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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看得開(作家篇)》:狄波頓讓你讀懂文學、哲學

這個時代為何還要讀狄波頓?

文學、文學文學哲學,看得開作貌似高深莫測,家篇嚇跑了不少人。狄波頓讓讀懂狄波頓(Alain de Botton)卻能以輕鬆、哲學優美的文學文學文筆,將文學、看得開作哲學結合每個人最關心的家篇人生課題──愛情、生死、狄波頓讓讀懂幸福、哲學旅遊等,文學文學好讓讀者愉快地進入文學、看得開作哲學的家篇世界。有評論稱許狄波頓厲害到連一把掃帚也可寫成精彩的狄波頓讓讀懂小說。當今之世,哲學我們更需要文學、哲學,所以我們更需要狄波頓。

狄波頓是人生大贏家?

艾倫.狄波頓1969年生於瑞士蘇黎世, 十二歲前也沒有離開瑞士。其父吉爾伯特(Gilbert de Botton)是一家「全球資產管理」的投資公司老闆。狄波頓後來被送往英國唸書,曾在哈羅公學 (Harrow School)就讀,及後畢業於劍橋大學主修歷史。二十四歲時寫出第一本小說《我談的那場戀愛》(Essays in Love),共賣出二百萬本。名成利就後開始製作電視節目並任主持,更創辦了人生學校及生活建築。狄波頓成長過程一帆風順,是否等於他不理解人生的種種面向?

愛情猶如撞邪但可以拿來寫論文

文學普及電視節目當然要會一會這位才子。我們在2021年曾以狄波頓為題做過一集節目。黃嘉瀛坦白力邀黃詠詩客串做這集的嘉賓,是因為黃詠詩的劇場作品跟生死有密切關係。黃詠詩說米哈打電話給她時,她正在讀《愛的進化論》(The Course of Love)。她憶起首次接觸狄波頓的作品,是在英國一間舊書店,看到Essays in Love。她本人深信愛情就是撞邪,為甚麼竟然可以拿來寫論文?我因為想跟中學生講哲學,但一開始便教深奧的哲學理論恐怕會嚇怕學生。於是找教材時遇上《哲學的慰藉》(The Consolations of Philosophy),此書能將深奧的東西簡單明快地說出來,以劇場的說法就是「連結(content)」。

米哈追溯狄波頓在華文世界引發風潮大概是千禧前後的事。他又帶出一個問題:如何稱呼狄波頓才是恰當?作家?普及哲學家?事實上有些負面批評他內容淺薄、缺乏重點等。不過他早早為自己辯護:「簡樸的寫作需要勇氣,因為一個人很可能會因此被認為頭腦簡單,而產生遭到那些堅信難讀的散文是才智保證的人忽略、摒棄的危險⋯⋯」所以我把他放在普及的位置。米哈覺得這類說書人,曾為年輕人打開文學、哲學的大門,但往往孩子在長大後會拋棄他們。原來2015年香港書展曾邀請他來港,並以文豪形容他。因此,米哈以才子形容他。碰巧黃嘉瀛為節目找他的近照時,發現大部份都裁掉他的頭部,因為狄波頓也有脫髮問題。我還記得在化妝間討論這應該是歐洲硬水導致男性脫髮。

踏上非虛構寫作之路

狄波頓寫了兩本別樹一格、關於愛情的作品之後,突然寫出《擁抱似水年華》(How Proust can Change Your Life)。狄波頓將七冊的《追憶逝水年華》(In Search of Lost Time)萃取精華,寫成只有二百多頁小書。《追憶逝水年華》是法國作家普魯斯特(Marcel Proust)花去十年時間寫成的巨著,開意識流之先河。他逝世於1922年,在生時未能目睹七冊全部出版。可以想見,如此卷軼浩繁的小說,必然拒絕讀者於千里之外。狄波頓善巧地說出《追憶逝水年華》的重點──希望讀者會愛惜生命。當中有一名句:「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會怎麼看?」狄波頓改寫成:「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我們之前不是說過有許多計劃要進行嗎?如果明天不是世界末日,那麼我們一定要去做。」(大意如此)。

米哈說讀狄波頓的書,做標記或劃線沒意義。因為他的作品本身已是筆記的整合。黃詠詩笑說這有如會考時的「雞精書」(精讀本)。米哈補充狄波頓不只介紹書,也介紹閱讀方法。他引書中一句:「閱讀這麼一本刻畫入微得令人驚顫的書,在我們把書本放下,回到現實生活時,我們也許會注意到相同的細節,有如作者曾與我們為伍。我們的心靈就像重新調整過的雷達,可以擷取在意識中飄流的東西⋯⋯在書中成形的敏感將活化我們的感覺⋯⋯」《追憶逝水年華》貌似拒人千里,狄波頓卻能牽著讀者的手,另闢蹊徑,走進文學的森林。普及文學並非易事,在此可以看到狄波頓的深厚功力。難得黃嘉瀛說,有些朋友看完狄波頓後,回頭再看《追憶逝水年華》。

轉向哲學和藝術

《擁抱似水年華》出版後大受歡迎,狄波頓發掘出自己在非虛構寫作方面的才華,自此幾乎告別了小說。他曾說過並不擅長寫人物,他之後隨即出版《哲學的慰藉》。狄波頓以哲學家為中心,將他們的想法放回歷史脈絡中考察,並理出和當代生活的關係。

狄波頓在書中援引哲學家伊比鳩魯(Epicurus)如何區分動態和靜態的快樂。前者是指正在滿足一種慾望時產生的快樂(例如跑步時的快樂)、後者則指慾望得到滿足後的平靜快樂(跑步之後身體平靜而舒暢的快樂)。伊比鳩魯認為後者應該擁有優先地位。狄波頓藉此回應資本主義鼓吹及時行樂,認為它只強調前者而忽略後者,可見狄波頓也是一個具批判性的作家。狄波頓又提及哲學家叔本華(Arthur Schopenhauer)關於人禽之別的說法。狄波頓認為哲學家和藝術家用上一種我們看不透的能力,幫助我們穿越生命的苦難,並將痛苦轉化為知識。黃詠詩說人會為未來焦慮,為過去憂鬱,動物則活在當下。而戲劇好看的地方,是主角奮不顧身去解決障礙,對觀眾產生淨化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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