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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思維》:假交易大廳、美女帳戶交友簡訊,生活中到處都是操控人的「黑暗模式」

文:蓋布瑞.溫伯格、超級蘿倫.麥肯

我們建議尋找能幫助你更迅速解決問題的思維式設計模式,並注意反面模式,假交也就是易大友簡直覺上吸引人,卻不是廳美最佳的解決方案。像我們在前面兩節裡討論的女帳那些影響模式,如果為了利益而被用來操縱你時(例如在賭場),戶交活中也可能成為「黑暗模式」(dark pattern)。訊生

這個名字來自於一些網站,到處都操的黑這些網站透過使用偽裝的控人廣告、掩蓋費用的暗模資訊,或者讓取消訂閱和得到協助變得非常困難,超級讓你彷彿墜入黑暗中。思維式簡言之,假交他們使用這些模式來操縱和迷惑你。易大友簡

不過,這個概念也適用於網路之外的日常生活。了解一些特定的黑暗模式,在敵對情境下可能會有幫助。你可能知道「特洛伊木馬」(Trojan horse)的神話故事,這是希臘人為了戰勝特洛伊人而製造的一匹大木馬。希臘人無法攻進特洛伊城,於是他們假裝乘船離開,留下了這個所謂的離別禮物。

特洛伊人不知道的是,希臘人也在馬裡面留下了一小隊士兵。特洛伊人把木馬運進城裡,在夜幕的掩護下,希臘士兵離開木馬,接著摧毀了特洛伊城,並贏得戰爭。

特洛伊木馬可以指看來無害,甚至吸引人的東西,例如一樣禮物,這樣東西會說服你降低防禦心。它通常以「誘餌和切換」(bait and switch)的形式出現,例如一個惡意的電腦程式,它偽裝成一個無害且誘人的下載軟體(誘餌),但卻做了一些不法的事情,例如監視你(切換)。

一個熟悉的例子是廣告宣傳低價的商品,例如飯店房間,但這個價格其實根本不存在,因為還要添加「度假勝地處理費」或類似的費用。建商也會用類似手法,以低標價吸引買家購買新成屋,但這些房屋裡只有粗胚裝修狀態。然後他們向購房者展示一整套裝潢昂貴的樣品屋,所有裝潢都升級,但整體價格很可能馬上就超出購屋者的預算。如果有什麼事聽起來太好而不像是真的,那通常就不是真的。

在商業世界中也可以找到黑暗模式的華麗例子。現在已經破產的能源公司安隆(Enron),曾經在休士頓總部建造了一個假的交易大廳,誘使華爾街分析師相信安隆的交易量遠高於實際數字。當分析師來到休士頓參加安隆公司的年度會議時,安隆公司的高階主管也假裝所有商業活動都在進行,但事實上這只是他們一直在排練的詭計,包括將一系列精心安排的電視和電腦組裝成一間「作戰室」。

現在已經破產的醫療保健公司賽拉諾斯(Theranos)在向合夥人,包括美國最大連鎖藥局沃爾格林公司(Walgreens)高階管理者展示其「產品」時,也犯下了類似的詐欺行為。賽拉諾斯展示了它的機器,但根據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U.S. Securities and Exchange Commission)的說法,採集的血液樣本,實際上是在賽拉諾斯透過一間空殼公司所購買的外部實驗室中進行的。

安隆和賽拉諾斯的策略,都是另一種黑暗模式的例子,稱為「波坦金村」(Potemkin village),這是一種為說服人們相信情況比事實更好,而特別建立虛偽情境的模式。

這個名詞源自一個歷史上有爭議的故事,1787年,為了讓俄羅斯女皇凱薩琳二世(Catherine II)造訪克里米亞時留下深刻印象,當地竟然打造了一座假的村莊。此外,史上還有真實類似波坦金村的例子,包括北韓於1950年代在非軍事區附近建造了一座村莊,用來引誘南韓士兵叛逃。更可怕的是,二次世界大戰時,納粹設計了一個集中營向紅十字會展示,但實際上這卻是一個通往減絕營奧許維茲集中營的偽裝。

在電影中也有這樣的場景,《楚門的世界》(The Truman Show)描繪了一個大規模的波坦金村,劇中的主人翁楚門.伯班克(由演員金.凱瑞〔Jim Carrey〕飾演)住在一個完全虛假的小鎮,鎮民都是演員,而這一切只是實境秀的一部分。

P297Photo Credit:采實文化
圖7-11 某些網站會故意讓「取消訂閱」變得非常困難

當一個網站為了讓你加入,而讓它看來比實際擁有更多用戶或內容時,這種黑暗模式就會在網路上出現。舉例來說,惡名昭彰的約會網站愛希莉麥狄遜(Ashley Madison),就被發現透過偽造的女性帳戶發送簡訊,來引誘男性客戶。

軍方也已經廣泛採用這種模式,從假槍枝到假坦克,甚至假傘兵。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和許多其他武裝衝突中,各方都利用這些手段欺騙外國情報機構,它們也被用於內部訓練演習。隨著科技的進步,這些空殼樣品也在進步,現代的假坦克可以模仿真實坦克的熱度,甚至能騙過紅外線偵測器。

人們同樣也會安裝假的安全監視器、在家裡使用定時照明,甚至在屋外放置他們實際上沒有雇用的居家保全服務標示,讓家庭和公司看起來更安全。有一種相關的商業做法稱為霧件(vaporware),就是指公司宣布實際上尚未生產的產品,以測試需求、衡量業界反應,或讓競爭對手停止投入同一市場。

在任何衝突情境下,你都應該留意黑暗模式。本節介紹的許多影響模式,通常都被視為是惡意的模式,因此也易於偵測,例如誘餌和切換就是如此。但前兩節中介紹的其他模式,則更加微妙。許多都被認為是無害的,例如稀缺性,但它們也都可以用來操弄你,例如,提供免費地址標籤這種常見的非營利互惠技巧,或者名人代言這種社會認同,是否也是黑暗模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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