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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都不瞭解自己內心的時候》:兒童虐待,就算用鮮花也不行!

文:梁在鎮(양재진)、連都梁在雄(양재웅)

虐待兒童,不瞭就算用鮮花也不行

什麼都不懂的解自己內孩子遭到無差別施暴、才剛出生沒幾個月的心的鮮花行嬰兒死在大人的手中……兒童虐待在我們社會上成為了嚴重的問題。由於目前嚴格的時候算用兒童虐待規範,使得更多案件浮出檯面,兒童但其實這個問題一直都在。虐待甚至不久前,連都我們都還處在為了教育孩童,不瞭把體罰視為理所當然,解自己內對其放任不管的心的鮮花行社會氛圍之中。

如今隨著雙薪家庭增加,時候算用被送到托兒所或幼稚園的兒童孩童虐待事件,成為了嚴重的虐待問題。父母親的連都不安,更使得大多數善良的教師因成見和偏見飽受折騰。

為了解決這項問題,托兒的機構應由國家主導控管與安排,同時也要嚴格選拔教師,並賦予他們可以獲得責任和報酬的資格證。對那些因社會危險或經濟困難還在考慮懷孕與生育問題的人而言,一味提供兒童津貼補助並不是解方。與此同時,整個社會也必須持續關注兒童虐待的問題。

在兒童虐待相關資料中,最令人衝擊的事實是——加害者80%都是親生父母。電影《白小姐》(미쓰백)中描繪的親生父母兒童虐待事件,雖然很難以致信,但卻是現實中正在發生的事。受到親生父母虐待的孩子會被分離送到安置中心,但因小時候暴露於暴力之下,會反覆創傷經歷各種心理問題。

雖然不是正式的醫學名稱,但我們通常稱之為「複雜性創傷後壓力症候群」(Complex 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C-PTSD),病症是大腦的杏仁核過度活躍,情緒起伏非常嚴重。這種狀況又被稱為「人格改變」,也就是說在微小刺激下,患者容易感到自己被忽略,瞬間產生憤怒、憂鬱、無力等劇烈的情緒變化。由於自我認同混亂,以及自我不健全的樣子,也會使人看起來像邊緣性人格疾患(Borderline Personality Disorder)。所謂的邊緣性人格疾患是因包含自我在內的人際關係不穩定,而出現情緒起伏激烈等長期且不正常模式的人格障礙。

受到虐待的孩童,會努力在當下把自我與自己分離。由於承認那個受到父母施暴的孩子就是自己時,整個世界會瞬間崩塌,因此他們會出現把自身跟受到虐待的自體分離的症狀,這也使他們出現「自己好像不是自己」的人格解體症狀。

成年後的他們,不僅會有失眠、消化障礙、心血管疾病、皮膚病等身體症狀,精神方面也會發生各種人格變化。由於內心在「試圖理解父母」與「想要報仇」之間呈現高度混亂,不斷有善與惡的掙扎,他們會產生自我分裂的感覺。

如此會造成兩個問題——首先是「認同攻擊者」,雖然憎恨對自己施暴的父母,但同時在行為上也不知不覺間越來越像他們。當他們判斷對方比自己弱時,就會透過相同的加害方式,確認自己並不懦弱。當他們不斷把自己擺在受害者位置時,這個行為就是跳脫失敗意識與自我厭惡的一種防衛機制。

另一個問題是在包含戀人關係的各種人際關係中,面對對自己親切的人,會感到不安全感,而容易產生排斥。

這些人由於幼兒時期與父母形成親密關係的過程中,面臨暴力帶來的生存威脅,誤以為暴力和責備是表達愛的方式。結果導致成人後,反而在對自己造成危害或隨意對待自己的人身上感受到安全感,更可能演變成「即便知道這樣對自己有害,也無法斷絕關係」的問題。我們經常可見的約會暴力、被施暴卻又無法分手的戀愛關係,就屬於這種情況。

兒童虐待的加害者,很可能有酒精或毒品等藥物中毒的情況——這些人大多數也曾受到父母的虐待,即便沒有直接對孩子施暴,父母之間也很可能彼此施暴。兒童虐待的加害者大多數都認為孩子不是個體,而是自己持有的物品,只要孩子沒有如自己所願,就會忍不住施加言語或身體上的暴力。

此外,如果主要養育者患有憂鬱症,因為無法控制情緒,很容易一時衝動就發洩怒氣和暴力,然後又因此感到自責,大多數都會陷入越來越憂鬱的惡性循環之中。其實在養育孩童的時期患上憂鬱症並對孩子施暴,是最痛苦的事情。雖然表面的情況是虐童事件,但其中卻隱含著憂鬱症的影響。

除了憂鬱症以外,還有很多情況是因為「加害者在情緒上感到無力」。這種情況下,因為自己沒有多少可以行使影響力的對象,所以才對無法還擊的孩童施展暴力。

這也是我們社會之所以要對產後憂鬱症提高警覺的原因。韓國所謂的「同伴自殺」,就是殺人後自殺,常常是孩子在與自我意志無關的情況下遭到殺害。不論平時再怎麼優秀與成熟的人,都可能犯下這種令人髮指的罪行,而且這些事情是真實發生的,可說是非常危險又可怕的疾病。

產後憂鬱症的發病率落在10~15%左右。治療憂鬱症所使用的抗憂鬱藥物,要經過三到四週才會看見效果,且最少要服用六個月才可以降低復發的機率。

因此,建議的做法是到精神健康醫學科接受治療,只要迅速且持續接受治療,產後憂鬱症是可以完全治癒的疾病。但大多數人都因為偏見和排斥而拖延,導致病情進一步惡化。

另一方面,非意願情況下懷孕生子,經常會演變成虐童案件。懷孕和生產導致社會上和經濟上陷入了困難,會讓人把所有發生的難處都歸咎於孩童身上。

虐童事件的被害者長大成人後,也會繼承暴力,成為一樣的加害者嗎?有辦法在無力感中好好生活嗎?一九五四年夏威夷考艾島,對該年度出生的八百多位孩童進行了三十年的追蹤調查研究,這項大規模研究是為了瞭解周圍的條件或環境會對個人成長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八百多位孩童中,有二百位孩童是虐童案件的被害者,研究人員預測這些孩子成年後會扭曲,無法過上正常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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