是…」等以原則為本的論述。

然而,為何「這樣」就是「如此」幾乎沒有人能明確的解釋。以原則為本的論述假定形而上的理型早就存在,亦即所論述之物早就在形而上世界中有一個絕對真理的理型,故而持此理念者通常習於省略該有的論證,其通常也假設所有人都能理解自己所假設的真理。

實際上的狀況是,普通人很難理解這種僅是以言語描述的道德,這些僅是形式上的東西所產生的影響趨近於零。真理遭遇的狀況正是實例。她因為欽佩報瀨而前去向她表達支持,但相同形式的支持,報瀨其實已經接受過非常多次,對於僅是形式上的支持她也感到了些許厭倦,因此她要真理假日陪她去看船,來了就相信她所表示的支持是真心的。

真理認為自己的言語是對報瀨的一種支持,但報瀨卻要問她為何支持的言語,必然就能作為一種支持,僅是形式上的言語,根本不會對報瀨造成任何影響。同理可證,僅是形式上以言語或規範所描述的道德,為何必然是一種道德?這些原則式的東西對人是難以產生實際影響的。

故此,所謂的道德在將其付諸實踐前都只是文字,是一種偽裝成道德的偽物。所持的信念應當要能付諸實踐,才能使其真正的在對周遭的影響中,將言語的信念化為真正刻印在生命中的真物。

真理在本作開頭,曾提及自己想要在高中時代做點什麼以「改變」自己,她一次都沒有成功。更甚者,她在本作開頭的首次嘗試改變,也因自行卻步而失敗。故而,她所宣稱的信念只是一種形式。而或許是因為她活在制式的生活中過於久了,她也習於以形式化的方式來應對而不自知。

在跟報瀨交談的過程中,真理竟認為她熱切的言語就能作為對報瀨的支持。直到報瀨向她提出邀約的那一刻,她才驚覺自己的問題所在。報瀨向她提出的「被相信」的條件,無疑是使她開始反身性思考的起點。就像報瀨向她要求的那樣,她應當要親身實踐,她所說才能真正達到她所謂「支持」的目標。

一直影響她的原則逐漸被思考其背後的意義。不論是她自己還是周遭的人都不斷告訴她「這樣就好了」; 「因為會…所以不要…」。然而,只要遵從這樣的模式活著真的就「好」了嗎?別人告訴她「這樣就好了」,但應是要自己親身去體驗與實踐才知道究竟是好或不好。「因為會失敗,所以不要…」,但她應當親身去實踐這些「會失敗」的事才能知道是否真的會失敗。

報瀨對她的邀請最為重要的影響,是藉著一個與朋友交心的契機,讓真理體認到了所謂的信念與支持都是要親身實踐才算數的。一切事物都不該只是一種形而上的原則。依照一個模糊的原則來過活,永遠不會產生實質上的改變,因為在改變之前已經有個絕對的原則在將遵從者嵌入一個框架中。唯有將生命中的所思所想,付諸實踐才能讓生命留下印記。

人的成長不是突然爆炸性飛越,一個人的成長通常都已經是先有相當程度的基底,最後的改變只需要一個小契機。真理在改變之前早就累積了許多想要改變自己的想法,但她總是過於理性地計算自己可能遭遇的失敗。她得以成長的契機是來自一個不理性的、想證明自己的衝動。在跨出決定性的一步後,她以實踐將自己許諾的青春化為現實。

在最後,她和三個朋友藉著踩上南極土地的實際行動證明了周遭人「因為會失敗,所以不要…」的想法是錯誤的,她們不只沒有失敗,還獲得了巨大的成功。

所有的話語都該藉著身體力行來使其化為真實。相對於毫不改變、一事無成的人生,親自去證實自己所思所想才使得個體的存在變得有價值,這就是所謂「實踐的道德」。

想要達成夢想的渴望就是一個人的勇氣

光是醒覺是遠遠不夠的。在幾乎全體社會都持消極道德觀的狀況下,嘗試以實踐改變自己無異於跟主流價值對抗。以現今盛行的自由主義脈絡來看,每個人都是理性且自主的,因此能夠自由的選擇意欲的事物。

但日本的文化脈絡與自由主義價值觀所盛行的地區稍有不同。縱然強調個人主義的價值觀隨著西方文化的強勢擴張而愈加普及,但日本卻仍保有極強的集體性。日本集體主義的形塑由來已久,而在近代的二次世界大戰中遭到了放大。在二戰後期惡名昭彰的神風特攻隊就是最佳的實例。

所謂的神風特攻隊,所指稱的是以飛行員駕駛裝填炸藥的飛機衝撞敵方船艦的自殺攻擊。這是會導致飛行員直接死亡的行為,以正常人性求生懼死的角度來看,這樣的行為應該沒有人想做,但當時卻有大批青年趨之若鶩。這種看似反常的行為從民族主義的角度來看,卻是再自然不過。

對於二戰時期的民族主義脈絡,從一種角度來看可說是官方民族主義的運作模式「…掌握對「民族想像」的詮釋權,然後透過由上而下的同化工程,控制群眾效忠,鞏固王朝權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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