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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錢》:想要提升幸福感阻力最小的途徑——夫妻要懂得家務分工

文:麥拉.史卓柏(Myra Strober)、艾比.戴維森(Abby Davisson)

想要提升幸福感?夫妻要懂得家務分工

性別規範以及阻力最小的愛與途徑

就算伴侶兩方都很重視平等,仍會驚訝於原來自己對於家務與照料家人等工作,錢想預設了刻板的提升途徑性別角色,有一對夫妻就有這樣的幸福經驗:

「我們剛結婚時,是感阻聯合承擔管理家庭的責任。無論是力最理財、打掃或居家整修,夫妻分工我們大部分都一起做,家務但我們其中一人在某個面向會擔任比較多的主導角色。不過,愛與幾乎是錢想孩子一出生,我們就開始分工以解決問題。提升途徑我們是幸福用非常專業分工的方式來處理。我吸塵洗碗,感阻我太太洗衣服。我們很少交換。我們之間的分工也愈來愈傾向於傳統的性別導向。我(丈夫)負責理財和大部分的居家維修。我認為這有一部分是生存導向,有一部分也是落入社會規範。」

這種安排不必然是負面的,但理解文化影響力在當中發揮了一定的作用,會很有幫助。2021年9月,幽默網站「麥斯維尼網路趨勢」(McSweeney’s Internet Tendency)發表了一篇諷刺文,題為〈這是您府上小孩就讀學校的來電,雖然緊急連絡人登記的是您丈夫,但我們需要您:媽媽〉(This Is Your Kid’s School and Even Though the Emergency Contact Form Lists Your Husband, We Need You, the Mom)。這篇評論巧妙地凸顯了育兒工作的負擔如何時不時落在母親的肩上,很快就吸引了心有戚戚焉的女性關注。

艾比和羅斯剛成為新手父母時,他們決定由羅斯負責安排小孩看小兒科醫生和牙醫。他們將羅斯列為主要聯絡人,以為這樣就行了,尤其是在像舊金山如此進步的城市。然而,小兒科診所和牙醫診所一次又一次打電話給艾比進行約診,而不是羅斯。她不斷請對方聯繫羅斯,但他們依然故我,總是找她。這種事極為常見,只不過是傳統性別角色深入文化當中的諸多例子之一。

伴侶在家務上經常訴諸性別規範的另一個原因,是有一方堅持要鉅細靡遺地管控另一方如何完成家務,一位男士就發現了這種情況:

「上完史卓柏教授的課、讀完《達成一半一半》(Getting to 50/50)這本書之後,我就非常想要將每件工作都分成一半一半。然而,我的妻子自然而然會想要負責更多事。因為我們「自然而然」選擇了傳統的男性與女性角色,很遺憾地,落在她身上的工作比分給我的多。我們來來回回試過不同的方法,最後妥協出來的模式是,我們各自去做比較想做或做得比較好的事(例如我負責洗碗和報稅,她管理家務外包事宜和社交行事曆)。整體算下來,她還是比我多做很多事(或許是六比四?),尤其是要費心思的工作(也有人稱之為「心智負擔」);我們正試著扭轉這一點。我們在家事分工上還有另一個重要因素:我的妻子賺的錢通常比我多很多。」

有意思的是,賺的錢比伴侶更多的女性,更有可能負擔大部分的家務與育兒工作。1980年代,亞莉.霍希爾德(Arlie Hochschild)與許多伴侶進行訪談,發現妻子之所以承擔較多的家務與育兒負擔,是因為她們認為丈夫會因為她們的事業或薪水(或兩者)而感到備受威脅。霍希爾德也發現,有些時候,妻子會感激丈夫「容許」她去外面工作,因此,她便以容許他少做家務當作回報。霍希爾德稱之為「感恩經濟學」(economy of gratitude)。

同樣的,就算時間與文化浪潮不斷變化,這樣的動態仍大致不動如山。2019年《大西洋》月刊登了一篇文章,作者是於2020年寫出《緊張時刻》(Crunch Time)的作者艾莉雅.哈米德.拉奧(Aliya Hamid Rao),她在文中提到,在中上階層的異性戀家庭中,「愈是在經濟上仰賴妻子的男性,他們分擔的家務就愈少」,而且,「即便丈夫無業,妻子花在家務上的時間還是比配偶多出很多。」在充滿壓力的情境下,比如丈夫失業,妻子可能尤其不願意提起會引發爭議的話題,例如討論分擔家務。

如果你們要以非傳統的方式分工,請記住,在比較固守傳統的人眼中,你們的安排看來可能非常奇特,甚至讓人困惑,有一位女士和她的丈夫就有這樣的經驗:

「我在美國中西部長大,那裡的人們一般都認為丈夫要負責賺麵包,妻子持家。大學畢業之後,我和當時還是男朋友的老公一起搬到加州,他去念研究所,我則進企業工作。結果變成了我在工作,但他沒有。我們之間的情況早就很明顯,我要打拚出一份事業,而他負責持家。

我對家務還是有一些貢獻,比如洗衣服和收拾家裡,而他也有在做一份簡單的工作……但整個情況和我一開始想的大不相同。我認為這是因為我根本沒去想……我以前只會看大家都怎麼做,而不是我可以怎麼做。我不敢想像我自己和我未來的家庭要怎麼過不一樣的生活。

然而,事實上,我煮的飯很難吃,我討厭文書工作,也不愛當老師,但這些都是他的長處。由於我們敢於逆轉異性戀伴侶的傳統角色,擁抱真誠充實的生活,這種分工也讓大家都過得比較好(開心一點、健康一點,也穩定一點)。

這讓某些人嚇一跳,尤其是我在印第安納州的親戚,他們沒辦法揣想一個男人不想「養家」是怎麼一回事。但在我們家,養家的意思也代表要弄乾淨每一個人、餵飽每一張嘴和每一次該看醫生就要帶去看。」

請記住,你的人生不是由親戚、朋友、鄰居和同事幫你活的。重點是,你和伴侶要滿意你們做的安排。

一個實際又關鍵的議題

1970年有一篇重要文章〈家務政治學〉(The Politics of Housework),作者派特.麥納蒂(Pat Mainardi)在文中強調,家務看來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主題,但事實上卻有很深重的心理、政治和經濟意義。發表這篇文章之後又過了很多年,才終於出現許多不同的聲音也呼應這樣的觀點。妻子講出她們的故事,訴說她們要怎麼做,才能讓先生分擔該分擔的工作。有些人則寫文章、發推文和畫漫畫,描寫管理家庭所產生的「心智負擔」和「情緒勞動」;學者更強調了一肩挑起主要家務重擔對於女性的事業的不利影響。

家務很重要、做不完、不受重視、隱而不見,而且通常很無聊。在伴侶之間,家務分工的滿意度通常導向關係的滿意度,還能助長幸福感。另一方面,若對分工感到不滿,會引發怒氣和憤恨,假如任其滋長,可能會慢慢侵蝕關係,或於突然之間大爆發;路易斯和羅莎的情況就是如此。

你們的金錢預算可以反映出兩人的優先順序,同樣的,你們如何分攤家務也可以反映出兩人的價值觀、關係,以及你們如何看待另一半。說到底,如果伴侶在打掃你們兩人天天使用的廁所時,你通常都在看比賽,那代表你比較重視誰的時間?你自己的還是伴侶的?誰的生活品質對你來說比較重要?你自己的還是伴侶的?在《公平遊戲》(Fair Play)這本書裡,作者伊芙.羅德斯基(Eve Rodsky)探討了伴侶(或同居人、室友)之間如何因為「男人的時間有限,女人的時間無限」這種想法而引發積怨。

研究也支持她的主張。研究發現,同性伴侶的家務分工比異性伴侶更公平。近期一項涵蓋七國的研究也指出,女女伴侶的分工會比男男伴侶更公平;而在性別比較平等的國家,如挪威,男性與女性同性伴侶之間的家務分工差異也比較小。

訴諸以性別為基礎的家務分工,由女性負擔大部分的工作,有時候會讓人覺得是阻力最小的方法,但這會引發可怕的長期風險。除了可能讓兩人的關係劍拔弩張之外,一直肩負較沉重家務負擔的女性也很有可能過勞,導致壓力相關的健康問題。為了避免日後面臨更大的挑戰,重點是要及早啟動家務分工的相關對話,即便一開始也許會造成一些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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