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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向WTO告美國半導體出口禁令案,只有台俄申請「場邊觀戰」

(中央社)台灣申請參與中國向WTO控訴美國半導體出口限令的中國戰諮商,引來國際媒體注意,告美國半其實台灣向來對爭取旁聽十分積極,導體而俄羅斯則更早申請加入本案。出口法律專家分析,禁令台俄欲在中美攻防「場邊觀戰」,有台對兩國政治面和經貿技術面都有好處。俄申

針對美國近年限制半導體產品出口到中國的請場連串措施,中國在去(2022)年12月12日向世界貿易組織(WTO)爭端解決機構(Dispute Settlement Body)提出與美國進行諮商的邊觀要求。

根據WTO規則,中國戰第3方會員國若認為本身經貿利益與這個案子有關,告美國半可要求加入諮商。導體俄羅斯在去年12月21日首先提出申請,出口台灣則趕在截止期限(10個工作天內)的禁令1月3日提出。

美國半導體禁令對俄國的有台影響,其實不比對台灣、日本、韓國及荷蘭等半導體產業大國來得直接,俄國申請書上也只模糊寫著「對特定產品出口到俄羅斯有衝擊」。不便具名的外交官員告訴《中央社》,俄國此舉或許有幫北京「壯聲勢」的用意。

倒是美國貿易新聞網站《World Trade Online》在5日以「台灣尋求加入中國在WTO對美國的挑戰」為標題報導,使行政院發布措辭強烈的英文聲明,直指該標題「誤導、暗示台灣支持中國控告美國」,強調台灣提出申請「不代表支持或反對當事國任何一方之立場」。

第3國參與爭端諮商為何蒙上敏感色彩?參與者究竟能得到什麼好處?日、韓、歐洲國家為何不跟進?

曾任台灣駐WTO代表團資深法律顧問的律師李柏青向《中央社》解釋,這個諮商程序類似司法上的「強制調解」,但整個閉門會議過程只由原告、被告進行,沒有中間的調解人,並且只有提出申請並「獲得同意」的第3國可以到場旁聽。

他補充,提告的國家可在一開始就選擇是否開放第3國參與,實務上絕大多數都會開放,在這個案子裡的原告中國也願意開放,因此台俄提出申請後,就看被告的美國是否同意「讓觀眾進場」。

在他的觀察中,美國這類已開發國家通常都對第3國抱持開放態度,不論自己是原告或被告,而開發中國家若本身成為被告時就可能傾向不開放。例如去年歐盟控告中國對立陶宛的貿易抵制,台灣與美國、英國、澳洲等申請加入就全被中國拒絕。

李柏青曾在多次諮商「旁聽席」代表台灣,通常首先發言的原告會邀請第3國開場致詞,也就是花一分鐘介紹自己為何在此,接著多半只能靜靜觀看原告向被告的連串提問。被告不論是實答、虛答或拒答,都不會留下任何正式紀錄,且諮商內容在未來的訴訟階段也不能拿來當「證據」攻防。

那麼諮商所為何來?場內不論「選手」或「觀眾」,為何又忙著抄筆記?

李柏青分析,第3國參與諮商的好處是可從一開始就掌握爭訟雙方的論點,原告則可藉此瞭解被告做出貿易限制的思維理路。他認為對俄國而言,政治上某種程度可對中、美表態,技術上,因俄國本身也遭到美國限制高科技貿易,透過旁觀可參考中國對美攻防作法。

台灣申請參與,李柏青認為首先有國際宣傳效果,代表台灣重視這個議題,「我們是半導體的老大,應該坐在裡面」。

技術面而言,台灣向來積極以第3國身分爭取旁聽他國案件,例如巴西控告印尼管制雞肉進入印尼市場,台灣雖未出口雞肉到印尼,但有其他農產品貿易往來,諮商期間進場觀戰,有助於瞭解印尼農業貿易政策,更何況美中半導體案對台灣有重大利益影響,「資訊愈多愈好,台灣不應該放棄任何參與機會。」他說。

至於日、韓、荷等半導體大國為何未申請加入這次美中諮商案,個別考量不得而知,李柏青就一般情況觀察,像韓國等部分國家向來對「旁聽」並不積極,多是等到案件進入設立爭端解決小組(Panel)階段,也就是第3國可以拿到爭訟兩造書狀且本身也可提出書狀時,才會主動參與。

這場中美半導體對抗賽「首戰」,根據WTO規則需在60日內進行,台、俄若獲同意入場成為唯二的觀眾,觀賽時到底能不能發出歡呼或噓聲?雖然實務上很少讓第3國發言,但因諮商程序全由中、美主導,一位經貿官員傳神解釋:「在會場,如果主角不喜歡你,可能會利用主場優勢把你的角色限制在最低程度;如果想要你幫忙發言,也許就會製造機會給你。」

換句話說,台、俄只待進得門內,就知箇中微妙。

新聞來源

  • WTO中國告美國半導體案 「觀眾席」唯台俄申請(中央社)

延伸閱讀

  • 日本、荷蘭「選邊站」限制對華出口半導體設備,中國怒告WTO、砸1430億美元扶植國產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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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翁世航
核稿編輯:羅元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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