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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活得正確,只想活得像自己》:即使生命是團渣,我都能是個越分手、過越好的女人 

文:曾彥菁

賽姬與邱比特

人類常常有這種經驗,不想在歷經了感情的活得活高低起伏後,會突然聽懂了某首情歌的正確只想渣都歌詞、理解電影主角的像自心情、明白以前朋友曾說過的己即苦痛。

我也在走過這段歷程後,使生手過偶遇神話故事《邱比特與賽姬》,命團發現在我身上發生的越分越好事,早在千年前早有預言。不想

邱比特是活得活人人皆知的愛神,只要被他的正確只想渣都箭射中,人們就會立刻陷入熱戀,像自然而人們鮮少知道的己即是,邱比特自己也有愛人——一位名為賽姬(Psyche)的使生手過女子。

賽姬是命團平凡人類,因擁有絕世美貌遭到維納斯嫉妒,她命令兒子邱比特去懲罰賽姬,讓她愛上最醜最糟糕的男人。但邱比特卻沒有照做,偷偷把賽姬藏起來,成為他的祕密情人。

賽姬從沒看過邱比特的眞面目,不知道他是誰,但一日在好奇心的驅動下,她違反與邱比特的約定,將油燈照在他臉上,赫然發現枕邊人原來就是愛神。邱比特被油燈燙醒,發現賽姬竟然背叛他,憤而離她遠去。

已深深愛上邱比特的賽姬,在傷心之餘,決定踏上把愛人尋回的旅程。她跑去找維納斯,維納斯故意刁難她,給出了四個困難的挑戰。

原本毫無能力的賽姬,因為愛而生出勇氣,並且在各種朋友的幫助下,成功達成了任務。一直在天上看著賽姬的邱比特,也因她的改變受到感動,在最後關頭幫助了她。最終賽姬的成長與兩人的合作,打動了天界,宙斯允許他們結婚,並將賽姬從一位平凡的人類,升格成了天神。

心理學家艾瑞旭諾伊曼(ErichNeumann),將這段故事定位為「陰性心靈的發展」,賽姬的成長,正是展現了新世代的女性樣貌。在常見的陽性英雄故事裡,時常是以洋溢英雄情操的屠殺開始,講述主角如何一路過關斬將,征服世界;賽姬的故事卻是以「分離」為出發,而且是她親自造成的分離。她的出發不是為了征戰,而是「修復」關係,在這段修復裡,也包含了她自身的成長與轉變。

維納斯給予的挑戰難題,都是在鍛鍊賽姬靈魂中的陽性面,讓她學會辨識與篩選、耐心等待事物的改變、學習與陽性力量建立良性的接觸,而無損她原有的陰性特質。

「透過邱比特,透過她對他的愛,賽姬發展的方向不只是朝向他,而且是朝向她自己。」她每完成一項任務,就變得更有自信,最終擁有匹配邱比特的神性與神威。她長出了自己的翅膀。

我感覺自己就像賽姬,而J與K都是我的邱比特,當我偶然瞥見他們身上的陽性特質,喚醒我內在的渴望,遂湧出了成長的動力。

他們的離開是必須的,我必須要獨自一人走這個歷程,才能不抱有期待與依賴,鍛鍊自己的陽性面向——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想擁有的體驗,我帶自己達到,而不再是被動等待,或用愛情來交換。

諾伊曼在書裡頭說:「有意識的愛情現象,比死亡更堅強。」恰恰就是我所感受到的。無論是深愛又失去,或是愛上卻不可得,因為愛著一個人,而打從心底迸發的生命力,都堅強無比。

在另一位心理學家茉琳.莫德克(MaureenMurdock)的《女英雄的旅程》裡,我再次看見同樣的指引:她說陷在「浪漫愛情」迷思中的女性,總在尋找一個可以解決她所有問題的父親/情人/救世主,因而讓自己時時處於期盼的狀態。

但是「女英雄必須拿出勇氣,去打破自己硬加在伴侶頭上的神力光環,並且必須下定決心為自己的生命承擔起所有責任。她必須自行做出困難的選擇,並藉著自己的努力換取獨立和自主。」

「一旦女人能被說服或說服自己,不再相信她只能從愛人手中獲得自我實現,她就能找到一個與她平等匹配的伴侶,因而享有眞實的愛情。」

把期盼的心思與時間,全化為自主的行動,無論最終我們是否收穫一位伴侶,女英雄們都可以是賽姬,終成自己的女神。


越分手,過越好的女人

與J分開後,我想起藏在抽屜的留學夢,好像沒有了牽掛,終於可以出發。

實在很奇妙,不久之前我還覺得要考英文檢定、準備個人申請資料,是一件麻煩的事,但是此刻再拿出來檢視,我內心的獨白竟從:「這太難了,我多久沒有讀英文了?」變成「這有很難嗎?我以前的英文能力不差啊,而且我是很會讀書考試的人耶!」

當時以為我是無法獨立自處的人,到了國外的陌生環境,需要一個人生活,如果沒有伴侶的支持與陪伴,我肯定無法承受。但此時的我,想到一個人在海外的探索,卻是興奮勝過了恐懼,覺得我自己一個人,也能活得好好的,而且更加輕盈。

就在那一個月,我認識了一位專門協助海外留學代辦的朋友,與他約了見面聊聊。他想出書,將過往經歷做整理,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始,我剛好有幫人代筆寫書的經驗,發現彼此的專長可以協助對方,就決定要交換技能,他指導我如何申請學校,我幫他把故事寫下。

境遇有如神助,讓我相信擱置了十年的想望,此時正是實踐的時刻。我的心智與能力,來到了一定的成熟度,身邊少了伴侶,沒有讓我變得脆弱,反而因為自己一個人了,堅強自由起來,這是我完全沒有料到的。

回想起來,我好像是越分手越能勇敢的人。

第一次分手,從來沒什麼運動的我,在蘭嶼爬上了大天池,手腳並用拉著繩子,一點都不害怕困難與挑戰;第二次分手,我直面了原生家庭的課題,將自己的故事揭露給認識與不認識的朋友,意外開啓作家之路;第三次分手,拾回遺落的留學夢,像是突然甦醒般,想起世界這麼大,我還有太多未曾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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