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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雲時堂:做堅持的人》王偉忠:我現在不太給年輕人意見,我覺得先幫他們鼓掌

文:李四端、大雲得先大雲時堂

王偉忠:碰到問題,時堂我一定把它當創作(節錄)

端哥開場

台灣綜藝教父王偉忠說:「我一生沒有順利過,做堅打工沒有錢,人王人意幫明星寫劇本,偉忠沒有錢。太給做電視節目,年輕電視台不給做政治諷刺。見覺但是幫們我硬做,做紅了。鼓掌」王偉忠不炫誇自己是大雲得先娛樂圈的成功典範,而是時堂用幽默的口吻分享挫敗的經驗,「大牌,做堅我請不起,人王人意做節目我都找新人,偉忠因為沒有錢,請不起大牌。」聰明如王偉忠只是想告訴大家,成功的經驗難以複製,但失敗的歷程相對容易避免。

一輩子搞娛樂創意的他說:「我喜歡自由,讓人生有趣味太重要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我就要去追求趣味。」王偉忠的綜藝趣味建立在諷刺上,但是他諷刺的對象是有原則的,「我的節目不打落水狗,只打有權力的人,我就愛跟有權力的人開玩笑。如果我有權力了,那就必須自嘲、被諷刺。」

自嘲一輩子都是在不順利當中長大的偉忠哥說:「人生還沒下戲散場前,碰到問題就去解決。這樣,才不會白活。」

李四端:很高興今天又歡迎偉忠來到我們的節目,應觀眾之邀,上次引起極大的轟動!

王偉忠:怎麼可能?

李四端:我也覺得不太可能。

王偉忠:哈、幽默喔!

李四端:不過,上次的確非常受到歡迎,可能是這個節目締造的網路收看率最高的一集,僅次於某些政治人物。我看你最近有很多的嘗試似乎都在轉變當中。你也說你自己是個愛冒險的人,你是感覺到這個媒體時代給你帶來了某種突變的機會,還是帶來了一些感慨或壓力?

王偉忠:都有耶,我覺得每個人從小都會碰到一些狀況,每個人碰到狀況的方式不一樣。我碰到狀況的方式,就是想辦法創作,想辦法一定要去面對,因為人大概一生就在處理不安全感。處理不安全感的唯一方法,就是面對它,躲都躲不掉,就像你在高中有人要扁你,你就真的要去面對它,想想看我們打一架還是單挑怎麼樣,還是我們要談和,要不然你永遠都害怕。

李四端:我是那種非常不擅長對抗的人,你顯然會去對抗。

王偉忠:這是環境所逼沒辦法,每個人的環境跟方式不一樣。你看起來不像人家要扁你,我一看起來人家就想扁我。

李四端:我國中就被人家扁過。

王偉忠:你看起來慈眉善目的,還是你學問太好,學問太好者必扁!(笑)

李四端:你這是言語暴力。

王偉忠:我這種看起來就討厭。

李四端:節目現場擺很多台平板,大家看的螢幕愈來愈小,現在誰看電視了,我自己也是從電視過來的,很多人說現在的門檻很低,但是他們一提到王偉忠的形象,光環與名號,我不是吹捧,在整個事業體上還是有一席之地,受到認定,這個價值感四十年來不容易吧。

王偉忠:我倒沒有這樣子的自省,我只覺得說我還是在外面找人來聊天,找一些年輕人來談談你們在幹嘛,我還會去看小劇場,到紅樓去看人家的脫口秀,我對很多東西還是很好奇。

李四端:你去那邊找人才?

王偉忠:看看是怎麼回事,有機會就一定請他們吃飯。我們現在賺的錢,基本上請人吃飯沒問題,就跟大雲時堂一樣請人家吃飯。

李四端:聊什麼,你怎麼去判斷這個人?

王偉忠:就是跟對方聊你在做什麼啊,當然你要對他有點了解,我就看了之後,覺得有什麼樣的事情,譬如說他們現在都是在小舞台上脫口秀,我們講得稍微遠一點,以前講相聲的人,他不講肚臍以下三寸地,不講性器官這些東西。

現在脫口秀會直接說雞雞,我就跟一個小天后龍龍,她政大畢業的,講得非常好、很好笑,很受年輕人歡迎,我就跟她說你們一開始講性這些東西,在舞台上還做動作等等,會不會尷尬?她說一開始會,可是這個其實在舞台上是鐵效果,講髒話也是鐵效果。為什麼這個是鐵效果呢,想想我們年輕時候在村子裡講話,在學校講話也是這些東西啊,就會有共鳴。

李四端:可是我心中還是有點矛盾,我也請了年輕人到節目來談脫口秀,譬如說你現在做舞台劇《明星養老院》,我覺得你就不會讓你的演員在舞台上盡是玩這些露骨的字眼。

王偉忠:我有一招方法,這個戲裡面有一個來上過你的節目叫娘娘。

李四端:泰國娘娘。

王偉忠:《明星養老院》這些明星老了,碰到新的網路時代怎麼辦,不知道沒轍了,這種表演就不受歡迎了,所以他怎麼辦?他們跟網紅學,沒有想到這個網紅就在他們明星養老院掃地的,叫娘娘,結果娘娘來教他們怎麼成為一個網紅。這一大段秀幾乎十五、二十分鐘之精彩,米粒都不掉在地上,好玩有趣得不得了。

李四端:你是以此來突顯世代的差距?

王偉忠:我是碰到問題,我一定把它當創作。

李四端:你覺得那種可以叫藝術嗎,不斷的三字經,不斷地講一些生殖器官,雖然效果很多?

王偉忠:美國單口喜劇(Stand-up comedy)也是這樣子,叫不叫藝術,藝術很難講,你說如果真的藝術來講,老子也講過大雅即俗,大俗即雅。你到了極致的時候就很難解釋了,但有些人罵髒話不難聽;不是在那個字,她們小女孩講起來,有些講得還滿有意思,她說出來不尷尬。

李四端:對於年輕的表演者,你都會跟他們講些什麼?

王偉忠:我現在不太給年輕人意見。我覺得先幫年輕人鼓掌,他真的也滿好玩的,鼓掌完之後再說。可是每一個時代,像我們那時候從南部上來,就跟現在拍《大佛普拉斯》的導演一樣,你看他(黃信堯)拍電影的模式就跟以前的模式不一樣,但年輕人看了覺得很好。像昨天我看了首映,徐譽庭講年輕的愛情故事(《我沒有談的那場戀愛》),講得也很好。時代會轉變,就會有這種的狀況是一定的,沒有辦法。

李四端:我們今天還請到一位《料理之王》參賽廚師,非常傑出的Jeff(施捷夫)。你覺得他在你生命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施捷夫:一個導師的角色,《料理之王》整個比賽到現在,偉忠哥給我們非常多寶貴的意見。

王偉忠:比完之後還要跟他們聊天,你覺得這個節目對年輕人有沒有幫助?我覺得選秀節目都是選唱歌、跳舞等等,有沒有機會讓年輕人透過媒體也出現一些英雄,他們可以讓年輕人覺得這行業也可以做。

李四端:他家裡也是料理傳家嘛,父親也是做這個?

王偉忠:他不希望講他爸爸(阿發師)。我是說孩子到底要不要超越爸爸的那個過程,是一個很有趣的事情,所以他爸爸雖然也是很棒的人,他也不希望太談,可是《料理之王》讓他們父子感情變得非常好,這個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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