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人將喝咖啡的對多習慣視為開啟新一天的儀式，所以街上大多數的南人咖啡館都很早開始營業，尤其是來說各路邊咖啡小店（cafe cóc）與人行道上的咖啡小攤 （cafe vỉa hè），它們通常在早上6點左右就開門了。坐路近些年開始，邊邊邊喝許多連鎖的欣賞咖啡品牌如雨後春筍般湧現，來自國外的街道咖啡品牌也悄悄進駐越南市場，縱使咖啡市場中的咖啡新興品牌林立、群雄爭霸，已生那些路邊咖啡小店或傳統咖啡小攤仍然佔有自己的日常一席之地。
我曾見過許多離鄉背井生活的對多越南僑民，他們總告訴我自己仍深深記得，南人在熟悉的來說人行道咖啡小攤上坐著喝咖啡的時刻。人行道咖啡小攤的坐路顧客通常以當地的街坊鄰居為主，所以客人們與老闆會像家人一樣彼此熟悉；他們每天打招呼，邊邊邊喝笑臉歡迎彼此，並分享日常生活的大小故事。人行道咖啡小攤非常簡單，只要把幾套木製或塑膠製的矮桌和矮椅擺在一起就成了一個店面；飲料製備區有時是在鄰近的室內，有時只靠一輛簡單的手推車；他們的菜單也很簡單，提供一些常見的咖啡品項，如：黑咖啡、煉乳咖啡、 濃縮咖啡等等。'
人行道咖啡小攤經常選用手工烘培磨製的咖啡，每一家店的咖啡都有自己獨特的種類、香氣與口感，這是吸引客人靠近並駐足停留的關鍵。
越南手工烘焙磨製的咖啡通常會多少添加一些其他種子顆粒（如炒過的玉米粒或豆子）以增加風味並降低成本，我雖不認為這樣攙和其他東西的行為是欺騙客戶，但超過比例地過量濫添是該受到譴責，同時就利弊兩端考量的話，只要能正確控制添加的量和方法，就可以產生風味極美、香濃又渾厚的咖啡，這也是一種優勢。
Photo Credit: iStock 越南人習慣喝沖的較濃的咖啡。渾厚濃稠、絲絨般細順的純黑咖啡，只要嘗過一口便迷戀上舌尖那流連忘返的苦味。越南人使用許多不同的沖泡工具製作咖啡，因此也創造出多種世界聞名的咖啡特徵。著名的人行道咖啡小攤會販賣濾布咖啡（cafe vợt）和滴漏咖啡（Cafe vỉa hè），名字聽起來或許有些奇怪，濾布咖啡就是將咖啡粉裝進濾布拍內，再將濾布拍放置於柴燒的鍋子或陶器內慢火煮熟而成的，當溫度足夠的咖啡沸騰起來，小販便拿出咖啡濾布拍，讓深色的咖啡倒向另一個容器裡，霎時濾布咖啡酷烈的獨特香氣就會洋溢在街道的一隅；至於滴漏咖啡則又更普遍流行了，將咖啡粉放入鋁或白鐵製的過濾杯中，用布滿小孔洞的擋板把咖啡粉壓實，使蒸汽和水能順暢流動、浸潤每個咖啡顆粒，當吸收了足夠的沸水，咖啡顆粒膨脹開來，咖啡汁便從過濾杯底下的小孔洞穿過，一滴一滴在杯子裡濃縮出精華的好滋味。
客人來到咖啡店時能隨心地挑選座位，選定後舒適地坐下並面向老闆喊：「麻煩給我來杯冰黑咖啡/冰煉乳咖啡/熱煉乳咖啡吧！」幾分鐘後，你剛點的咖啡端放在面前，如此便能滿足你漫長的一天了。
Photo Credit: iStock 咖啡彷彿是幅用上無數色彩表達情感的畫作，黑咖啡苦口，只能喝上一點，細品回味，苦澀仍在你的口中徘徊牽縈。對絕大多數越南人來說，坐在路邊一邊欣賞街道一邊喝咖啡早已是難被改變的習慣了；煉乳咖啡是苦澀與甜蜜的混合，當這難忘的味道在舌尖上融化時，醇厚、輕巧、溫柔的香氣迸發衝擊味蕾；雞蛋咖啡絨脂綿密，上層覆蓋的咖啡奶泡絲滑柔順像雪花糕，能安撫情緒宛如一句輕柔的話語。
越南人很少完整念出咖啡的名稱，他們總用自己習慣的簡稱來點餐，但大家還是能準確猜出他想要的咖啡是什麼，舉例來說，越南人常常稱與煉乳混合的黑咖啡為「棕」；在咖啡店裡，如果聽到有人點餐時說「一杯冰棕」，他的意思就是要一杯「冰塊煉乳咖啡」；又或者雞蛋咖啡是在黑咖啡中加入生雞蛋蛋黃打發成的綿密奶泡，老饕常把他稱為「熱蛋杯」。
Photo Credit: iStock 在早晨的咖啡時間裡，越南人成群坐在一起，互相談論著生活規劃、分享日常裡的各種酸甜苦辣。有時是想有人傾聽、讓你訴說心事，又或者只是單純想欣賞街道風景而已，他們會立刻拿起手機，打給親朋好友，然後說：「咖啡嗎？」這樣就成了有一杯醇厚咖啡陪伴的詩意約會了。
本文獲《HELLO VIETNAM越南你好》授權刊登，原文請見：【越南咖啡1】- 生活和情感的餘韻、【越南咖啡2】- 生活和情感的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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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吳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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