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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台北雙年展「後自然」:邀請(非)藝術家成為生態系的參與者(上)

文:陳韋鑑

從1998年開始的台北「台北雙年展」,向來是雙年術家生態台灣這麼多雙年展中最被關注的,一方面是展後自然者上歷史悠久、預算最高的邀請雙年展,另一方面可能是非藝國內外雙策展人的傳統,也為國內外的成為參與觀眾與藝術家搭起互相認識的橋樑。

只是台北在外部環境逐漸改變的當下,台北雙年展也試圖做出改變,雙年術家生態今年的展後自然者上台北雙年展雖然依舊延續國內外雙策展人的傳統,但也嘗試了與過去相當不同的邀請議題,帶動了許多不同的非藝連結方式,在近年來大型展覽流行以議題為主的成為參與策展風潮中,又拉出了些許不同的台北風景,值得觀眾們關注。雙年術家生態

2018年11月17日到2019年3月10日,展後自然者上台北市立美術館舉辦2018台北雙年展「後自然:美術館作為一個生態系統」,由吳瑪悧與范切斯科.馬納克達(Francesco Manacorda)擔任策展人,共邀請42位國內外參與者,這也是本次展出相當特別的部分,邀請的對象跨越了傳統的藝術家與非藝術家的身分,一起回應並建構展覽主題-「美術館作為一個生態系統」,而這僅僅是跨出過去藝術領域的第一步,也是我們所觀察的重點之一。

近年來有許多的大型展覽以社會議題為核心概念,策展人提供論述成為觀眾理解作品的進路與架構,只是有時過度強調論述時,會讓展出的作品成為策展論述的佐證,反而讓作品招喚的感知範圍被策展論述壓縮,進而失去了更多的對話空間,這是非常可惜的。

00_記者會_Press_Conference_©北美館TFAM_(3)Photo Credit:2018台北雙年展
2018台北雙年展「後自然」-美術館作為一個生態系統

相對於以論述為主的策展方式,這次台北雙年展的策展方式有些不同,或許我們可以試著將策展人提出的概念看作是一種方法學,是種關於跨領域的策展方法學,以自然生態系作為摹本,策展人試圖建立不同場域之間的關係,同時也將自然生態作為展覽議題,這個實驗目前看來雖然並不見得完全成功,但也指出了某種策展的新可能。

不過可能要先來看看實驗中令人覺得比較可惜的部分,在本展中最讓人無感的例子可能就是那些將NGO的歷程或事工作為文件展出在表板上的形式,這容易讓人產生宛如逛著旅展或博覽會的疲累感,這種跨場域展出但是在形式上卻毫無連結的方式,很容易淪為某種政治宣告,只是在訊息爆炸的當代,這種宣告是否依然有效很讓人質疑,這種疲累感更容易讓展覽「首頁化」,變成一個宣示主題與提供連結的地方,而也是大家停留最短的地方。

不過還好的是,在這次的展覽中這類型的作品終究是少數,但這也顯示了本次策展人們所遭遇的問題,進行跨領域的連結時要如何面對原有領域的價值判準?

簡單講,也就是這些NGO或倡議者如何提供足以讓人辨識的藝術性,而非只是跨場域的政治宣告而已?這個挑戰面對的正是藝術的核心問題之一;事實上當策展人將一般展覽中的藝術家名稱改以「參與者」時,我們可以理解到策展人其實也不想依靠「藝術家」的政治正確來建立展出的合法性,畢竟在當下的藝術場域中如果只依靠身分提供合法性可能較為欠缺說服力。

在當代藝術中現成物的置放是具有空間意義的,當繪畫的記錄功能被攝影取代後,除了在美感追尋外,如何透過藝術自我表達的同時,又可以跳脫象徵符號的綁架成為藝術家思考方向,這正是當代藝術中之所以會有大量現成物挪用手法所要實驗的、試圖以真實的物品招喚觀眾的感受與經驗。

我們可以觀察到空間裝置的基地性格同時有兩個面向:一個是不同空間所能呈現的不同意義,另一個是透過空間來收納不同感知,甚至進而建立情境將觀眾包圍。

在本次展覽裡,我們可以看到美術館這個空間成為策展論述的文本,各種詮釋美術館的進路都可以試著被映射到生態系的概念中,同時又強調了身體必須到這個空間裡才能有效的感知作品,觀眾的參與才完整了生態系統。

只是如果這些現成物只是我們過於熟悉的各種文宣形式,反而就失去了在美術館形成生態系的可能,畢竟我們並不只是活在藝術生態裡,美術館如何跨在日常的界線上讓觀眾理解議題在此場域的可能性?簡單來說,在展場空間中,如何「再現」本身就是種詮釋,風格本身就充滿意義,參與者在本展中如何運用觀眾們熟知的現成物,將會是招喚觀眾認同的重要手段。

延伸閱讀:2018台北雙年展「後自然」:如何打破被「藝術家」獨佔的創作發言權(下)

展覽資訊

名稱:2018台北雙年展「後自然」-美術館作為一個生態系統
時間:2018/11/17-2019/03/10
地點:臺北市立美術館(台北市中山區中山北路三段181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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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游千慧
核稿編輯:潘柏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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