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Karen Lee
「我是位指揮家，同時是師風位全職音樂家，對我來說指揮、愛樂作曲、章原之路教學和演奏鋼琴都是型人同一件事的一部分，都是物伯在與人們分享我對音樂的理解與感受。」（I am a sometime conductor and an all-the-time musician for whom conducting,音樂有多 like composing, teaching, and playing the piano, is part of the same activity: sharing with people what I feel and what I know about music.）——1979
假如你不熟悉古典音樂，卻喜歡百老匯音樂劇的究竟話，或許對他並不陌生。傳奇《西城故事》中朗朗上口的〈Tonight〉、〈America〉、師風〈Cool〉、愛樂〈Somewhere〉；《錦城春色》裡個性魅力的章原之路〈Carried Away〉、〈Lonely Town〉、型人〈Ya Got Me〉都是物伯許多人播放清單的心頭好。
今天，我們就要介紹創作出這些經典曲目、樂於分享音樂理解與感受的伯恩斯坦（Leonard Bernstein），頗析他通往音樂全能型選手的成長足跡，刻在履歷上的華麗印記，和存在於事蹟背後的世界和平人道精神。
Photo Credit: GettyImages 與「他們」宛如西方版本的俞伯牙與鍾子期
伯恩斯坦之於音樂學習，兩所學校你一定要知道——世界影響力名校哈佛大學，和音樂學子夢幻學府寇帝斯音樂院。在哈佛大學，他隨著音樂風格澄澈、高貴又浪漫，以《對位法》為代表作的作曲家皮斯頓（Walter Piston）學習；寇帝斯音樂院則跟著芝加哥交響樂團音樂總監萊納（Fritz Reiner）學指揮。
畢業之後，他遇上了生命中的音樂貴人：指揮家羅津斯基（Artur Rodziński）。當時，伯恩斯坦受到羅津斯基的欽點，有了出任紐約愛樂（New York Philharmonic）助理指揮的機會；後來，又因代理生病的布魯諾華爾特（Bruno Walter）上台指揮而聲名大噪，開啟了通往世界各地的「客席指揮」（guest conductor）之旅，準備在音樂履歷刻上一抹又一抹的華麗印記。
1945 年，他被任命為紐約市立交響樂團（New York City Symphony Orchestra）音樂總監；1953 年，登上米蘭斯卡拉歌劇院（Teatro alla Scala in Milan）指揮歌劇《美狄亞》（Médée），成為第一位登上該舞台的美國人；1958年至1969 年，接任紐約愛樂（New York Philharmonic）音樂總監，是樂團史上第一位美籍總監。
伯恩斯坦擔任指揮x鋼琴獨奏x紐約愛樂的經典演出之一，如下影片。
有趣的是，伯恩斯坦與紐約愛樂，宛如西方版本的俞伯牙與鍾子期——是一生中不可或缺的知音。他一生錄製的四百多張唱片中，有超過一半的數量就是與紐約愛樂攜手；在他們的演繹之下，更激發了人們對於聆聽馬勒作品的興趣，替偉大的交響作品開啟了「被發現」的意義篇章。
全能的背後，是對世界和平的重視
除了指揮的貢獻，這位有名的「全能音樂家」，會的當然不只這些。那，大家猜猜看他有哪些分身？（笑）
首先，是鋼琴演奏家。
伯恩斯坦曾在自己創作的《第二交響曲：焦慮時代》（ Symphony No. 2: “The Age of Anxiety）中，親自擔任鋼琴獨奏；飽富文字天份的他也是作家，著作發表在《音樂的樂趣》（The Joy of Music）、《伯恩斯坦的年輕人音樂會》（ Leonard Bernstein’s Young People’s Concerts）、《音樂的無限多樣性》（ The Infinite Variety of Music）中，給後代音樂學子無限啟發；創作能量充沛的背後，歌劇《憨第德》（Candide, 1956）、音樂歌舞劇《西城故事》（West Side Story, 1961）與《錦城春色》（On The Town, 1944）、芭蕾音樂《自由想像》（Fancy Free, 1944）、，第一號交響樂團《耶利米》（Jeremiah, 1942）等都是他身為作曲家的代表作。
不僅如此，女兒口中那位以「老師」身分驕傲的父親，曾回到母校哈佛大學任教、舉辦講座，集結成《未解答的問題》（ The Unanswered Question）於電視上播出，希望更多年輕音樂家們從知識中獲益。推廣音樂的熱情和創新，令人敬佩。
全能身分背後，伯恩斯坦對世界和平議題格外重視。
1980年、1983年於約翰霍普金斯大學（Johns Hopkins University）、紐約聖約翰大教堂（ St. John the Divine）演講時都表述了這一觀點；1985年，他還與歐盟青年管弦樂團（European Community Orchestra）一同前往雅典和廣島進行「和平之旅」巡演，紀念原子彈誕生四十周年；1989年，他於正在拆除的柏林牆兩側、舉辦了歷史性的「柏林慶典音樂會」（Berlin Celebration Concerts），指揮貝多芬《第九交響曲》，對國際特赦組織表達了支持！