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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鮮浪潮的創傷電影(上):過去的尚未過去

本年「鮮浪潮」的本地本地短片,一片哀愁。鮮浪舊㾗未退,潮的創傷新創又來,電影很多作品都在回應挫敗、上過尚失落或傷痛。過去有的本地關於歷史和家庭的未了之債,有的鮮浪描寫女性和酷兒切身之痛,有的潮的創傷更是當下現於眼前的打擊。電影是電影時代文化的產物,也是上過尚一種藝術創作形式。藝術家的過去創意能否轉化現實之沉重?藝術怎樣能在不能言說之時言說,表達那未能表達之物?

有的本地傷心事已經過去了,但其影響卻持續著。鮮浪以為傷口已復原,潮的創傷某些時刻突然隱隱作痛。《裊裊》中的兩姊妹要照顧老人失智的父親,感知混亂的父親把回憶帶到了現在,重新翻起他多年前因婚外情而引起的衝突。曾在外國留學的幼女性格像父親,比較活潑放任;一直守在家中的長女性格像母親,比較克制嚴肅。父親把長女當成妻子,把幼女當成了情人,既勾起了家庭分裂之痛,也觸發了姊妹間多年來的怨懟。

最後的解救是音樂:學習音樂治療的幼女用琴聲讓呆滯的父親稍為好轉,父親則以琴聲止息兩姊妹的爭吵。導演林璐的心思可見於結尾一個長鏡頭,並配合畫框比例的變化,轉換了敘事觀點,以尋求家庭內的和解。畫框收窄時,重心轉向了父親的視角。他在時間的感知上是混亂的,看到兩個女兒在不同的成長階段打鬧的景況。這時候重現他腦海的,就是讓兩個女兒坐下來共譜一曲,以琴聲取代爭吵聲,畫框也回復之前的比例。

《祝君安好》中隱隱作痛的不只跨世代,亦跨國界。女主角移居挪威數年,仍然在生活與家庭之間掙扎著。既陰且冷的北歐空氣烘托出人物的孤單處境。即使這地對性小眾更包容,亦有同聲同氣的家庭式餐廳,讓人如在太陽燈底下棲息,女主角的鬱結與不安仍難以排解。她一方面決絕地離開了本來的家,在這邊卻仍未安頓,更難確認是否可以成立一個新的家庭。一手包辦編導演的余淑培在內斂沉鬱的歐洲文藝節奏之中,異想天開地嵌入一段日式「怪雞」MV,以「尹光 style」的歌詞表達家庭創傷。

雖然在故事裡,主角的煩惱並沒有方法解決,但這個以風格截然不同的怪異MV,干擾了敘事主體的現實筆調,以刻意的突兀中斷了那種憂鬱的狀態,似乎帶來了一個轉變的契機。可惜這手法僅在故事中段出現一次,若在故事結尾有所呼應,或有更佳效果。

《蠍子草》和《祝君安好》同樣是酷兒與跨國的敘事。《蠍》的女主角來自菲律賓,今天已成為地道香港人。她年輕時被「棒打鴦鴦」的心痛回憶,因為故人的信物和參與「隱形劇場」的經驗,如殘破的舊菲林般重映於心間。「隱形劇場」(Invisible Theatre)是南美戲劇家Augusto Boal發展出來的「被壓迫者劇場」其中一種形式,在街頭上演,意圖引起旁觀者對公共議題的討論。旁觀者起初不知道那是演員做戲,卻會被後者的言行引起了關注。

《蠍》導演池清麗曾參與一個有關性小眾的本地隱形劇場活動,並把這情景重現於影片之中。幾個演員扮演成一家人,父親因為不接納女兒把女朋友帶來家中而起爭執。當有路人忍不住介入之時,他們便從事不關己的 spectator 變成行動的「spect-actor」,《蠍》的主角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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